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雲迷蹤!
哼哼,既然他說了除了洛亞那個律師我不可以動,不代表他身邊彆的女人我不可以動。
那些呆在他身邊,虎視眈眈地瞅著他的女人,我要一個一個解決掉。
最後再來對付那一個狠角色。
在簡丹的老公蘇胥車禍去世之後,我找到了機會。
我再一次勸解路征,讓簡丹去我那裡治療。
彼時師哥正在為如何擺脫簡丹而苦惱,他沒有彆的選擇。
但那時的簡丹對於路征的迷戀已然達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她豈能離得開師哥?
還是師哥說話管用,簡丹最後同意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半在師哥的診所治療,一半的時間在我的診所治療。
俗語說的好,隻要工夫深,鐵杵磨成針。
我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當,那一天,我又去了師哥的診所。
師哥不在,他的助理小米一張臉垮成了驢臉,無精打彩的坐在前台。
要套小米的話對於一位心理醫生來說不難,小米一張嘴嘟得都可以掛臘肉了。
“路醫生還能去哪裡,當然是去給那個女人燒飯去了唄。”
“燒飯?給誰?有多久了?”
“還能有誰,姓洛的那個律師唄,一個星期了,每天還買了花送過去,我還從來沒有見到路醫生開心得像個小孩子的樣子。”
我拍了拍小米的肩膀,笑著說“這就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男人,戀愛中的男人就是這個樣子。”
麵上笑得跟朵花似的,心裡已然平地而起數叢刺,紮得人心口疼。
這些刺要拔下來有些艱難,但再艱難我也要一根一根地拔下來,直到一根都不剩。
當然,我不能親自出麵。
自從師哥覺察出我對他的那位心上人有敵意的時候,我想要靠近那個女人就非常之困難。
簡丹這個女人,此時就派上了用場。
那個周末,我從小米的嘴裡隱隱知道這個日子對於師哥來說相當重要。
小米十分不高興,說師哥打來了電話,說診所就算是有天塌下來的事情也不要去打擾他。
明眼人一聽就明白,他這是與那位律師約會去了。
他去了哪裡我當然知道,我在他的車上裝了定位器。
他在郊外的那一處房子,他以為我不知道。
哈哈,我親愛的師哥,他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簡丹如約來了診所治療,治療結束我與簡丹閒聊的時候,自然而然聊到了師哥。
我輕描淡寫,一筆帶過,說師哥最近戀愛了,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簡丹情緒立馬激動不已,拉住我問那個女人是誰?
我假裝為難,簡丹她苦苦哀求我,還要自殺相威脅。
我勉為其難。
我說,其實我也覺得師哥與她才是完美的一對,那個女人與師哥完全不搭。
當我告訴簡丹那個女人就是她所認識的那位洛小姐,一位小律師。
簡丹立馬咬牙切齒。
“壞女人,她明明告訴我,說她與路醫生沒有半毛錢關係的,騙子,通通都是騙子。”
我假裝勸解她。
“雖說我也覺得她不怎麼樣,但架不住我師哥喜歡她呀!”
簡丹上了套,說她絕對不能讓他們在一起,死也不讓。
我又勉為其難地告訴了她,師哥在郊外那所房子的地址。
看著簡丹那輛車急衝衝而去,我覺得壓在我心頭的那些刺似乎柔軟了一些。
診所地下停車場裡,那輛qq車停在角落裡。
這輛車是我從彆人手裡花幾千塊買下來的二手車,目的很簡單,就是拿來跟蹤師哥的。
這個時候,這輛車又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