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玉!
我看未央似乎是沒有太大問題,她的作戰能力簡直顛覆了我對美女的認知。
我急忙和大虎將小虎抱過來。
此時小虎的肚子上汩汩地流出血來,已經將衣服全部染紅,無論怎麼按也止不住。
這時候tony快步過來,從包裡拿出來一個小瓶,將裡麵的藥粉一股腦倒在小虎傷口上。
血居然神奇地止住了,但小虎的臉色依舊難看,表情依舊痛苦。
大虎趕緊用繃帶將小虎的腹部包裹住,急的大顆大顆地掉著眼淚。
tony用手搭在小虎的手腕上,緩緩說道“脈象很微弱,剛才那一下應該是引起了內臟出血……”
大虎急忙嗚咽地問道“還有救嗎?”
tony搖了搖頭道“除非咱的師父在,而且前提是有一丸回天丹,否則……恐回天乏術……”
大虎竟哇的一下大哭起來。
我一時間也有些觸動,眼眶不免濕潤起來,畢竟一路走過來挺招人喜歡的一個孩子,此時居然就這麼被判了死刑,在這裡等死。
看著大虎抱著小虎的樣子,我能切身體會到大虎的無助,因為在兩年前的那個夜晚,我也曾這樣抱著我媽的屍體,萬念俱灰。
老馬他們圍過來,也均是手足無措,搖頭歎氣。
我揉了揉眼睛,儘量不讓自己哭出來,一抬頭卻看到於隊長他們七個人居然遠遠地站著。
媽的!這種情況下這群家夥居然還惦記著保持安全距離,該死的是你們,不是小虎!
我怒目而視,感覺自己的大腦就快要被怒火燒化了,誰知道於隊長居然皺著眉頭指向我的身後。
我扭頭看去。
這一看竟使我心驚膽戰。
未央和三兒井然有序地對野豬發動著攻擊,十分默契。但多個回合下來並沒有對它造成致命傷害,反而是未央的體力明顯出現了不支的征兆,她的移動速度和出刀的速度與之前相比真是差了一大截。
我暗道不好,雖然現在還是勢均力敵的場麵,但過不了幾分鐘局麵會對我們不利。
看來是到了要做個了結的時候了。
我吐了口唾沫,從包裡拿出短刀,大喊一聲“三寶齋的!跟我上,宰了這個畜生!”
我話還沒說完,大虎已經大叫一聲紅著眼睛衝了上去,隻是他剛一近身,還未出刀,就被那野豬用大腦袋橫著撞飛了出去。
剩下的人除了董老和tony留下照顧小虎以外,均是提著短刀衝了上去,隻是我們之中,除了老馬有一點功夫以外,其餘的人都不擅長搏鬥,還沒怎麼建功就被野豬一個一個的撞到了一旁,可謂是傷敵一百自損八百。
我也被撞的滾到了一旁,頭磕到了一棵樹上,登時眼冒金星。
最慘的是大彪,他被野豬的獠牙劃到了胳膊,此時鮮血正不住地流下來。
我們這一番折騰,場麵十分混亂,正好給未央和三兒這兩個主力一個喘息之機。
就在野豬將張根活甩飛的一刹那,未央居然一個大跳,用腳點在那野豬的背上,躍向野豬的頭頂,隨即一個直身的空翻,在空中倒立著將兩把直刀刺出,正中野豬的雙眼!
雙腿微屈,穩穩地落地。
兩把直刀順勢向下一揮,幾滴血液順著刀身飛到了地麵上,再看刀身竟是滴血不沾!
完美!
我當時差點就叫出聲了。
雙眼失明的野豬開始狂亂起來,無差彆地到處亂撞。
我喊道
“快退!離它遠點!”
我們急忙抱起小虎,向遠處跑去。
果然那野豬再也沒有追來,隻是在原地到處亂撞,一時間草飛樹倒,場麵很是狼狽。
正所謂力是相互的,那野豬在樹林中一頓亂撞,竟也是將自己的鼻子撞出血來,又過了一會,似乎是體力有些吃不住,它居然出現了虛弱的樣子。
三兒衝過去,不出幾分鐘就結果了它的生命。
過了好一會才提著一個血淋淋的頭走了過來,費力地扔到我麵前,似是請功地說道“掌櫃的,戰利品!”
那鬥大的腦袋滾到我麵前,濺起的血花有幾滴迸射到了我的臉上,我趕忙擦去,罵道“我戰你大爺的利品!你個憨貨快把它弄走!”
三兒隻是淡淡地“哦”了一聲,又費力地將它抬走扔掉。
唉!這個憨貨除了腦子一根筋加上有時候不大靈光以外,確實是個很好的幫手。
不論是個人能力、團隊意識、戰局的切入時機、命令的完成度,以三兒最近的表現來看,都是滿分的。
我忽然又想到了未央,她的表現不可謂不驚豔。如果這次沒有未央的話,不知道我們的損失還要達到什麼程度。
這個皮膚不大好的美女,沒想到竟然是個練家子。
不過同為高手,她與三兒的風格卻是大相徑庭。
未央的動作輕盈華麗,有板有眼,甚是賞心悅目,看起來受流派的影響頗深,隻可惜傷害不足。
而三兒則更加注重實戰效果,出手便是殺招,動作精準,沒有多餘動作,毫不拖泥帶水;出招狠辣,追求一擊必殺。
我看著三兒嘟囔道“你他娘的還真是特種兵,看來回去要考慮給你轉正了……”
三兒問道“轉正以後給工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