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怕什麼來什麼,眾多的士紳豪強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在‘打更人’的眼下無所遁形。
“喏,少爺。”
青竹對那些吃裡爬外的士紳豪強很是不屑,高冷的臉上滿是憤怒,皺著眉頭猶如噴發的火山,即將向世人證明她的威力。
“福王殿下,饒命啊。”
隻見福州城有名的書香世家王家,年儘五十的家主王瀚文鼻涕橫流的跪在滾燙的石板上,不顧自身的文人形象嚎啕大哭,希望苟全性命。
“事情是我一個人做的,要殺要掛悉聽尊便,但我的家人是無辜的,求福王殿下能夠放過他們。”
石家武館的館主石明峰很是乾脆地扔掉手中的武器,束手就擒,他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躲不過去,難逃一死。
“福王殿下,我們李家可是東京城永昌伯爵府的親家,你不能殺我們。”
“對,你真要這麼做,世人是不會放過你這個劊子手的。”
城西經營糧食生意的孫家掌櫃色厲內荏的搬出自己的靠山,“趾高氣揚”的望著趙平安,隻是說出的話語不是那麼硬氣,很是心虛。
眾多士紳豪強有跪地求饒的,也有拿出自家後台威脅趙平安的,為求活命,種種表現不足為奇。
在趙平安的示意下,凶橫的龍雀衛乾脆利落的將他們拖下去,“撲哧”一聲,瞬間人頭落地,血流如注,讓剩下的士紳豪強噤若寒蟬,對趙平安敬畏異常,再也不敢小瞧他,沒想到年紀輕輕的他如此有魄力,敢於士紳為敵。
“少主,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消息,‘地出溜’你過來。”
“‘地出溜’是漕幫的人,之前在福州城焚燒糧倉的就是他們,這小子躲在城南廢棄的房屋內,還不是被我們‘打更人’找到。”
林平之指著身後那個看上去憨厚老實的‘地出溜’,向趙平安彙報福州城騷亂的始末。
“大老爺,饒命啊,焚毀糧倉是石長垣舵主帶領眾兄弟做的,我沒敢參與其中。”
‘地出溜’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連連求饒,就算額頭上磕出血都不敢停下來,隻希望能夠留的有用之身為家人報仇雪恨,其它的什麼都不想。
“起來,給我講講漕幫,我好像從來沒有招惹漕幫吧?”
趙平安此時也是疑惑不解,青幫眾人殺上門來,隻是司徒鐘認為禹皇寶藏在【龍雀山莊】而已,所以選擇孤注一擲,那漕幫呢?
【龍雀山莊】跟漕幫可是八竿子打不著,難道也是因為禹皇寶藏?可要是這樣,他們也就不會隻來這麼一點兒人,難道還有後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大老爺,我隻是漕幫底層的小嘍囉,入幫還不到兩年,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
‘地出溜’誠惶誠恐的趴在地上,就是不敢抬起頭來,生怕惹得趙平安不高興,將他就地格殺,可他不甘心啊,他想活,他想要報仇。
“快說。”
林平之盯著‘地出溜’,重重地嗬斥,語氣有些陰冷。
“是是是,我隻是偶然間聽石舵主說過,《九州周報》大肆宣傳海外貿易,對漕幫很不利,其它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地出溜’戰戰兢兢的,說話斷斷續續,好在關鍵信息沒有拉下。
“少爺,漕幫沿著京杭大運河,幾千萬漕幫子弟遍布兩岸各地,無論是誰,隻要是途徑大運河都要出一份銀子,每年光是收取過路費都是金山銀海的。”
“聽說各國的民間、朝堂對此意見很大,想要通過海運平衡內河運輸,隻是阻力很大,最終不了了之。”
福伯聽到‘地出溜’的說法就知道漕幫為什麼參與進來,【龍雀山莊】最近大肆建造海船,前往東瀛的海圖還被趙平安傳播的到處都是,這些行為最終會讓海運徹底崛起,對漕幫影響甚大,會直接讓他們的勢力和影響力腰斬。
“哦!那這樣的話,我們【龍雀山莊】跟漕幫豈不是不死不休?”
趙平安皺著眉頭,輕輕的揉著太陽穴,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剛解決完青幫,不論是幫中高層還是中堅力量此前都全軍覆沒,讓青幫這個神州七幫之一徹底煙消雲散,還沒等他緩口氣,漕幫又送上門來,難道他跟神州的七幫命中相克,八字不合?
至於說放棄探索海外以及相關的海外貿易對趙平安來說根本不可能,這是他今後人生的既定戰略,開啟大航海也勢在必行,任何人都不能阻撓,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即便漕幫也不例外。
趙平安揮揮手讓龍雀衛將‘地出溜’帶下去,轉眼間就興高采烈的對著眾人說道:“接著奏樂接著舞。”
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龍雀山莊】三百周年慶典正是開始,眾人很是愉快的享受著大餐,眾多的仆人、丫鬟端著一道道經典美食,讓人目不暇接,很是垂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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