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無限許願!
“這麼大的快遞箱?裡麵裝的是什麼東西?”
戴珊珊疑惑看著石康帶回來的大箱子。
“我也不知道,看一看吧。”
石康拆開箱子外的包裝袋,然後打開了箱子。
隨後,閃爍的寒光閃耀了兩人的眼睛。
“是釘子!”
戴珊珊不由得往後一退,陰森森寒亮亮的鋼鐵製品,在燈光的照耀下,少說著危險的光澤。
石康看著這大小不一的鐵釘,伸手撥弄了幾下,從裡麵掏出了一張信封。
外麵沒有留言,裡麵倒出一張信紙,上麵以報紙的剪切文字,拚湊出了幾句話。
“是威脅信。”
石康將信紙遞給戴珊珊。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讓他們解散自己的工作室,以後不準再直播錄製視頻。
“有點意思。”
石康摸著下巴,突然收到了這樣一封威脅信件,讓他有些好奇,究竟是惹到了誰。
“報警吧。”戴珊珊隻是瞄了一眼,也沒有太過在意。
很顯然,他們的發展觸及了某些人的利益,或是有人嫉妒他們,弄出了這樣的手段。
雖然不太常見,但也曾經發生過幾起。
一封簡單的威脅信並不能代表什麼,對方有可能隻是故意讓石康他們膽戰心驚,給予他們壓力,讓他們以後的工作不能很好的展開。
說白了,就是有棗沒棗打兩杆子,能打到固然驚喜,沒有打到也沒有關係。
就算一不小心真被抓住了,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損失,頂多被抓起來拘留幾天,屁大點的事情都沒有。
在打了報警電話後,戴珊珊對石康說道“這件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該乾什麼繼續乾什麼就好。”
“好。”
戴珊珊都不在意了,石康就沒有什麼說的。
對於威脅信,兩人都沒有怎麼在乎,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但,就在一個星期之後,石康和戴珊珊來到工作室準備工作的時候,不由得站住了。
大門上,牆壁上,到處都是未乾的油漆,寫著各種死字,還有著各類歹毒的話語。
很顯然,這應該就是之前寄威脅信的人所做。
“寄信還隻是無傷大雅的小手段,但是這已經算是突破了底線。”
戴珊珊再也忍不住,再一次打電話報警,並且跟進關注,發誓要找到對方。
最後,警察過來調取監控,終於找到了人。
隻是對方穿著黑色風衣,帶著帽子和墨鏡,一點真容都不泄漏,看起來非常的小心。
不過就算對方再如何小心謹慎,終究還是因為之前郵寄威脅信的時候,漏了底,被警方追查到了他的所住的地方。
“這人叫做柯守友,羅安職業格鬥訓練館的一名正式格鬥家。”
警察將獲得的情報對著石康和戴珊珊說道,“他今年28歲,有一次在網上看到你們直播,將戴小姐認定是自己故去的女友,因此極為不滿你們在一起直播拍視頻,平日裡就一直在私底下咒罵,當地很多人都知道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