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刀長嘯!
血淵和煉屍閣的人肺都快要被氣炸了,但是江陌寒是極度危險的人物,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最好不要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要是真的像他表現的那麼傻,血淵就不能那麼多人葬送在傲宇帝國,甚至幾乎搭上了所有的閣主。
鬼羅跟煉屍閣的閣主相視一眼微微搖了搖頭,江陌寒就是想讓自己動手,越是這樣,越是不能動。
“你上!”
鬼羅轉身看著鬆嶽門的門主,冷聲說道。
鬆嶽門的人門主聽到這話不樂意了,這顯然就是讓自己去送死!
自己隻是想等大家打起來的時候,偷襲江陌寒,就自己的實力,正麵上,還不夠看的。
而且,血淵的人這樣說,顯然他們是有什麼顧忌,他們先不上。
鬆嶽門門主可謂是頭腦清晰,倒也是,要不是頭腦清晰,也不可能在當時乾出那些事,甚至現在又接觸上這些人了。
“我不上,我可是你們會長跟前的人,你們沒有資格命令我!”
“還真把自己當成個東西了,你要是真事會長跟前的人,就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了。”
血淵和煉屍閣的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鬆嶽門門主。
“你們大膽,知道我給你們會長什麼了嗎?”鬆嶽門挺了挺腰喊道。
“你最棒,快說出來!”江陌寒笑了,這裡麵還有秘密啊。
這鬆嶽門的門主儘然還有東西能讓這些人心動,不過看來,東西好像是給早了。
這些人聽到江陌寒的話,狠狠的看了江陌寒一眼。
“行了,傻子,上吧。”鬼羅是一點都不給麵子,滿臉鄙視。
鬆嶽門門主不敢了,直接那出一個令牌“我以會長的名義命令你們,殺了江陌寒。”
就這一會功夫,這鬆嶽門的門主態度可謂是一變再變。
“喲!會長令牌啊!了不起哦!”煉屍閣的閣主嘲笑道。
沒有一個人將令牌放在眼裡,鬼羅更是不甘落後,剛剛被江陌寒氣的不輕,正愁沒處撒氣。
“就換了個令牌啊?”
“可是,我們作戰隻聽祭司院的命令,可以無視會長令牌,你說氣不氣人?”那德行簡直都能跟江陌寒氣人時有的一拚了。
彆問,問就是跟江陌寒現學的。
“你們!”
鬆嶽門門主可謂是被氣的不輕,什麼可以無視會長令牌,這些人就是故意刁難自己。
隨即轉身看著自己身後的幾人“給我上!”
那些人自己沒辦法,但是這些跟著自己的,是會長親自派來保護自己的人。
說完,一臉驕傲的看著眾人。
“哈哈哈哈哈”
血淵和煉屍閣的人都大笑起來,簡直是看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
“你們幾個,趕緊回你們閣去。”笑了半天,鬼羅終於忍住了笑,看著鬆嶽門門主身後的幾人緩緩說道。
“鬼羅閣主,會長親自給我們的任務暫時還沒有完成,我們還不能回去交差。”其中一個地煞閣的人上前說道。
“哦?”鬼羅想了想。
眨眼間便到了鬆嶽門門主跟前,鬆嶽門門主還未反應過來,手中的令牌已經被鬼羅拿到了手裡。
鬼羅看都沒看一眼,便直接將令牌丟給了地煞閣的人。
地煞閣的人雙手接住令牌,查驗了一番抱
拳道“謝鬼羅閣主!”
說完,看了一眼其他幾人便紛紛消失。
鬆嶽門門主反應過來時,人都已經不見了。
“會長令牌,你也配!”
鬼羅說著對地上吐了口唾沫。眼神中滿是不屑,給點麵子就行了,還想拿會長令牌在這裝。
身為閣主,誰不了解會長的行事作風。
江陌寒搖了搖頭,這門主也太悲催了點,真可謂是姓名反被聰明誤。不過真是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話雖如此,但是戲還是要繼續接著往下演不是。
江陌寒見對方窩裡鬥也差不多了,這個時候自己不出場就有點沒存在感了。
“那什麼,鬆嶽門是吧?門主是吧?”
“來來來,我保護你,他們都時壞人,我是好人。”
“真的,彆不信啊!我真的是個好人,來這邊我保護你。”
“去吧去吧,他殺了你全家,你趕緊去給你的仇人提鞋。”鬼羅也是不甘示弱。
江陌寒連忙搖了搖頭“東西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你們殺了他一家,現在又安在我頭上,這就有點不地道了。”
“我們出來混,要講道義!”
“再說了,我都說了,我是好人,好人怎麼會乾出那種滅門的事情。”
“滅門的事,也就那種躲在暗處的走狗乾的。”
“不對,說是走狗,簡直事侮辱了狗!”
“你!”鬼羅氣急。
但就這麼一下,足以說明了很多問題。
黑桑的人更是暗暗未江陌寒豎大拇指,簡直太佩服了。
江陌寒看著黑桑的人眨了下眼“這就叫語言魅力,學著點。”
鬆嶽門門主看著鬼羅,簡直不敢相信。
“你說,我當時連你都放過了,怎麼可能又派人去找你家人,連你很多弟子都放走了,我是個相當有原則的好人,甚至是你有沒有家人我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