嬌寵!
“沒,沒有。”
我被許南深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嚇得有點兒不知所措,回答問題也有些不太利索。
他又看了我一眼,然後將車子啟動起來,“什麼時候發現我在包間裡麵的?”
他好像已經恢複了平日的語氣,我頓時鬆了口氣,“你爸摔杯子的時候。”
“你倒是機警。”
我不知道許南深這句話,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警告我。
我沒有再說話,他也沒有再問什麼了。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是一家裝修彆致的餐廳,我想起之前許南深問我吃飯了沒有。
估計他也沒吃飯,這會兒帶我過來應該是來吃飯的。
“自己點。”
剛進去,許南深就一隻手放著大衣,一隻手把菜單往我的身邊一方。
我也沒有跟他客氣,挑了兩個自己喜歡的菜,他看了一眼,又加了兩個菜,就把揮了揮手讓服務員去下單了。
許南深沒有要雅間,我們這會兒坐的是二樓的卡座,就在二樓的邊沿上,靠著外麵。
沒看的時候不知道,現在往外一看才知道,原來這餐廳是臨江的,這位置看過去,剛好能夠看到江邊的夜景。
來來往往的人,就是風吹得有些大,我看著都覺得冷。
今天這事情我和許南深都心知肚明,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兩個人默不作聲地吃著。
林文君在八點多的時候給我來了一個電話,我以為有急事,結果接了才知道她是打來關心我的。
估計林文君也認出來了是許先偉,豪門多是非,就算是局外人也能夠猜到多少。
她說得很隱晦,不過言語中也在提點我了。
反正意思就是,許先偉說什麼權當沒聽到,隻要不是許南深發話,我就不要去應承。
這一點,倒是和我想的不謀而合。
不過我的想法很簡單,因為合作對象是許南深,我對許先偉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避諱。但是林文君這麼說,估計她想得更多,隻是不好意思在我的麵前說太多的事情。
難得才認識了幾天的人,就對我的事情這麼上心。
我感激林文君的這份關懷,但是也知道許南深就坐在我的跟前,說再多也不太好,隻好聊了不到兩分鐘就掛了電話了。
我掛電話的時候許南深看了我一眼,想到剛才林文君在電話裡麵說的話,我心中微微一顫,也不知道許南深聽到了多少。
不管了,反正我也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
他沒問什麼,隻是視線落在我拿著筷子的手上“吃完了?”
我其實已經吃飽了,隻是接電話的時候習慣性地捉點兒什麼在手上,所有就拿了筷子。
這會兒聽到許南深的話,我連忙把筷子放好,點了點頭“飽了。”
他也沒有說什麼,隻是伸手去拿搭在椅子後麵的大衣。
我知道他這是要走的意思,連忙拿著自己的包包也跟著起身。
“許南深。”
下樓的時候許南深被人叫住了,這聲音有些熟,我正想著是誰,沒想到一抬頭就見到秦昊了。
真是不是冤家不相逢。
我覺得頭有些大,深知自己這會兒不應該開聲,於是下意識地往許南深的身後躲了躲。
許南深側頭看了我一眼,但也沒有說些什麼,應該算是默認了我的行為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不太知道這秦昊是什麼來頭,但是被他帶著上了一次頭條之後,我也算是明白了。
秦昊的舅舅是a市市長,他媽是教育廳廳長,爸呢,就是兩年前剛上市的金城大酒店的董事長。
秦昊這人,家裡麵要錢又錢,要權有權,不過就是家人太溺愛了,以至於私生活不是一丁點兒的不檢點。
就跟他上次自己說的,他確實是挺喜歡玩少婦的,也不少人被他玩過。畢竟秦昊長得也不錯,年輕樣好,比起一些大腹便便的富商好多了,而且他出手也大方,一夜春風之後,少說也有一輛兩三百萬的跑車,好點兒的還能上千萬。
陪他睡一段時間,輕鬆就來錢,a市倒貼的女人還不少。
不過這個秦昊也不是來者不拒的,他就喜歡自己看上眼的,他看上眼的,沒一個不搞上的。
去年就把一個富商的妻子給迷女乾,結果那富商和妻子感情深,事發之後就將秦昊告了。
不過秦昊關係戶,人脈硬,最後富商被逼得也不得不咽下那口氣,私下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