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溶月唐欽墨小說!
陳溶月離開的腳步一頓,眼底強忍的淚水終因為這句話,從眼角滑落,她加快腳步從陳家跑了出來。
陳溶月遊蕩在馬路上,手裡攥緊了媽媽留給她的項鏈,心思煩雜。
或許從媽媽去世,韓淑珍帶著陳晚清登門入室開始,她就已經沒有家了。
三年前,陳家犧牲那麼多幫她減刑到三年,也隻是找個借口跟她脫離關係而已。
陳溶月抬起頭看著頭頂的烈日,明明是六月天,而且自己穿著長袖汗流浹背,可是心卻那麼冷,深入骨髓的冷。
突然對麵“絕色”吸引了陳溶月的注意力,沒有家又坐過牢的她需要一份工作,咬了咬牙,她走了進去。
哪怕前麵是龍潭虎穴,她也需要一份能夠解決溫飽問題的工作。
出乎意料,陳溶月的麵試很順利,麵試官幾乎是當場定下她,讓她晚上過來上班,隻是麵試官意味深長的笑,讓陳溶月心中有一股恐慌。
到了晚上,陳溶月上班時,領班笑著把她帶到了帝豪包廂門口,讓她進去送酒。
帝豪包廂是那些豪門子弟的專用廂,進去的服務員都被整的慘不忍睹,隻要點名去送酒的服務員都害怕。
讓新人進去送酒,成了“絕色”裡不成文的規矩。
不知情的陳溶月拿著酒,剛打開帝豪包廂的門時,一桶冷水就倒在她的頭上,。
“哈哈……真是落水的野雞。”看到陳溶月被淋,包廂內立馬響起一陣哄堂大笑。
陳溶月端著托盤的手指泛白,忍住甩手走人的衝動,可她現在是寸步難行,不管怎樣都要堅持,鬆開緊咬的唇,一股甜腥味在嘴裡蔓延。
“喲,這野雞居然是陳大小姐,嘖嘖……殺人犯這麼快就出獄了。”突然一個人上前撩開了陳溶月眼前的頭發,嘲諷的說著。
他眼裡都是恨意,還不忘拿紙巾擦拭碰過她的手指。
殺人犯三個字讓陳溶月身體不可察覺的顫抖下。
她認出了眼前的李俊,以前追著她死纏爛打的時候,她說過他是癩蛤蟆。
聽到李俊的話,裡麵所有人的目光都齊聚在她身上,包括黑暗處的那雙深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