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還不行。
因為他是靠著一時爆發追上來的。
長久拋下去,還是要輸。
眼看著他們就要再次拋開蕭遙的時候,蕭遙手指發出了真氣,打在了四匹馬的馬腿上。
那馬的馬腿都骨折了,紛紛倒地,蕭遙從容地越過了他們,衝到了終點,然後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不跑了?”
張璠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想不到,三人的馬,都會停了下來。
張璠狠狠地說“混蛋,是不是你做了手腳?”
蕭遙攤攤手說道“你這是怎麼了?輸不起嗎?我什麼時候做了手腳呢?”
張鈺也說道“對啊。他都沒有碰到你們,怎麼知道是他做了手腳了?”
張璠哼道“那我們的馬怎麼都腿折了,他的馬就沒事?”
張鈺說道“這就不知到了。也許是你們的馬老了呢?”
張璠哼道“我這匹草原雄風才買進來三個月,怎麼可能會老呢。你們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這馬是怎麼腿折的。”
蕭遙說道“這裡裝有監控吧?”
張璠說道“裝有啊。”
蕭遙說道“那就簡單了。把監控調出來,看看就知道了。”
張璠說道“哦,你確定嗎?”
蕭遙說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什麼都沒有做,有什麼可怕的。”
張璠說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看看監控。”
監控畫麵自然看不出什麼。
因為蕭遙的真氣可是無影無蹤的。
他們怎麼看得出破綻呢。
蕭遙“現在看到了嗎?我什麼都沒有搞。”
張璠萬分不服啊。
他知道,如果沒有人搞鬼,這馬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倒下了的。
這馬突然間倒了下來,必定是有緣故的。
他說道“哼,彆以為我沒有證據,就拿你沒辦法了。我告訴你,我會把事情搞清楚的。”
蕭遙攤攤手說道“請便啊。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張璠說道“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跟你算這筆帳的。”
蕭遙說道“不過現在我們先要算兩筆賬。打麻將輸了,你說該怎麼辦?”
張璠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他說道“你說吧,要怎麼樣?”
蕭遙說道“我也不要你做什麼太高難度的事情,你就學三聲狗叫好了。”
張璠聽了,馬上憤怒了起來。
他盯著蕭遙說道“什麼?你要我學狗叫?”
蕭遙說道“是的啊。就是要你學狗叫,怎麼了?”
張璠說道“如果我不學呢?”
蕭遙說道“你如果不學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張璠說道“會有什麼事情?”
蕭遙說道“會有天譴。”
張璠說道“哦,天譴啊。這是在說笑話嗎?”
蕭遙是“是不是笑話,你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蕭遙看到了旁邊的芒果樹上長著一隻芒果。
那是大台芒,一隻有一斤重。
蕭遙手指一彈,那大芒果便掉了下來,砸在了張璠的額角上。
這一下,砸得張璠的額角起了一個包。
他捂著額角,狠狠地說“誰在用芒果砸我?”
蕭遙攤攤手說道“誰能用芒果砸你呢?你自己看看吧,這裡離芒果遠著呢。”
張璠望了一眼,果然,那芒果高達兩米,普通人根本夠不到。
他狠狠地說“哼,這是一個巧合,你彆以為我這樣就會怕了。”
蕭遙說道“是嗎?那你就慢慢地等著天譴吧。”
說完,蕭遙就離開了。
張璠狠狠地踢了一腳一刻石子,說道“哼,什麼天譴,我才不信呢。”
他踢出的那顆石子,向著蕭遙的後背飛去。
但是眼看著就要踢到蕭遙的後腦勺的時候,那石子突然間專網,向著張璠的額頭飛去。
啪!
這石頭打在了張璠額頭的另一邊,把他的額頭也打了一個包。
張璠狠狠地瞪著蕭遙說道“混蛋,你用石頭扔我?”
蕭遙攤攤手說道“我什麼時候用石頭扔你了?我連手都沒有動。”
張璠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但是他感覺到了蕭遙的身上,充滿了神秘。
他的身上似乎有著什麼力量,他感覺他根本不是蕭遙的對手。
他望著蕭遙說道“你彆裝了,我知道這絕對是你搞鬼。”
蕭遙哼道“那你有證據嗎?”
張璠這下沒話說了。
他哪裡有蕭遙搞鬼的證據啊。
但是他知道,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那將會繼續有問題,
張璠說道“你這是非要逼我了?”
蕭遙攤攤手說道“我怎麼逼你了?我隻要你學狗叫,又不需要你做什麼。”
雖然話是隻要說,但是學狗叫可是事關著尊嚴的事情。
他要是學狗叫了,就是在蕭遙的麵前低頭了。
他哪裡甘心啊。
但是不學狗叫,那他將會繼續被蕭遙騷擾。
蕭遙看著他猶豫的時候,看到了牆頭上有一盆盆栽。
他控製著那盆盆栽,向著張璠的頭上砸去。
這下把張璠的頭都砸破了。
他捂著頭說道“誰在砸我?”
蕭遙攤攤手說道“那盆栽裡麵都很遠呢。你說是誰在砸你?”
張鈺說道“是的啊。難道還有人能隔空取物嗎?”
張鈺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張璠。
他知道,這必定是蕭遙在隔空取物了。
但是他也知道,即使是蕭遙在隔空取物,他也沒有辦法。
蕭遙可是會隔空取物。
這一次他砸的是盆栽。
要是下次他砸的是大石頭呢?
這樣即使自己死了,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那是蕭遙砸的。
所以他明知道了,這是蕭遙搞的鬼,卻不敢再說什麼了。
他說道“好,我知道了。”
蕭遙說道“你知道就好,現在就學狗叫吧。”
汪汪汪!
張璠學完了狗叫,說道“現在可以了吧。”
蕭遙看著他學了狗叫,說道“可以了。”
張璠說道“好,那我就回去了。”
蕭遙說道“好。你可以回去了。王宇,到你了。你要不要學狗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