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哥,你對陸寒塵那個男人了解嗎?”
“能搜到基本資料,看過。”
“那他有白血病嗎?”
顧謹言忍不住笑了,“你覺得陸寒塵像有白血病的人?”
沈思語搖頭,不像,但包子那樣說,她心裡還是有些擔心了,不管有沒有白血病,都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思語,你不是女強人,也不適合出風頭。覬覦陸寒塵的女人太多,你性子又善良,還沉悶不會玩心計。所以我不建議你真的和陸寒塵有什麼牽扯。”
“至於他的孩子,倒是個懂禮貌的小家夥,但是你不能因為一個孩子,而把自己賠進去。你懂我的意思嗎?”
沈思語點頭,她現在壓根兒不想什麼感情的事情,隻想查清楚六年前的事情,還有她記憶裡麵那個若有若無的男人。
她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哪兒還配擁有什麼愛情。
顧謹言和溫君炎不止一次說過她,讓她不要妄自菲薄,可她就是發自內心的瞧不起自己。
一個被自己家庭拋棄的女兒,一個莫名其妙就被算計失身失去孩子的女人,一個不管怎麼努力怎麼討好換來的都隻是母親謾罵賤人野種的孩子,她實在是不敢想,愛上自己的男人會有多倒黴。
車子緩緩行駛,很快就到了a市的精神病院。
沈思語和沈念語通過電話,知道杜雅琴被關在了a市最好的精神病院。
這家醫院,是私人的,坐落在a市環山靠海的南麵。
海風徐徐的吹來,可越接近醫院大門口,沈思語心情就越沉重。
在國外五年的時間,她終究是沒能把自己打造的足夠強大。深呼吸一口氣,被顧謹言帶著往裡麵走。
很快,她就見到了杜雅琴,杜雅琴穿著統一的病號服,頭發被剪短了,臉上的皺紋比上次多了很多。
一看到沈思語,杜雅琴倒是難得的沒有發瘋發狂,她徐徐坐下,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沈思語。
“媽。”沈思語艱難的開口。
“還叫我媽做什麼,陸寒塵都弄垮杜氏了,裡麵有你不少功勞吧!”杜雅琴譏諷的看著她,“我倒是看不出來,你六年前都和其他男人睡了,陸寒塵都還能夠要你。”
“不過陸寒塵要你有什麼用,陸家那樣的人家,可是不會允許你這樣滿身汙點的女人進門的。還是嫁給滿身光芒的陸三少,那就更不可能了。”
“媽,六年前的男人,你一定知道是誰,對嗎?”沈思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多強大的心,才能夠輕飄飄的問出聲。
杜雅琴眯眼一笑,伸手嫵媚的拂弄了一下自己的短發,“知道又怎麼樣。”
“沈思語,你彆叫我媽,我覺得刺耳。”
“那我母親是誰。”
“那你得去問溫霆生。”杜雅琴突然笑的明媚起來,“其實溫霆生還是愛我的,不然他不會把我送進來。杜氏的法人還是我,按照陸寒塵的手段,我得坐牢的。”
“可我是精神病啊!對了,於少寧跑了,你想知道什麼,你可以去找他。”
“思語啊,你幫媽媽個忙,叫你爸爸有空來看看我,我最近表現的很好。醫生說在過一段時間,我就會痊愈了,到時候我不鬨了,你讓你爸爸接我回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