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終愛不渝!
何況,母親現在還一個人在法國呢!
曉楠當真有些急了,但是,讓她開口求這個女人,她又決計說不出口!
正當糾結著該如何是好時,忽而,就聽得溫純茹在電話裡發怒,“你什麼意思?她們倆你們怎麼就動不得了?我給你們錢,要多少我給多少!!”
“純茹姐,這事兒是咱爺的意思,我們下麵的做不了主!實在不好意思……”
那人說著,就將溫純茹的電話給掛了。
景易宣不知何時,抄著手走到了溫純茹麵前來。
從她的耳邊,將手機取走,闔起來,甩在一旁的沙發上,“媽,忘了事先告訴你,我跟你那位乾哥哥達成了一項交易,你兒子我每年幫他淨賺十億現鈔,他幫我護人!”
他輕描淡寫的說著,冷涼一笑,問道,“你有多少錢給他滅口?二十億?百億?還是你們整個溫家的家底??”
“你……”
溫純茹麵色慘白,手指著自己的兒子,連聲音都有些顫抖,“十億?你幫他?你做了什麼?你在幫他出……”
“媽!!”
景易宣厲聲打斷了溫純茹的話,“你彆管你兒子在做什麼,因為,這個問題,你最沒資格過問!!另外……”
他頓了頓,深沉的掀了掀唇角,眼底儘是決絕,“今天溫氏會召開股東大會,如果有興趣的話,不凡去旁聽旁聽,董事會會告訴你,溫氏很快就要更名為……景氏了!”
“你……”溫純茹簡直不敢置信,“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更名為‘景氏’?你到底對我們溫氏做了什麼??!”
景易宣沒理會溫純茹的問話,轉身又回了餐桌上去,拿起桌上的商業晨報,低頭瀏覽著。
半響,就聽得他淡幽幽的道,“四年前,您不一直希望我能放棄醫學夢,替你接掌溫氏嗎?現在,終於讓您如願了!您兒子這四年不日不夜的努力,您還滿意嗎?”
溫純茹臉色乍青乍白,她急促的喘熄著,呼出幾口濁氣來,“兒子,你……你不能這麼對你媽,我是你媽!!溫氏是你外公的一片心血,你怎麼能這樣?啊?你……你趕緊把股東大會取消!!取消……”
“來不及了。”
從她第一聲罵她賤人起,他就通知了所有董事,即刻召開股東大會!!
“我說要取消!!”
溫純茹拔高了聲音。
景易宣漠然如冰,麵無表情,似一尊沒有任何情感的石像。
這時,沙發上,溫純茹的手機響了起來,不要去看,就知道是溫氏打來的電話。
溫純茹當真有些急了,“兒子,媽錯了,咱們取消好不好?你拿著溫氏的股份,但咱們不更名,行不行?這可是你外公和你母親畢生的心血!!兒子……”
麵對母親的哀求,景易宣置若罔聞,分毫也不動容。
繼續看報紙。
曉楠坐在餐桌前,食不知味。
心裡唏噓不已,當然,更多的是,心疼。
她比誰都清楚,當下這種情況,看似景易宣占儘了上風,但其實,心裡最難受的人卻也莫過於他。
“易宣!!”
“景易宣————”
溫純茹拔高了聲音,“你一定要為了這個女人,讓我們之間連母子都沒得做,是不是?”
曉楠聽了這話,有些難受,她伸手,推了推景易宣,卻一時之間,當真不知該說什麼好。
終於,景易宣有了反應。
將手裡的報紙擱下,抬眼,看向自己的母親,漠然的出了聲,“媽,當年你親手把你兒子推進那不見光的深淵的時候,你真有為你兒子想過一秒嗎?你真的有把你兒子當你兒子看待過嗎?他在你心裡,不過就隻是個工具罷了!!所以……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來跟他談母子情?!!所謂母子情,早在四年前,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