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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請壯士入城(1 / 1)

月下聽寒!

時間不長兩名少女整理好衣衫走出山神廟,陳長歌二人聽聞身後的悉索聲響下意識要回頭。

剛要回頭,身後女子的清冷嗓音輕喝道“彆回頭。”

被喝退的二人隻好繼續看著遠方夕陽,那冷豔佳人手中多拿了一套女子衣衫,費力的將慘死於廟門的少女屍體抬起,一點點為其穿上衣服,廟中哭泣嚅喏少女見屍體上滿是血跡不敢伸手幫忙,隻有清冷女子艱難的為已經冰涼發硬的屍體穿上衣衫,忙活了好一會才為死屍穿好衣服。

清冷女子滿手鮮血在地上撿起一把樸刀直奔拓跋岩而去,柳遠山見女子氣勢洶洶伸手推了推正在愣神的陳長歌,二人急忙追趕阻攔。

那清冷女子眼圈通紅,緊咬牙關一刀劈下,可能是因為樸刀太長加上女子頭次用刀,刀鋒歪了幾分,砍在拓跋岩肩頭,拓跋岩發出一聲狼嚎般的慘叫聲。

女子見一刀砍歪,提刀又要砍,陳長歌一把拉住女子手腕道“姑娘不可。”

“滾!”女子大喊一聲推開陳長歌,又是一刀劈下。

陳長歌一時間沒注意被女子推了個趔趄想伸手阻攔來不及,原本慘叫的拓跋岩見刀鋒又來,身體被繩索束縛不能躲閃隻能竭力的側頭,避開要害。

刀鋒一閃而過,拓跋岩慘叫又起,拓跋岩左耳被削下,滿臉是血,陳長歌一把奪過女子手中樸刀伸手拉開女子,女子大口喘著粗氣,胸前隆起的酥峰劇烈起伏,伸手擦拭眼圈滲出的淚滴。

身旁的柳遠山見剛才女子剛才的狠厲手法咂舌道“最毒婦人心。”

冷豔女子紅著眼圈狠狠的剜了一眼柳遠山,柳遠山被嚇得不敢說話。

陳長歌看了下拓跋岩的傷勢,耳朵被削掉,還不至於喪命輕喝了一聲“彆嚎了,死不了。”

拓跋岩強忍疼痛,哀求道“大哥,求求你看好那個瘋女人,彆讓她在過來了。”

陳長歌聽完這北邙少年的言語不禁一笑,將一塊破布塞進少年嘴中不再讓其哀嚎說話,啐道“你也怕死?”

冷豔女子臉上有些許血跡,應該是剛才拭淚時蹭上的,陳長歌從懷中取出一塊手帕遞給女子,女子冷哼一聲接過手帕轉頭不在看兩名少年,陳長歌柳遠山相視略微聳肩,滿腹無奈。

陳長歌拿起聽寒用邙人衣衫擦拭聽寒槍上的血跡,衝解救出來的兩名女子開口問道“二位姑娘家在哪裡,荒山野嶺姑娘家行走不便,我兄弟二人送你倆一程。”

原本嚅喏女子淚水剛停被陳長歌一句話又勾動傷心事,哽咽說道“我家被這些人毀了。”

柳遠山雖是愛沾花惹草,可一看姑娘哭就渾身不自在的毛病從小就改不了,問道“那姑娘有沒有什麼親戚?”

嚅喏女子抽泣道“我舅舅在宏湧府住。”

陳長歌點點頭,又問冷豔女子“姑娘你呢?”

冷豔女子正將臉上血跡擦拭乾淨,伸手挽起鬢間碎發,雖是無意之舉卻看呆了陳長歌,陳長歌在雄州城廝混也見過漂亮姑娘,特彆是十六歲時與白衣師傅遊曆天下,到泰州時見過一位楊姑娘,楊姓姑娘的父親與師傅是故交,楊姑娘比陳長歌小兩歲,雖然那年才十四卻也極為溫婉動人,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當年匆匆一麵溫婉笑晏堪稱傾城在陳長歌腦中揮之不去,這些年時常浮現在夢中,而麵前女子與楊姑娘截然不同。

女子黛眉秀骨桃花眸子泛著冷意,膚白如玉清冷狐美,體態修長極為有致,就是氣態清冷的讓人升不起齷齪心思,像是一塊天人雕刻的羊脂美玉浸泡在冰水中沾滿了風雪寒意,讓人望而卻步,女子嗓音比長相還要清冷,輕緩道“送我去邛州。”

“嘿,你這姑娘過分,老子還得……”柳遠山聽聞姑娘的清冷言語不禁升騰火氣,轉頭嘿然說道,但話剛說了一半便看見女子麵容,他與陳長歌一樣,一直沒仔細打量,如今看見血跡擦淨露出廬山真容不由得在心中感歎了一句驚為天人,話鋒一轉,一臉諂媚道“送,天涯海角都送。”

清冷女子斜瞥了一眼一臉獻媚的柳遠山,目光落在渾身是血的白衣上。

陳長歌瞪了一眼色迷心竅的柳遠山,拱手道“姑娘,我兄弟二人前往天門關有要事,怕是不能送姑娘前往邛州了,我先送二位姑娘進宏湧府,在府中找個渡坊送您吧。”

清冷女子搖頭道“不行,尋常渡坊怕不安生,既然你救了我,就得護送我去邛州,到地方金銀財物少不了你的。”

柳遠山義正言辭道“姑娘說的對,萬一哪些渡坊車夫貪圖姑娘美色有什麼不測,你我得多悔恨。”

陳長歌看好友那副嘴臉就恨不得拎著聽寒戳他幾個透明窟窿,冷哼道“要送你送,我得去天門。”說罷便解下拓跋岩拴在白馬鞍配上,看了看白馬傷勢,好在剛才白馬跪地那下沒傷到筋骨,不耽誤趕路,翻身上馬。

柳遠山滿臉媚笑,彎腰躬身伸手道“姑娘你彆聽他胡說,他是個榆木腦袋,他不送我送你,咱先去宏湧府,坐我的馬,請。”

清冷女子眉頭一挑,罵道“滾。”

“誒。”狗顛屁股似的柳遠山點頭答應,然後翻身上了自己的馬,伸手將冷落許久嚅喏女子拉上馬匹。

清冷女子走到白馬下,一語不發,陳長歌見狀往前挪了挪身形,給女子讓了個地方,清冷女子冷哼一聲,拉住鞍配便要上馬,女子雙臂無力,連上了三次總是爬不上馬背,陳長歌見狀伸手示意姑娘借力上來,女子看了一眼陳長歌手掌毫不理會,倔強的拽著鞍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爬上馬背。

夕陽中,四人騎兩匹馬,白馬上有根一丈多丈的繩子,拴著一名渾身是血的青衣少年,走向雄州宏湧府。

染紅天邊的夕陽緩緩落下,斑駁的黑色彌漫天際。

宏湧府。

城門外的兵役看著逐漸暗淡下的天空疲累的打了個哈欠,心理暗暗嘟囔著天色快點暗下來,好回家喝上一口溫熱黃酒暖暖身子,突然城門上一聲口哨響起,兵卒一愣,連忙抽出腰間製式鵝頭刀,推了推頭上盔甲站在門吏官左右,警視的望著關外雪地。

宏湧府守城九品門吏官董裕前些天剛過完五十大壽,原本再有幾年便能混所宅院辭官卸甲,可誰知天門關外烽火大起,府尹老爺又說最近有小股邙人遊騎騷擾百姓,讓他這年過五十的老門吏身先士卒,天天帶著一隊城內駐軍駐守城門,警惕往來人。

董裕二十五歲參軍也在上過戰場,年輕時候也在天門關外,催動胯下鐵騎衝殺北邙兵武,還沒等殺敵便被一隻流矢射中肩頭墜落馬下,被送回宏湧府養傷,當時宏湧府缺少軍武,便做了個守城兵役,乾了二十年才熬到九品門吏官,眼看要頤養天年了又被扯到城門外駐守了,真他娘的不順。

老門吏在寒風中凍了一天腰酸背痛,剛看著天色晚了能回家休息了,誰知道這城門上斥候的警示哨響了,誒,無可奈何隻能拖著老骨頭硬著頭皮站在最前。

遠處趁著月色兩匹馬緩緩而來,離得近了才能看清是個渾身是血的持槍少年,老門吏小聲喊了一句“準備。”

身後兵役緊緊攥住手中鵝頭刀,虎視來人,等來人離城門四五丈,老門吏董裕看著兩名騎馬少年渾身是血,馬上還馱著姑娘,身後用繩子拴著個渾身是血的青衣人,壯著膽子扯著嗓子喊道“來者何人?”

陳長歌聽聞率先下馬,手中聽寒立在馬旁,解下拓跋岩推到城門前,一把拽開拓跋岩身前青衣,露出胸口狼紋,推向門吏官。

若說戰場殺伐門吏官董裕忘得差不多了,要是說做官當差,董裕可頭頭是道這二十年都困在這彈丸小城勾心鬥角了,看來人模樣不像是作亂的邙人,邙人才不會如此大張旗鼓到你城門前,老門吏定睛看向青衫少年胸口,眼神一滯,連忙一揮手掌。

城門前一眾兵役看渾身是血的少年步步走來,眼神緊繃,手中鵝頭刀攥了又攥,等待這門吏老爺下令,便衝上去與少年廝殺,可誰知箭在弦上之時門吏老爺竟讓自己放下兵刃,一群兵役雖然不解,但軍令如山,收刀退後,城門上蓄勢待發的弓箭手也偃旗息鼓收回長弓上的箭矢。

老門吏董裕一把接過繩子,扯開少年衣衫仔細打量胸前狼頭,抬頭小聲問道“北邙人?”

陳長歌拱手答道“遭遇了一隊邙人,將首領生擒。”

門吏官董裕心頭大喜,狼頭印記可是北邙貴族,生擒北邙貴族可是大功,自己這宅院可以換成二進院子了,回頭衝著身後軍武大聲喊道“都給我讓開,請壯士入城。”

身後軍武散列兩排,在眾人注視中,陳長歌牽著白馬走進宏湧府,馬上坐立一位傾國傾城的冷豔美人,一眾軍武瞪大眼睛,遲遲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美豔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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