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陸楚楚!
韓江給妻子一張照片,是他早上醒來,看到蕭姚衣不蔽體躺在床上的情形,因為他和保姆都被迷暈了,蕭姚又不能動,隻有是韓江擺弄的。
蕭姚臉上的酡紅,妻子作為過來人,一眼便知,那是得到了滿足的表現。
妻子不願麵對的現實,‘韓江為了報複蕭姚,而將蕭姚給禍害了’,也許己經發生,或者正在發生,甚至還將發生。
對於韓江占有彆的女人,隻要不是年輕十八歲的,妻子都覺得問題不大,因為她相信她的魅力!
西十歲的老女人對上十八歲的姑娘,十有九敗。
妻子相信,韓江在彆的女人身上,隻是宣泄,而不會有任何的情感,他還是愛她的!
現在,她就得找到韓江,儘量勸他回頭!
她拿著照片,也就離開,都忘記了邀請薑涵(韓江)吃飯,是想跟薑涵討論如何裡應外合對付蕭家。她相信薑涵不是個甘於人後的人,而她也需要薑涵這樣的一個合作夥伴。
韓江則介意妻子去找孟家的人,說成是給他擦屁股,他又有一股衝動,想要乾掉孟家那些代表。
算了,他們沒膽子進江東,我也不暴露那麼多實力,低調些。
韓江殺念起,殺念滅,回去休息。
淩晨,蕭瑜打電話進來,跟他訴相思之苦,想要回來跟他親親之類,非常大膽地在無線上示愛。
最後,蕭瑜才說,醫門門主這兩日會飛回江東,到時候會約見他,考察他,然後重用他。
醫門無人,隻好讓我上了。不過,估計要讓我改姓。
改就改唄,這本來就是馬甲!
韓江心裡嘿嘿發笑,再回憶一遍醫門話事人的資料,一個七十歲的瘦小老頭。
如果你不能像蕭遠山那樣活一百二十歲,那你在這個年紀,最好就彆折騰。
天亮後,蕭赫遺孀來醫院谘詢了一下蕭玖的事,得知傷到了腦子,韓江建議她將人帶到北上廣去治療,那老婦人聽說要花不少錢,並且還不一定治好,也就放棄了,讓蕭玖繼續留在中醫院。
後來,韓江沒想到,這個老婦人再也沒有來探視關心。
乾兒子畢竟是乾兒子,就跟樹倒猢猻散,一樣一樣的。
他也沒在意這個,對方消停下來,他也不用再勞神傷財。
這日中午,韓江突然接到蕭姚的求救電話,說她被陸楚楚堵在某個商場,正藏在一堆衣服舊料中,她不敢現身,不然,會被陸楚楚廢掉。
韓江思慮片刻,也還是過去將蕭姚帶出來。
車上,他看著頭發淩亂的蕭姚,但是穿著不錯的裙子,也算光鮮豔麗,他就冷道“跟那姓韓的約會,被人家的原配抓住了?你可真不要臉!”
“你彆亂說,我是來買衣服的。遇上陸楚楚,那是意外。要不是我不想用我哥的人,我會被她堵著?”蕭姚不服氣。
“你哥的人?有多少?都交給我來使用!”韓江說。
蕭姚就沉默了,她現在的心都在韓江的身上,而不是身邊的醜八怪。再說,身邊的醜八怪也不是善茬,他要是得到她的人馬,她就更加控製不了他。她身邊無人,那今天被欺負的情景,將會一次次上演。
韓江道“說句不好聽的話,除非神仙下來救你大哥,否則,他的情況不會好轉。也就是他是你們蕭家的人,換做彆人,根本得不到這麼好的治療。”
他說的沒錯,現在蕭君天住在觀察室,一天兩萬的費用,還有使用昂貴的藥物,從住院到昨天為止,己經花去了八百萬。
如果算上腰子,費用還將上升。
當然,這筆賬算在蕭家醫門上,不需要蕭君天付半分錢。
“你們醫門的人,就該好好治療我哥,你們就是因為有用才存在的,這個有什麼好抱怨的,我哥也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對,對,你說得對!他的人馬,給不給我?”韓江再問一遍。
“薑涵,你不要越俎代庖!你是醫門的,你不能越權指使本家的人,你這是大逆不道!”
“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在醫門如日中天,我也許很快就要改姓,我叫蕭涵。你看,我也是蕭家的人。老祖膝下也有年輕女性吧,你說,我又沒有機會叫老祖做一聲爸爸呢。”
“你,你跟老祖那邊的女性結婚?”
“我這麼醜,哪裡有主動交配權?我入贅都行!反正不管如何,跟你,或者跟彆的蕭家女人,我的孩子都將姓蕭,那我為何不找老祖的人。在老祖的福蔭下,我也許能更上一層樓。蕭姚,我得謝謝你的不嫁之恩!”韓江嘿嘿笑著,地包天一張,語不驚人誓不休。
他眼神犀利地瞥了一眼蕭姚“我可是知道你們想要謀害老祖,取而代之的陰謀詭計,我要是跟老祖進言,你們就等著承受老祖的怒火吧。”
蕭姚頓時害怕起來,卻是道“哼,你也是合夥人?”
“我算個屁的合夥人,我跟你們才幾天啊!再說,我也不會傻到現在就跟老祖說,我會在跟老祖的女兒結婚後,我甚至搞大了肚子後,我有了免死金牌,我再告發你們。”
“你,你真無恥!”蕭姚冷道,她覺得韓江不會馬上去告發她,不然,就不會這樣跟她說,他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她手上剩下的錢,還有外麵的人脈資源。
韓江就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將我從蕭瑜哪裡搶過去……”
“說什麼搶?這還不是你有那個想法,我給的平台,比蕭瑜給你的高大上,你更能獲益,你才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你也是趨利小人,你裝什麼裝!”
“哈哈,你說得對,我就是想要出人頭地!可我跟你,也是在跟蕭瑜分了之後,而不像你,我還是你的未婚夫,你就想著姓韓的。還是在家裡跟他亂搞。”
“姓韓的比你有本事,他能醫治我,讓我站起來,讓我成為健康的人。而你呢,隻能在病床邊看我哭看我難受!你無能的安慰,就是鈍刀子割肉,你知道嗎?”
“所以,這就是你出軌背棄我的借口?可你也彆忘記了,姓韓的是有老婆的,陸楚楚不會放過你的!”
韓江瞥一眼蕭姚,先問“你怎麼會被陸楚楚堵著?是姓韓的跟陸楚楚攤牌了,然後陸楚楚就找你出氣?”
“不是,就是偶遇!算我倒黴,怎麼就遇到她了呢!”
“蕭姚,以前,陸楚楚是你哥的女人,未過門的小女人,你這個小姑子的身份,壓她一頭。現在呢,你成了名聲很臭的見不得光的三兒,你在陸楚楚麵前,那就是見了貓的老鼠!你啊,說不定哪天就被她打斷你的狗腳,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