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保鏢肅然起敬,二話不說,一人抄起那男子的一隻胳臂,將他輕而易舉地架了起來,那男人雙腳忽然脫離了地麵,這一下他感到了恐懼“放下我!你們要乾什麼?!乾什麼?!”
他驚恐地高喊起來,被架離地麵的雙腿蹬個不停。
而那兩名黑衣保鏢根本不聽他的喊叫,像和兒童玩耍一般,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那個殺豬般地豪叫的男人著架出了賭場。
張小軍這個時候也進來了,他沒有賭錢,一個人靠在一張休息的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賭場免費的紅酒,正在悠然自得的喝著,對剛才淩蝶那裡發生的事情,似乎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的眼光也像是很漫不經心的從每一張賭徒的臉上掃過。
毒梟康巴的照片已經刻印在他的腦海中,遺憾的是,目前這裡沒有一個人符合康巴的相貌特征。
張小軍皺了下眉頭,有點擔心,對方是沒來,還是已經走了?
這個問題很難確定,他隻能耐心的等待。
遠處淩蝶也飄來了一絲疑惑的目光,想必她也在排查後沒有發現康巴的身影。
張小軍地給她了一個常人難以覺察的目光,示意的耐心等待。
就這樣,他們繼續等待了大概半個小時,張小軍的眼光一閃,他看到了從賭場門口走來一個四十五六歲的男子,他帶著四名身強力壯的彪形大漢。
那男子是個矮個子,走路時短瘦的手臂向兩旁不停地擺動著,他一出現在大廳裡,賭客們中就有人停下來和他嬉笑著打招呼。他也停下來和大家愉快地
交談幾句,隨後他微笑著分開人群向另外的一個男子走去。
不錯,就是他!
張小軍眯起了眼,透過人群和煙霧繚繞,盯住了這個家夥。
康巴和他要見的那個男子還隔著兩張賭桌,他就表情誇張地高喊“空你啟哇日語你好,島田先生來的早啊。”
我靠,張小軍想,你丫的不會說日語就不要說好吧,怎麼把一句日語的‘你好’說成了“摳你菊花”。
“哦,你來了。”那個人用矮國最虛偽的禮貌一彎腰,招呼了一聲。
兩人很快就站在了一起,嘀嘀咕咕的談起了話,誰能想象的到,他們就這樣在喧囂雜亂的賭場,也能一次談妥幾十上百萬的一樁生意。
康巴的四個保鏢也分布四麵,警惕的看著周圍的動靜。
康巴這個矮國人大概談論了十分鐘左右,兩人臉上都露出了微笑,他們彼此客氣的握手道彆。
“預祝我們的生意合作愉快!”
康巴揮揮手,目送著這個矮國毒販消失在了賭場的門口,這才攔住了一個從身邊而過的招待女孩,從她手裡的盤子中取過了一直雪茄點上,美美的抽了一口,準備換點籌碼,試試手氣。
可他還沒有開始移動,就發現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年輕男子,他很淡然的笑著,招呼說“你就是康巴先生嗎?”
“唔!你認識我?”康巴用含糊不清的聲調問了一句。
“是啊,我一直都在等你!”
“等我?你是什麼人啊?為什麼等我?”康巴有點警惕的瞪著張小軍。
張小軍還在笑著,笑的和藹可親“找你問一點小事,對了,你有沒有注意我的手一直放在兜裡的。”
“怎麼?”康巴不解的問。
“因為我手裡有一把92式9毫米手槍,你也知道,這種手槍可以輕鬆的穿透13毫米厚的頭盔鋼板,所以我認為,他穿透你的身體一點都不成問題。”
康巴本能的臉色一變,眉毛一揚,就想喊人。
不過他又戛然而止的收住了自己想要喊人和逃跑的動作,因為他看到了對麵這個年輕男子麵如靜水,寒冷而平淡,作為一個有幾十年危險生涯的康巴,他隻需出哪一種人是可怕的。
而對麵這個男子正是自己見過的最為可怕的種類,他波瀾不驚,沉穩冷靜,這樣的人,絕不是虛張聲勢的那種人,當你違背了他的意願的時候,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扣動扳機。
“你,你到底是誰?”康巴有點緊張。
“你聽說過血狼家族嗎?我就是他們稱為狼王的那個人!”
康巴激靈靈的打個冷顫,他知道,要債的來了,從血狼家的老三被華夏官方引渡回國後,他一直都知道,這一天肯定回來到,他苦心積慮的躲藏,警戒著,還特意的請來了猛虎組織的好手,安排,設置了幾套陷阱。
但沒有想到竟然在這個地方遇到了對方,而且還是血狼家最為可怕的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