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可你為啥不出聲?”
易警官發來了一個奸笑的表情包。
“我就是想考驗你有沒有安全意識,不過你現在過關了。”
洛亞回了一把血淋淋的刀。
“你不吭聲,我就不開門。”
門外頭響起了易天的聲音,說話還不太利索,是他口腔潰瘍的標誌。
“洛亞,開門。”
洛亞一顆心終於落了地,這趙石頭好好地不在精神病院裡頭呆著,為啥要跑出來嚇人,搞得草木皆兵似的。
心裡頭發了狠,明兒個她要去買一把鋒利的刀隨身帶著,隻要那趙石頭一現身,自己就亂刀將他給砍死,也算給爸媽報仇了。
門開了,易天閃身進來,快當地關了門。
“在樓下看你燈還亮著,就上來看看。”
“呃,寫稿子忘記了時間。你要喝水嗎?”
瞧他一身疲憊,洛亞一顆心柔軟了起來,果然,他點了點頭。
“隻有冷開水,你……”
“沒關係,忙了一陣還真是渴了。”
一杯水擺在了易天的麵前,順帶還有一盒口腔潰瘍的藥片。
易天的表情顯然有些意外。
“謝謝。”
“二娃的案件怎麼樣了?”
“二娃的死因確實是食用了大量的毒鼠強,但必定不是誤食,目前確定是投毒。但投毒者是誰卻不能確定。二娃一家在遊樂場內經營迷宮已有兩年時間,二娃原來在老家上學,來到b市也才半年時間。二娃他爹為人和善,與彆人並未有嫌隙。而遊樂場外臭豆腐店的老板與二娃一家雖說認識,但也隻限於二娃時常去買臭豆腐的交情,他沒有下藥的動機,當然也不能排除嫌疑。”
“那有沒有可能是臭豆腐店的老板與彆人有嫌隙,誤將有毒的臭豆腐拿給二娃吃了。”
易天沒有想到洛亞會如此一問,一愣。
“沒想到你心思還挺細膩的,臭豆腐的老板我們也調查了,但他也是半年前才來到b市的,之間因為門麵租賃的問題與房東倒是發生過爭吵。但因為房東老家親戚要辦喜事,全家都回了鄉下老家了。而臭豆腐的老板說了,隻是因為租金的問題,他就要給房東下毒,怕是腦袋短路了才會這麼乾。”
“那,還能是誰呢?”
“要說,我倒是懷疑一個人,但這個人卻不太可能。”
“是誰?”
“就是今天那位哭得十分淒慘的那位,何軍的老婆何蓮。”
“你說二娃的媽,虎毒還不食子呐,更彆說是人呐,你有根據嗎?”
“其實這位看起來十分麵善的何軍,卻經曆了四次婚姻,二娃是他第二個老婆生的,你今天見到的那女人是何軍的第四任老婆。”
“你是說,那個女人是二娃的後媽?可我看她哭得那麼真切,不像是演戲啊!”
“我也是隻是懷疑,但也覺得不太可能。問了周邊的人,都說何蓮對她的這位繼子好得沒法說,跟親生兒子一樣。和她老公關係也好得很,遊樂場內的工作人員就沒有見過他們夫妻倆紅過臉,她也沒有理由對二娃下狠手,畢竟二娃還隻是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