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嗎?”沈擎蒼冷哼一聲。
“誰是白蓮花?”沈逸塵剛進門,就聽到沈擎蒼說白蓮花,他頓時來了興致。
“沈擎蒼,大清早的,我哪裡招你惹你了?”喬雪鳶的脾氣也上來了。
他把她的手機調成靜音,害她錯過了三個電話。
萬一是媽媽醒了,或者醫院那邊有什麼緊急情況,聯係不上她要怎麼辦?
沈逸塵乖乖禁聲,徑自走到陳管家身邊,“陳管家,給我打包兩份早餐帶走。”
“是。”陳管家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沈擎蒼和喬雪鳶怎麼突然吵起來了。
沈逸塵跟到廚房門口,小聲問“陳管家,他們倆怎麼了?”
“今天是中元節,我做了一些河燈,問太太喜歡什麼形狀的,太太說喜歡蓮花,沈總說了一句白蓮花,然後你問了一句誰是白蓮花,就吵起來了。”陳管家說完轉頭看向沈逸塵。
沈逸塵聳聳肩,“我不是故意的。”
“小沈總,你今晚要去放河燈嗎?”陳管家問道。
“行啊,有兔子燈嗎?”沈逸塵笑著問。
“沒有,上元節才做兔子燈,中元放河燈,一般是花朵或者小船形狀。”陳管家替他打包好早餐,裝了一些河燈給他,“帶著喜歡的姑娘,晚上去放河燈吧。”
“謝謝陳管家,我先撤了。”沈逸塵拿了早餐,不敢原路返回,直接從廚房後門進入花園,再從花園繞路到門口離開。
餐廳裡,傭人都被遣散到一邊,隻剩下沈擎蒼和喬雪鳶兩個人。
沈擎蒼拿著勺子,優雅地喝著粥,喬雪鳶氣鼓鼓地瞪著他,“我問你話呢,我哪裡得罪你了?”
“沒有給前任生日祝福,是重要的事?”沈擎蒼的臉上是一貫的冷硬表情。
一覺醒來,他又從那個溫柔的老公變成了霸道總裁,喬雪鳶又成了那個被他壓榨的小媳婦。
喬雪鳶心虛地撇撇嘴,解釋道“口誤,前任生日不重要。但是你把我的手機調成靜音,萬一醫院來電話……”
“醫院不會給你打電話,有事也是第一時間通知我。”沈擎蒼打斷她的話。
“那是我媽,為什麼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喬雪鳶激動地說。
“好,我讓他們以後有事給你打電話。”沈擎蒼冷聲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你慢慢吃,我有事回公司,先走一步。”沈擎蒼起身,朝門外走去。
喬雪鳶看得出來,沈擎蒼還在生悶氣,就因為她說忘記一件重要的事,而這件重要的事就是給林景希生日祝福。
沈擎蒼走了,司機要開車送他,喬雪鳶沒有車可以蹭,隻能騎著小三輪去趕地鐵。
喬雪鳶騎著三輪車在路上飛奔,一個勁兒地碎碎念“醋壇子,小氣鬼,我又不是真的跟林景希怎麼樣,我隻當他是一個老朋友。朋友過生日,連一句祝福的話都不能說嗎?”
還沒到靜水湖地鐵口,喬雪鳶的手機就響了,是醫院來的電話。
“喬小姐嗎?你媽媽的住院費該交了。”醫護人員在電話裡說道。
喬雪鳶一臉懵逼,她又一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早上為什麼嘴那麼欠,讓醫院有事給她打電話。
現在醫院的電話來了,不是告訴她媽媽醒了,而是催她繳費,她現在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