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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徐暖暖把徐允文送到了幼兒園旁邊,陸明康在這邊接走了他,不過自己卻留了下來。
“你是不是想要做什麼?告訴我,也許我能幫助你。”陸明康說道,眼神裡麵帶著深深的擔憂。
“不用,”徐暖暖很有把握的說道,“你隻需要照顧好允文就行了,你和他沒有接觸過,他對你的喜歡肯定是遠遠比不上對於靳良玉的喜歡,怎麼改變他的想法,就要看你自己怎麼做了。”
徐暖暖並不介意陸明康和徐允文親近,畢竟他是徐允文的爸爸,而且這對於徐允文也有好處,隻要是對徐允文好的,她都願意去做。
徐暖暖說完便驅車離開,不過她並沒有回去,而是來到了一處博覽會的會場。
她調查到最近幾天這裡會有為期五天的書法繪畫博覽會,其中有一個攤位就是孟家的。
孟家在書法、繪畫、雕塑等方麵見長,像是孟知文這樣的人自然不會把自己的作品拿出來買,畢竟她是陸家家主的母親,僅僅是用來送人就能夠創造出更多的價值了,那是用錢都買不到的。
可是孟家的人還是要生活的,孟家經營了文國都城大部分的相關門店和產業,而且也往這個行業裡麵輸送了很多的人才,但是其中也有一些蛀蟲,比如說今天徐暖暖來到的這個攤位。
這位孟家人叫做孟思文,他是個作畫的,經常畫一些係列畫作,很擅長花鳥蟲魚的,這樣的作品一般來說藝術價值不是很高,但是對於一般來說已經是足夠了。
有些家裡麵買了新房子,或者裝修的人,就會購買這樣的作品,用來提高自己品味,這是大家都默認的了,所以隻要看上去好看就行了。
這是個憑借力氣乾活的事情,隻要色彩豔麗,搭配得當,就能夠賣出去很多作品,也是很賺錢的。
這邊徐暖暖正看著,就有人走到了孟思文的攤位前麵,詢問作品的價格,很快他便出手了一個係列,賣了一千多塊錢。
看起來價格似乎很便宜,但事實上這種作畫都是批量製作的,所以製作的速度更快。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過了一會兒正當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旁邊一對夫妻拿著一幅畫走了過來。
“你們先彆買了,告訴你們這畫有問題的。”開口的是位戴著眼鏡的女人,她身邊站著的應該是她的丈夫,兩個人看起來都非常知性,應該是有學識的人。
“沒錯,這話是真的有問題,大家可以先聽聽我們兩個說的。”旁邊的男子說道。
“我叫李新梅,這是我丈夫,我們兩個是準備裝修新房子的,買了兩套這位孟先生的畫作,準備回去的時候直接掛在屋子的牆壁上,好看又可以避免牆壁空間太大。”
李新梅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而且有理有據的娓娓道來,看起來十分的真實,本來買了孟思文畫作的人也轉了回來,好多人提著剛剛買的話,站在周圍聽著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一些湊熱鬨的人也湊了上去。
這孟思文倒是警覺,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馬上就打了電話,應該是打給了會場的保安。
“我們把畫拿回去掛了兩天,朋友來做客我們才發現,這兩套畫作竟然不是一樣的。”說著李新梅直接拿出了兩套畫中不一樣的兩幅畫,然後擺在了地上,指了指兩個位置。
“大家可以看清楚了,這兩個位置完全不一樣的,我們買畫的時候可是問了的,這畫一樣不一樣,孟先生可是說了,這畫都是一樣的。
這我們本來是辦喬遷宴的時候放上去的,被同事們朋友們一說,搞的我們多尷尬啊!”
原來隻是這個問題,孟思文笑著說道,“這位顧客,這些畫作都是我親自畫的,我是個人,不是個機器,自然是會有不同的地方的,隻要不是什麼大毛病都無所謂的。”
孟思文覺得這位來的真是時候,這樣可以完全證明了他是手工製作的,不僅不會讓他受到影響,說不定今天還能夠賣出去更多的畫作,他臉上帶著笑,細心的解釋。
“奧,原來是這個事情啊,這有什麼,稍微有點不一樣這不是人之常情嗎?”
“這就是機器生產的東西,也不可能兩個完全一樣啊,也有可能出現不一樣的啊!”
“就是啊,我還以為什麼問題呢。”
“看來大家都是明眼人,”孟思文還上前誇獎道,“出現這種事情也是無可厚非的,這不算事什麼毛病啊。”
李新梅冷笑了一聲,“要是隻有這些毛病,我肯定就不和你說了,費了那麼大的功夫還跑到這裡來。
你們看看這個地方。”
這幅畫畫的是四季圖,一般來說都會搭配相應的花鳥蟲魚來鋪滿整張畫作,然後體現出四季分明,顏色濃煙的四季圖卻會顯得生機勃勃,十分的好看。
圍觀的人朝著李新梅指著的地方看了看,可是卻看不出究竟來。
“怎麼了,這是有什麼問題嗎?”
李新梅說道,“我們都知道春天有迎春花,或者是用櫻花,桃花都行,可是你們看看這是什麼花。”
孟思文在春天的上麵畫的是桃花,這也是大家最常見的花,本身他是想要用櫻花的,但是想著櫻花有些和其他國家有關係,所以當初用的是桃花。
“我用的是桃花啊!”孟思文不自覺的回答道。
“奧,你說是桃花是不是,可是為什麼會出現三瓣的桃花,甚至還有兩瓣的桃花?這是把我們當做傻子嗎?還在這裡偷工減料。
這也省不了你多少功夫,可是彆人看到了就把我們當做傻子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