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唯一的光!
但現在,她終究和當年的自己不一樣了,因為她的心,是她自己的,還能夠保持著平靜理智。
她以一個醫生的身份上前去,將人扶了躺好,又向蘇姆“去取枕頭和毯子來。”
沈希瑤卻還推著她,罵著她“你這個表裡不一的女人,彆碰我……”
她看了容樘一眼“我不是什麼婦產醫生,這些事情做不了,你還是趕緊叫醫生來吧。”
很快,就有人打了電話,不到十分鐘,醫生就趕到了。
她知道這個沈希瑤,也不是什麼好人,隻是沒想到,她的真實麵目,會這般可憎。
這容樘,看女人的眼光,實在是不怎麼樣。
而且,都是這一類貨色。
她不想留在這裡自討沒趣,把現場交給了趕來的醫生。
她正要上樓回房,想到了什麼,轉身去了書房,輕輕將門關上,在書房裡搜尋了一番,果然,從書桌下摸底出了一個竊聽器。
她從書房裡出來,就看到容樘正守著沈希瑤,她的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而醫生,正在給她診治。
她沉沉地吸了一口氣,身體也跟著顫抖了幾下,獨自上了樓。
天黑下來,容公館恢複了平靜。
沈希瑤的孩子沒保住,如她所說,她的安胎藥裡麵有問題,多了一味紅花,而這味藥,正是霍景辭中藥中有的,用來治她的病的。
這味藥,卻出現在了沈希瑤的安胎藥裡,她已經喝了七八天了,才導致現在直接流產。
醫生已經離開,沈希瑤在自己的臥室睡了。
窗外的燈光合著夜色照映進來,房間裡有了些白光。
床上的沈希瑤掀起眼皮子,眼睛裡露出利光來。
她掙紮著爬起,因為用力,下體再一次有血浸了出來,染濕睡裙。
她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爬下床,來到桌台前,取了自己的手機,發了條短信
二爺,我暴露了!
當她偷聽到書房裡,霍景辭說出“我拿了你喝的湯,去醫院做了化驗”時,她就摔碎了熬保胎藥的罐子和湯碗,製造了一場流產事故,搶先反咬了她一口。
消息發出去,她坐回床上,右手摸著自己的小腹,痛心疾首,另一隻手抓緊床單,渾身發抖。
她不想失去這個孩子的,因為這個孩子,是她和她最愛的二爺的,她隻是拿它來冒險,是想著要伺機保下它的。
都怪霍景辭,要不是她發現了破綻,她就不用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