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以為她已經折騰完了,睡著了的時候。
易天還沒有在沙發上坐穩當,她又披著被單,甩了水袖,吚吚呀呀地哼著不知名的曲目鬨開了。
易天頭大,堂堂刑警隊隊長居然被一個小女人給難住了,傳出去還怎麼在局裡混得開?
頭一次動了粗,將那個鬨個不停的女人給按倒在床上。
當然,沒有乾彆的,警察還是要有警察的風範,那沒有經過人家同意的事情是乾不來的。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這個酒喝多了的女人到底沒有掙脫一位人民警察的懷抱。
直到將自己給折騰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看著身邊躺著一個大男人,又來了帕瓦羅諦似的尖叫。
這屋裡兩人還沒怎麼著,樓下那位大叔又跑上來敲門,問一大早這是在殺豬嗎?
易天賠了笑臉,說他家裡頭的那位是一位音樂老師,一大早起來開嗓子。
大叔氣齁齁,說開嗓子他不反對,但也得講究個時間,地點和場合吧!一大早擾人清夢算得上是怎麼一回事?
接下來,兩個人就昨天晚上究竟有沒有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進行了深入的探討。
易天頭比昨天晚上還大,這個女人,有的時候看起來忒聰明,有的時候又傻得可以。
他們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難道她不知道嗎?
接連兩個晚上沒睡好覺的易天,真的火大,他氣齁齁地問“洛亞,你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
她非常之認真的回答了這個問題“難道它不是氣死的嗎?”
易天冒了煙“洛亞,我真的很想現在就把你辦了。”
洛亞“難道我昨天晚上沒把你給辦了?”
易天“你要是有那個想法,現在也還來得及,我沒有意見。”
那個撩火不負責滅火的女人,向易天展開了一個千嬌百媚的一笑。
“天哥,你想多了,再不收拾出發,本女王大人出庭就要遲到了。”
經此一番討論,易天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當你要和女人講道理的時候,她會讓你覺得和女人講道理那是一條永遠也走不通的道。
就在你放棄和她講道理,打算承認她說啥是啥的時候,她偏偏又非要跟你講道理。
這就是女人這個新奇的動物,一個將矛盾糾結體發揚光大的動物。
車子朝著法院急馳,女人專注起來比起早上無理取鬨的時候可愛多了。
到達法院的半個車程當中,她沒有和他說一句話,一直專注手裡的開庭材料。
後半段才恢複了她的本色,聊起了八卦,和易天探討起了秦正和他的青梅竹馬。
其間,她順嘴說了一句,她說上次她接了那位海外鋼琴家rock的官司期間,秦正那天晚上遇見了鬼,將自己給摔到了陰溝裡。
第二天在醫院才曉得頭天晚上那個陰魂不散的鬼,其實就是他的青梅竹馬大明星陳喬。
那天有一個細節,洛亞記得十分清楚。當那個笑起來非常好看的民警問陳喬,那天晚上將秦正追到摔溝裡的狗是不是陳喬指使的。
陳喬當時說了,她對狗毛過敏,從不養狗,更不說見到狗都要退避三舍了。
奇怪的是,前天秦正和陳喬來洛亞家的時候,陳喬卻抱了一條雪白毛的鬆獅犬,全程沒有離開她的懷抱。
所以洛亞發了狠說,陳喬一定是說了謊,那天晚上那隻狗鐵定是陳喬指使的。
秦正和陳喬也算是一狗定情。
唉,最後她還歎了一口氣,說這一狗定情確實不太靠譜,注定不能長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