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找一個不喜歡的男人生下後嗣,還不如找個你喜歡的。
將來你生下孩子後,跟你姓拓跋,咱們一起養不就完了?”
拓跋朔蘭猛地站了起來,眼睛瞪了瞪“去父留子?”
呼延真朝她曖昧一笑“是啊,給小野添一個弟弟妹妹也挺好。
你自己考慮考慮,想清楚了,去巫醫那邊自己找藥吃下,然後多留鶴都護幾日,事情變成了。”
匈奴王庭裡的一味秘藥,從前伏元珍就吃過這東西,很快就懷上了孩子。
巫醫說,這藥可以調節女子受孕時間,服下後,隻要與男子同房,有孕幾率極大。
“可我沒法子令鶴蘭因就範……”她低聲喃喃的說了句。
拓跋朔蘭腦子一發熱,衝到巫醫的帳篷裡,就將藥丸子給吞到了肚子裡。
她覺得自己嫂嫂說得沒錯,反正鶴蘭因自己也留不住,那就生個孩子出來,總比找個不喜歡的人生好。
呼延真拿了一罐藥膏給她,說鶴蘭因身上有傷,讓她給鶴蘭因上上藥,還讓她溫柔點。
這藥膏裡蔓延著奇異的香氣,拓跋朔蘭麵頰有些發熱。
次日晚膳,從大周請來的廚子,跟那王嬸兒忙前忙後的將公主的帳篷布置了一番,還做了一大桌子大周菜與匈奴菜,一臉的喜慶。
拓跋朔蘭換了一身雪白的羽毛長裙,頭頂戴著鸞鳥金冠,
王嬸兒給她點了嬌豔的胭脂,卻又將那雙英氣逼人的濃眉給原本描摹了下來,並沒將拓跋朔蘭眉毛給畫的柔弱內斂。
可拓跋朔蘭有些不安的道“我這樣子會不會太男人了些,駙馬不會喜歡的。”
王嬸兒笑嗬嗬的道“公主不必多慮,您做您自己就好,喜歡您的人,您什麼樣子他都喜歡。”
席間,鶴蘭因朝她舉了舉酒杯
“公主,小野將來一定會是個威震草原的匈奴單於,將來你可將心思都放在兩國貿易往來上了。”
拓跋朔蘭無心說這些,將鶴蘭因手上的酒杯給扔了,換成了酒壇子
“我們匈奴人喝酒,哪有拿杯子的。”她抱著壇子猛喝了幾口,將壇子遞了過去“該你了。”
鶴蘭因遲疑了一下,還是將酒壇子給接了過去“那蘭因便入鄉隨俗了。”
桌上的菜,一口未動,酒壇子歪了兩個。拓跋朔蘭酒量本就好,隻是麵帶緋色,瞧著比方才更為嬌豔欲滴了些。
那似血的紅唇上有殘留的酒液,盈盈有光,唇瓣微張著,竟有些豐潤惑人。
鶴蘭因在酒的作用下,突然伸出修長好看的指尖,用指腹輕輕將她紅唇上的酒給擦去,那點了鮮紅口脂的紅唇便花了妝。
鶴蘭因蹙眉,俯身湊近了些,又伸手擦了擦“奇怪,怎越擦越多?”
拓跋朔蘭看著那抵近的俊容,鬆鶴之姿,溫潤如玉,跟草原上的所有男子都不同。
她不愛張牙舞爪的勇士,隻愛這如高山之玉的文雅仕子。
他一顰一笑,風華萬千,身上淡雅的香氣都是那樣的沁人心脾。
拓跋朔蘭身子微熱起來,眸華瀲灩指尖泛起一股媚色,捏住他的手腕“坐到床邊去,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鶴蘭因踉踉蹌蹌的的起身,手被拓跋朔蘭拉著,朝著床榻方向走去。
鶴蘭因停在床沿邊時,看著拓跋朔蘭慌裡慌張的給自己解開腰帶,臉上點的胭脂從麵頰紅到了脖子下方。
那潔白的羽毛長裙,因她身子一直勾著,他從上往下俯望時,隱約看見一片飽滿的春光來。
鶴蘭因眸光暗了暗,喉結迅速的滾動了一下,聲音暗啞下來“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