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為她沐浴更衣,給她穿上用柔軟的亮晶晶的絲綢做成傳統中式禮服。
現在的她正站在一間漂亮的屋子中央等候著嘯風,等待著看嘯風到底想從她這裡得到什麼。
這個海盜王安靜地走進這個房間,呆呆地站了一會兒,他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伊麗莎白的眼裡閃爍著火光,她的皮膚在幽暗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她身上那件簡單的中式禮服使得她既顯出完全的女性魅力又完全具有力量。
她看起來就像一個女神。
嘯風走向前,吟誦起“致張姬”的詩句,他說“楊柳初發,輕拂池水。”
他從矮桌上拿起一個酒瓶,倒了一杯遞給伊麗莎白,她遲疑地接過酒杯。
“我承認。”她說,“我沒有想過會受到這樣的優待。”
她以為自己會被關起來,或許會因為參與偷盜嘯風的航海圖或是使他卷入和東印度貿易公司的麻煩而受到懲罰。
嘯風越過杯子的邊緣微笑著,“沒有彆的方式可以配得上您——卡裡普索。”
伊麗莎白的酒杯停在唇邊,僵住了。
他在說些什麼?
“你能再說一遍嗎?”
他對自己那麼好,是不是因為認錯人了?如果是這樣的話,讓他知道他搞錯了,或許會對自己不利。
“我猜想您並不喜歡這個名字。”嘯風說,“您有很多名字,但我們是這樣稱呼您的。”
“我們是指哪些人?”伊麗莎白問。
“哪個人。”嘯風糾正她。
“哪些人。”伊麗莎白堅持說。
他思考了一會兒這個修改,然後聳聳肩繼續說“我們指的是兄弟會和我們的前輩,那些把您隱藏在這個軀體之下的人。”
“請您原諒,我撒謊了,那些人把您束縛起來,哦,‘哪些人’。您是對的。”
他看上去很敬佩的樣子,但伊麗莎白更關心這個故事本身,而不是她在語法上的勝利。
“女神?”她問。
“您證實啦?”嘯風趕緊說。
“證實什麼?”伊麗莎白問,“你什麼都沒告訴我啊。”
她走開,做到了那個紅色的矮沙發上,努力掩飾她對整件事情所知甚少,嘯風則跟著她。
“是兄弟會,不是我,是第一次兄弟會那個人那些人那些人的決定,我本該反對的。”嘯風結結巴巴地說。
“他們把您束縛在人形裡,這樣大海的規則就由人來掌控,而不是由”
“而不是由我來掌控了。”伊麗莎白說,她開始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但是像您這樣的神永遠不該屈尊於此。”嘯風迷人地說。
“來自獵人的甜言蜜語。”伊麗莎白說著把頭一甩,她頭上戴著那個奢華的頭飾向下滑了一點。
她靠在猩紅的絲綢上,企圖變得很平靜。
“但是,這些話隔著囚籠的柵欄說就失去了光彩。”
“難道我要為自己的努力而受到指責嗎?”嘯風靠上前問,“所有的男人都被大海所吸引,儘管那可能會很危險。”
他盯著她的眼睛,伊麗莎白知道,他絕不僅僅是在討論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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