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會安排人來接替她的。”
“景總可不像會是公事私辦的人?”
景易宣嗤笑,神情有些落寞,“為了她,公事私辦一次又何妨?”
“她不會答應的。”路易斯了解曉楠。
“我自然會有辦法讓她離開,隻是到時候還得勞路易斯總裁好好勸說勸說她。”
景易宣將手裡的煙頭摁滅在了煙灰缸裡。
“你做壞人,完了讓我來做好人,這倒是個美差。”路易斯聳聳肩。
景易宣掀了掀嘴角,起了身來,要走,“今晚叨擾了。”
“哪的話。”路易斯也起了身來,與景易宣握手,“我一直不明白曉楠為什麼會對你如此癡迷,在沒有見到你之前我一直自信我路易斯會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曉楠的男人,但如此看來,你於我有過之而不及,但好在我們的目標都是一樣,那就是……都希望她能幸福!”
景易宣胸口有些發緊,發燙。
重重的與他握了握手後,方才離開。
翌日——
曉楠迷迷糊糊的從夢裡醒來。
揉了揉犯疼的太陽穴,整個人難受得很。
昨兒夜裡她好像喝高了,以至於對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她好像……記不太清楚了!
她晃了晃腦袋,似乎努力的想要記起些昨兒的畫麵來。
她記得自己喝高了,然後被景易宣揍了屁股,再然後……
曉楠發現自己後麵的事情,她整個腦子都出現了斷片的情況,完全記不得了,但隱約間她似乎又做了個夢,夢到景易宣居然答應自己去換上白大褂,可是,穿上白大褂的景醫生她還沒見著就醒了!
鬱悶!!
曉楠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每次都會在最緊要的關頭醒來!!
不過,到底隻是個夢……
曉楠自嘲一笑,那個冷得像個冰塊男人會願意為了她那點癖好,而穿上白大褂?那不是做夢是什麼?
曉楠站在鏡前漱口,然,見到鏡子中的自己時,微微愣了愣。
脖子下,一抹明顯的吻痕……
不,說是吻痕,到不如說是咬痕!
那道紫色的印記,明明就是牙齒啃過的痕跡!!
曉楠用手去觸一下,不疼。
她斂緊了眉頭,這齒痕印誰留下的?景易宣?
雖然曉楠想不起來了,但這種粗暴的行為除了他會做,曉楠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他為什麼要咬自己?
曉楠含了口水,仰頭在嘴裡咕嚕咕嚕晃了幾下,這才吐出來,眸光又凝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再次忍不住伸手觸了觸……
他咬自己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單單隻是痛嗎?
曉楠竟然有種想要再次嘗試一下的衝動……
變態!!!
她忍不住在心裡罵自己!又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破腦袋,打心眼裡有些怨憤自己這酒後間歇性失憶症的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