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葉傾城!
至今什麼刀槍不入,徐山肯定不信,殺了雷豹,在他眼中也不足為怪。他抓住的重點詞眼是,一挑三,一個人狂虐了金虎,湯姆和道奇。
於是聽後,一直癡迷武道的他興奮起來了,終於來一個對手了!
這句話並不是說,他在首市已經無敵手了,隻是在奕劍門,除了他師傅,還有一個師兄,一個師妹,贏過他,其他的好像都不是他的對手了。韓氏家族當然養著高手,但是由於近年來,他們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暫時沒有跟韓氏家族正式交鋒。
所以今晚地下擂台能來一個狂虐幾個擂台霸主的高手,他很興奮。
其實他也是半路出家的,在年輕在碼頭做苦力,但是他天生力氣大,一個人能完成三個人的活。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饑寒交迫,因為他賺的錢都被迫“上繳”了,當然不是繳給家人,而是交給了地頭蛇。
上繳了錢不說,偶爾照常還要受到這些地頭蛇的欺負,於是他忍無可忍,帶著身邊的一幫兄弟開始走上了反抗的道路。
由於他天生彪悍,人又講義氣,身邊的兄弟越來越多,幾場爭鬥後,他竟然控製了碼頭。
再後來,在一次爭奪地盤中,他受了重傷,被扔進一條河流,飄到了一森林。也許他命不該絕,正好碰上了雲遊路過傅采。傅采看他骨骼奇特,於是就收他做了室內弟子。
一晃眼五年過去了,徐山由於很有武學天賦,已經成了傅采眾室內弟子中的佼佼者,於是他一顆蠢蠢欲動的心又浮現了上來。
終於有一天,他拜彆了傅采,回到了首市,開始了自己的複仇之路,同時也開始了自己當“扛耙子”的夢想。
一年後,他成了首市中幾股強勁勢力中的一股。
可是有一天,在爭地盤的時候,他碰到了長相很儒雅,根本不會武功的尹雄,兩股勢力大大出手。而後徐山兩次被擒,最終服了尹雄。
接下去的數年,一個靠智慧值,一個靠武力值,不但征服了首市的地下世界,而且還將首市周圍的幾個城市征服。
麗高堂完完全全成了首市周圍最強悍的幫派。
後來,徐山才知道麗高堂堂主,尹雄也是傅采的徒弟,隻是尹雄學的奕劍中的另一分支。
“徐副堂主,你來了……”尹子健看見徐山從電梯裡走出來,打起了招呼,雖然他是少堂主,但是徐山畢竟是他的叔輩,並且武力值在麗高堂又無人能敵。
“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在哪?”徐山瞥了尹子健一眼,說道,他向來不讚成尹子健看這個場子,但是最後尹雄既然下了命令,他最後礙於尹雄的麵子,不得不同意。
可是這才看幾天呢,就出事了,在徐山的眼中,就是尹子健管理不得力,或者是尹子健在泡妞的過程中得罪了什麼人。
他最看不慣的,就是尹子健紙醉金迷的私生活,他經常勸尹雄道“堂主,如果子健是我的兒子,我早就削了他!”
可是尹雄每一次總是沉默,後來徐山就不再勸了。
平時尹子健叫徐山就叫老頑固,徐山叫子健叫花少。
“韓氏家族的那群人被我安排道龍鳳呈祥了,先穩住他們,等徐副堂主來。”尹子健忙不迭應道。
“尼瑪的,如果真是韓氏家族的人,今晚我們就去砸他城西的黑拳擂台!”徐山憤怒萬分道,“我早看不慣韓氏家族了,政治場上的人,也來搶分我們地下世界的奶酪!”
現在才晚上十點左右,時間還早著,趕過去的話,正好是是砸場子的好時候。
“對了,你怎麼讓他們去了龍鳳呈祥?”徐山罵罵咧咧之後,盯著尹子健問了起來。
尹子健由於心虛被徐山盯得心裡發毛,支支吾吾道“我……跟他打賭,輸……了。”
“你不知道作為幕後老板不能上前台參與賭博的嗎?你……還賭了什麼!”徐山一邊走一邊問道,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眼神,而後又來了一句口頭禪,“你如果是我的兒子,我早削了你!”
“我……還跟他賭了一點錢。”尹子健在徐山的威嚴中不得不招供出來,心頭卻暗暗吐槽,你連老婆都沒有,何來兒子。
“多少?”
“一億五千萬……sz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