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醜妻寵入懷!
“你們快下車,這車我不開了。”
南湘本以為是車與車剮蹭到了,司機卻突然轉過頭來,一臉的慌張。
“師傅,怎麼了?是地段不好開嗎,我們可以加錢的。”
話才剛問出口,梁忠扯了扯南湘的衣袖,“小姐,我們被人盯上了。”
被梁忠提醒,南湘朝窗外看去。
隻見車外被圍了水泄不通,一幫的不速之客,虎視眈眈的盯著車子。
車是被強行逼停的。
“你就是,南家的二小姐,南湘是吧?”
不等南湘做什麼,車門也被強行打開。
為首一個打了領帶的男人,不善的眼神,看向了南湘。
“你們是誰?光天化日,強行攔我們的車,我有報警的權利!”
南湘扶旁邊的梁忠坐好,從車上從容的走了下來。
男人們沒有想到南湘會主動下車,讓開一條道。
聽到南湘要報警,仿佛聽到了大笑話。再看到南湘額頭上的痕跡,圍著車的人不約而同的都笑了起來。
“醜人。金瑞,聽說過吧?”打領帶的男人頭領語氣流裡流氣,直呼南湘為醜人,一看便不是金瑞正經上班的公司職員。
但又與打手那些區分開來,沒有那麼凶惡。很可能是雇的無業遊民一類人,專門來滋事的。金瑞畢竟是上市的大企業,私下搞搞小動作不怕,但絕不會聲張的自砸了招牌。
這一群人裡,隻有眼前打領帶的男人說的上話,可能是金瑞派來的公關總監一類的人。
在心中分析過後,南湘冷靜應對,“我已經答應金瑞兩天給出交代,期限未到,你們現在意欲為何?”
女人“貌醜”,說出的話“氣場”驚人。
為首的人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爾後哼道,“嗬,兩天時間?等著你帶南禦宴跑路嗎?五千萬的欠款,足夠南家人終身監禁!”
“我什麼時候要跑了,這位總監,你們是不是誤會了?”
南湘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哪裡出了錯,金瑞原本沒有這麼咄咄逼人的。
“你能看出我的身份?眼光倒是可以。”
男總監再瞥了一眼南湘後,繼續吆喝道,“金總已經沒有耐心了!看在舊相識一場,金總不想鬨的太難看,南禦宴身患心臟病,不能強行入獄。你做女兒的,識相點把人從南家帶出來,也省的損了一條老命。”
“要關就關我!老爺,誰也彆想碰得!”
梁忠聽到對方的話,激動的從車內走了出來。
“忠叔,彆衝動!”南湘勸阻的拉住梁忠,旁邊金瑞帶來的人身手都極快,將梁忠按下。
梁忠練過,但上了年歲,寡不敵眾,被擒服住。
被南湘猜出了身份,男總監說話還算好聲好氣,對著梁忠,“老骨頭,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卷了金瑞這麼多錢沒句交代,當我們金總是耍著玩的?”
“金瑞已經起訴成功,不僅南氏要關門大吉,南家也會馬上被封,你們這些害人不淺的老東西一個都跑不掉。”
“我呸!南氏沒乾過那黑心事,你們瞎了眼!冤枉無辜的人!”梁忠倔脾氣,一激動脾氣變得浮躁。
領頭的男總監沒有聽進梁忠的話,做了個手勢,“既然你們不肯妥協,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這是我的任務,得罪了!”
“二小姐,你已經嫁出去了,和南家無關,你走!”梁忠對著南湘喊。
一行人圍了上前,出租車司機已跑了個沒影。
眼看梁忠要被拽上對方的車,南湘突然大喝,“我有證據證明南家清白!金瑞的五千萬我知道去處!”
這一喝,眾人的動作都停下來了。
男總監眼睛眯成一條縫,不屑的看著南湘,“姑娘,那是五千萬,不是五塊錢。你知道,欺騙金總的後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