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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春色滿園的夢(二十五)(1 / 1)

我不會抓鬼!

夜深了。

喬木懷抱著油紙傘,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窗簾沒有拉嚴,月光灑落在她的身體,如果除去左胳膊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刀疤,是那麼的完美無瑕。

“冬哥冬哥,人都走了,你出來看看我,好不好。”

“冬哥冬哥,我真的好想你啊,我記得咱倆剛上大一的時候,那次我發高燒,你在賓館裡照顧我一夜,一句話沒有多說,我就知道你是真心對我好。”

“大二的時候,咱倆頭一次周年紀念日,你給我準備了好多禮物,雖然那次紀念日被你室友給搞砸了,但是我永遠記在心中,這輩子都不會忘。”

“你在畢業典禮是向我求婚,告訴我等畢業旅遊結束以後,就跟我結婚,可是你怎麼就走了呢……”

“你根本沒有死……是不是……你不會死的……你答應過我的,說等到咱們倆四十歲的時候,我變醜了,你也會親吻我,會擁抱我,會給我買玫瑰花,會給咱倆的孩子講咱們以前的故事。會等到七老八十,在黃昏下紀念以前的時光,哄咱們的孫子開心。死也會和我葬在一起,下輩子也會在一起。”

“你出來看看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累啊,想你抱抱我。”

喬木一直對著油紙傘自言自語,說話聲音越來越小,直到說完最後一句含糊不清的話,因為疲勞過度,昏睡過去。

一道身影從油紙傘飄出來,操控油紙傘從喬木懷裡飛出來,撐開被子蓋在喬木身上,隨後躺在床的另一邊摟住正在睡夢之中胡亂呢喃的喬木,而喬木似乎是感應到有東西摟住她,在夢裡會笑甜蜜一笑,睡得非常香甜。

打今晚過後,喬木臉色越來越差,一天時間至少有十九個小時是在睡覺,在她的夢裡她能見到她日思夜想的冬哥,她能和她冬哥擁抱親吻,說著你儂我儂的情話,乾著雙方都能感到快樂的勾當,喬木像是因為愧疚打開心結,在夢裡更加愈演愈烈,幾乎大部分夢裡的時間大部分是在翻雲覆雨,情深似海。

等到第三天過後,喬木已經二十三時時間在睡覺,剩下的一個小時也是渾渾噩噩,到是今天難得清醒,要抓住機會乾一件大事。

她先用自己日常洗衣服的水盆接半盆涼水放在床麵,隨後拿起事先在床頭櫃準備好的紙和筆。

今天這件大事是寫遺書,寫給她母親的遺書,她在夢裡想好了,要舍棄現實中的一切,隨她冬哥而去。

遺書中到是沒有寫什麼東西,到是一直在和她的母親道歉,說清楚自己對這個世界已經心死如灰,沒有任何眷念,希望母親把她的弟弟好好撫養長大,千萬彆想她一樣因為一段感情尋死,最後在遺書末尾寫到,等她死後要把油紙傘送到道外二十道街一家奶茶店裡,那裡有見證兩人愛情的人,希望這把承載兩人希望的油紙傘,他們能夠好好保存。

寫完滿滿一張紙後,喬木講紙張鋪平放在床頭櫃,又用電視遙控器壓住紙張一側。

自己下床洗把臉,畫上平日裡她冬哥最喜歡的妝容,重新在床上躺好,用鋒利壁紙刀劃出自己手腕的血管,血管至少割有一寸深。

將帶有傷口的手腕泡進涼水盆裡,喬木抱著油紙傘安然入睡,不帶有一丁點惶恐與不安,隻有心安和解脫。

等到幾個小時之後,喬木身體的二魂四魄先離體,茫然的看著自己的屍體有些不知所措,等到油紙傘裡的一魂三魄變換成原本的模樣離開油紙傘融進她的魂魄裡,才自嘲一笑。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冬哥沒有回來,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我騙啊!

油紙傘根本沒有任何狀態,可是喬木的魂魄在逐漸瀟灑,最後灰飛煙滅,等到灰飛煙滅的那一刻,油紙傘終於發生變化,在兩隻白鶴上方的位置,多出一個女人的背影,這女人的背影看樣子是在遠眺,像是等待未歸人回歸,好共同在柳樹野鶴下煮酒話桑拿,訴儘等待相間時候的苦衷,可惜這輩子不會見到了。

同一個夜晚,遠在東北4624公裡之外的西南某公路旁的草地裡,三四個驢友鎖好自行車,席地而睡,紛紛擰開保暖水杯的蓋子,補充水分,休息一會再騎個二十多公裡就有地方休息了。

其中一個男驢友看看自己身旁雄心壯誌要騎行到西z的女驢友來了興趣,於是開口講道:“你們聽過關於川藏線上詭異軍車的故事嗎?”

“這個沒聽說過,到是聽說過成d當年鬨僵屍這件事。老趙,你給我們講講咋回事唄。”另外一個男驢友和這個要開鬼故事腔的男驢友是老相識,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被叫做老趙的男驢友順杆子爬,疑神疑鬼的瞅瞅四周,小心翼翼裝作生怕得罪什麼東西似的說道:“早些年車隊拉物資走川藏線,一開始還好好的,司機們也都聽說過這條路是通往天堂的路,甚至還特意找到停車點,停車拍照留作紀念,一開始是什麼事都沒有,但是這車開到傍晚,天空突然變得更加陰沉,連星光都被遮住了,所有人以為是要下雨,可是過了一段時間雨是沒下,卻開始上霧了,霧的顏色不是咱們常見的白色,而是泛著暗黃的霧氣,最濃烈處,眾多暗黃的霧氣隴聚在一起,竟然呈現成血紅色,怎麼看怎麼嚇人……”

“呼……”老趙講道這,四周莫名其妙刮起一陣邪風,加上老趙獨有的川普,正經講起故事來真有些滲人,所以原本懶懶散散的眾人好好坐在草地上,聽老趙繼續講故事。

唯獨隊伍裡的女驢友不屑的撇撇嘴:“切,裝神弄鬼!”

老趙見她不是太害怕,掐著嗓子加重詭異程度借著邪風繼續說道:“霧氣越聚越多,不到片刻把整個車對籠罩起來,剛開始還有人在對講裡進行調侃,說川藏線是不一樣哈,連霧都不一樣。可是等這周圍一片暗黃夾雜著血紅色的霧氣,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連車隊隊長都不知道如何應對,通過對講機告訴司機們保持淡定,打開霧燈和雙閃,靠邊停車,誰都不要下車。”

“司機們照做,時間一分鐘一分鐘過去,突然對講機傳來“沙沙”的聲響,之後就是“呼謔,呼謔”的怪叫,車隊隊長以為是誰在開玩笑,臟話罵了一通,根本沒管用,對講機裡依然有聲音穿出來,車隊隊長和他車上的副手麵麵相覷,緊接著這大霧裡人影戳戳,對講機裡的聲音好像就是他們傳來的,隨著大霧越縮越小,車隊隊長終於看到了人形。”

“他們拿著長矛,身體披著不知道什麼朝代的盔甲,井然有序,整齊劃一的往前走著……”

女驢友實在聽不下去老趙胡說八道,站起身來打斷老趙的故事,對著幾人,大大咧咧的說道:“那有鬼啊?那有鬼啊!我咋沒見著過呢?”

“請……請問,你們見到我的未婚妻了嗎?她身高有一米六五,穿著黑色的小棉襖,長得可萌了,我找不到她了,你們能幫我找找嗎?”

女驢友沒講完子不語怪力亂神的道理,身體後背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這男人的聲音聽著是東北口音,但是語氣特彆虛弱,像是大病初愈似的。

“沒見到!自己媳婦自己還看不住啊!你這男朋友咋當的啊?”女驢友掐腰沒回頭的相當不滿意說道,可是她看到那些驢友全部在向後退,尤其是老趙,一副驚恐萬分的表情,用手指指向她的身後,想說話又不敢說的模樣。

女驢友被老趙這麼一指,心裡一揪,慢吞吞的回頭看去。

“哎呀媽呀!”女驢友被自己身後的淒慘場景,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褲子差點濕潤開花。

她身後站著是一個男人,這男人七竅流血,脖子上插著一個碩大的玻璃碴子,而且不停有鮮血順傷口流出,兩隻胳膊前小臂沒有肉,露在外的是森森白骨,淺藍色牛仔褲被血染的變成深紅色,雙眼空洞無神,時不時有幾隻蟲子擠開眼球爬出來。

接著他用白骨對眾人禮貌揮揮手,機械化的念台詞:“請……請問,你們見到我的未婚妻了嗎?她身高有一米六五,穿著黑色的小棉襖,長得可萌了,我找不到她了,你們能幫我找找嗎?”

“啊!”

眾人一起大叫一聲後四散而逃,連行李和自行車都顧不上。

而這男人沒有被他們此刻的模樣觸動,拖著身軀繼續向遠方走去,一邊走一邊念道:“小木現在肯定很擔心我……我要回去找她……我要回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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