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兔子還不吃窩邊草,羅玫瑰與劉朵朵是最好的閨蜜,你也下得去手?”
“嘿嘿,警官,雖說漂亮的女人好找,但要找到即漂亮又不圖錢的女人確實不好找。正是因為羅玫瑰與劉朵朵之間的關係,我才好下手,我要對彆人的女人下手,也得看有沒有那個實力。”
這個有點發福的中年男人,此時將他那醜惡的嘴臉展現得淋漓儘致。
他和羅玫瑰,也確實應了那一首歌一定是特彆的緣分,才會一路走來成為一家人。
他顯然是一個老油條,說他和羅玫瑰有關係,並不代表他就是殺人凶手。
他說,劉朵朵這個女人,一開始確實單純可愛。
可近一年來,卻是咄咄逼人,得寸進尺。
非得要他給她一個說法,幾乎每一回見麵都是不歡而散。
她這就是妥妥的小三逼宮,死活要他與家裡頭的那位散夥,她好登堂入室。
這怪隻怪他圖一時嘴快,高興時候說的一句玩笑話,沒想到劉朵朵卻當了真。
其實他心裡頭清楚得很,他可以給任何女人花錢,但那種女人應該是沒有任何想法的玩偶。
但凡有點想法,對不起,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差不多走到頭了。
但劉朵朵顯然不是好對付的角色,她說了不上位也可以,但劉金山必須要給她一個說法。
這個說法就是用大量的金錢來結束這段關係。
但劉金山確實拿不出來,他說現在的生意一年比一年難做。
這些年花在劉朵朵身上的錢也不少了,他既不願意劉朵朵登堂入室,也不願意再付出更多的金錢。
他說的很中肯,他說“這個女人都快跟自己沒得半毛錢關係了,為啥還要在她身上花一大坨錢,除非他傻了。”
這是妥妥的渣男理論。
劉朵朵出事那天,她確實給自己下了最後的通牒,她要求他拿支票來見她,否則她會將他們之間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公之於眾。
支票,他當然拿不出來。
但他也不想讓自己的聲譽來作賭注,自己這聲譽給毀了,公司還開不開得下去啦?
他當然不能赴約,但也不能讓劉朵朵衝動之下駐下大錯,所以他給劉朵朵發了信息。
甜言蜜語誰不會,不過是哄女人的把戲,並且屢試不爽。
無非說這個世界上他是最愛她的男人,隻有唯一,沒有之二。
是愛到天荒地老,山無棱,天地合,也不敢與君絕的那一種。
劉朵朵果然上了當,答應再給他一些時間。
沒想到,劉朵朵沒有活過這一天晚上。
當天晚上,他曉得這一消息之後,先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後又有了一種惋惜感,畢竟她還那麼年青,又是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女人,不該這麼草率就走了。
至於羅玫瑰,那天晚上,她確實在公司加班,她這個女人有點特彆,雖然和劉金山有那一種關係,但工作起來要求儘善儘美,非常靠譜的那一種。
因為最近劉金山的老婆看得緊,劉朵朵又不停地鬨騰,兩人私下見麵的機會也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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