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土豪!
趙權想帶那隻死狗精離開,但是死狗精卻不乾了,兩隻小爪子緊緊勾住白小鮮的衣領,大有你敢把我送出去,我就給你把衣服拽破讓你春光乍泄的意思。
這讓白小鮮又舍不得了,既舍不得衣服也舍不得那隻死狗精。
“你看它多喜歡我啊,都舍不得鬆開小爪子了,要不你就彆抱了。”
“再說你一個大男人抱隻母狗也不合適,不知道的還當你對它有想法呢!”
我尼瑪,我能對一隻母狗有啥想法?
這真是操人不用幾把,全憑一張嘴。
我特麼除非修煉20多年的擼功擼到走火入魔了,才會對母狗有想法!
不過任憑他說破了大天白小鮮始終不鬆手,而死狗精也賴在了那兩座大山形成的安樂窩之間,死活不肯走,這讓趙權乾瞪眼的隻能無奈著。
生搶?
當腦海中蹦出這個念頭後,趙權又覺得不太至於。
就憑趙權的腦袋,生搶那簡直是對他智慧的抹糞,所以他轉身就走。
離開小旅館後,他駕車趕往最近的一家寵物店,然後又去了一家診所。
去寵物店不見得非得買寵物,也可以買狗糧,這道理就像是去診所不見得非得買感冒藥,也可以買點瀉藥。於是當狗糧碰上瀉藥後,趙權臉上就泛起了獰笑——
“我特麼拉不死你……”
手持愛心牌速效瘦身狗糧,趙權幻想起了死狗精拉癱了的美妙場景。
當然,光幻想顯然是不夠的,哪有直接付諸於實際行動來的過癮。
於是在回到旅館後,趙權就把狗糧遞給了白小鮮,表示讓她喂給狗吃。
白小鮮正愁不知給狗精吃些什麼呢,於是就很高興的接過了狗糧。
隻是那死狗精隻是嗅了一鼻子,然後興趣缺缺的趴下了,根本不吃。
白小鮮不樂意了,這是趙權的一番好意啊,特地買給你的,你咋不吃呢?
於是乎,她強行把狗糧給喂進了死狗精的口中,讓死狗精把狗糧給吃了。
十幾分鐘後,躺在床上的白小鮮,邊輕輕揉弄著死狗精光滑的皮毛,邊低聲嘟噥。
“趙權對我真好,知道我喜歡小狗,竟然就把小狗送給我了,還幫它買狗糧……”
正在那嘟噥著呢,突然有一股惡臭來襲。
那臭味,簡直是無與倫比了,就跟從糞坑裡撈出的臭豆腐似的。
白小鮮忍不住的捏著鼻子抱怨道“死狗,你吃什麼了,放屁這麼臭!”
白毛博美滿眼的幽怨眼神,仿佛是在說你說我吃啥了?還不是你喂的!
白小鮮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白毛博美吃的狗糧是她剛才給喂的。
“不應該啊,這狗糧的價格貴著呢,一盒狗糧都趕上隻燒雞了。”
嘟嘟噥噥的,白小鮮下床打開了窗子,以外泄屋內的毒氣。
可就在這時候,‘咕嚓’一聲響起在房間內,白毛博美拉床上了……
望著床單上那朵微黃帶黑的屎香大花,白小鮮懵了。
她完全無法想象,一隻懂得給人揉腳、懂得偷花姑內衣的超級狗,為何會選擇拉在床上。
更可氣的是,它連起都懶得起,趴床上尾巴都不抬的‘咕嚓’又是一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