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唉,人群一窩蜂衝了上來,連車門都打不開。
“易警官,請問你有線索了嗎?王警官究竟被何人綁架,他現在到底在哪裡?有沒有生命危險?”
“易警官,如果七天之內找不到王警官,是不是意味著王警官再也回不來了呢?”
“警官,請問如果王警官回不來了,你心裡會不會很歉疚,覺得對不起他?還是你壓根就沒有儘全力來找他?”
好在,門口的民警及時將他從人群中給架了出來。
但那台車隻能停在大門外。
挨李局一頓咆哮是一定的,因為過去了一天了,案子仍舊毫無進展。
昨天,他去了郊外的那個水庫,還去了那個偏遠的村子裡。
所有有可能藏身的地方都找遍了,王同就好像從b市蒸發了一般,遍尋不著。
其實他也知道,這樣隻是徒勞無功,以小醜的智商,他絕對不會將王同放在這麼容易想到的地方。
但他不想停下來,一放空他就會心慌,時鐘仿佛在內心不停地滴答作響,每滴答一下,離七天的期限就越近了一下。
這個時候,站在窗前,一筒拖著疲憊的身子進來,眼圈都發了紅。
“易天,我們麵對是怎麼樣的一個凶手,他是神嗎?你讓我查的監控裡,那個時間段,連一隻蚊子都沒有飛進過廣電大廈。”
“他當然不是神,隻是我們還沒有找到那個突破口。即便是神,他也有破綻,我相信那個破綻很快就能找到。”
“但願吧,也希望王哥不要受多大的罪才好。”
這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他這麼一說,倒讓易天的心縮得更緊了。
二餅買來了油條豆漿。
“大家都吃一點吧!吃完了才有精神和犯罪分子周旋,儘快找到王哥。”
“二餅,你看過錢鐘書的《圍城》嗎?”
二餅有點懵“咋啦,我應該看過嗎?”
一筒“拉倒吧,他看書?那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二餅“說得你好像看過似的。”
易天“那裡麵有一句忒經典的話,圍在城裡的人想逃出來,城外的人想衝進去。”
二餅和一筒同懵的表情。
“那是什麼意思?”
“你們看,外頭那些記者想進來,而我們要出去也特彆不容易。二餅,我問你,你會想要在什麼時間點出去?”
“我嘛,我當然想等那些人散了之後,再出去,我可不想被那些人給圍住回答一些刁鑽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