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她濕濕的腦袋,“所以,不適合被你見到或者聽到。去,拿吹風機把頭發先吹乾。”
曉楠歪著腦袋看著他,突然好奇他壞的一麵到底是什麼模樣?又能有多壞……
她還是乖乖的去吹頭發去了,站在浴室裡,衝廳裡的他喊道,“我想喝紅酒,曲夢熙那杯太不儘興了。”
看來她還沒被那杯酒給嚇到。
景易宣打了個電話去服務台,很快,服務員送了紅酒進來。
82年的拉菲,瓶口一開,十幾萬。
果然,土豪的手筆。
曉楠的頭發吹得半乾半濕的,讓它們慵懶的散在她的肩頭之上。
她一席白色的浴袍裹在身上,腰間束著跟腰帶,緊緊地。
而裡麵,什麼也沒穿,哪怕連條內褲都沒有。
怎麼辦呢?被他給撕了。
曉楠發現,四年不見,這家夥還是如此……
這撕人內褲的惡習,依舊不變。
“這四年裡,景總撕了多少條女人的內褲啊?”
曉楠心裡如是想著,卻沒料想,自己竟然就這麼張口給問了出來。
她緩神過來,接收到景易宣那戲虐的眸光,咽了口口水,佯裝鎮定,從他手裡接過一杯紅酒來,抿了一口。
見他不答話,又睨了他一眼,“怎麼?太多,記不得了?”
景易宣微笑。
優雅的端著紅酒杯,隨著她,一同走上露天陽台上。
今日s市的夜景,仿佛格外美……
燈火闌珊,讓人心醉。
滿天繁星,迎著清淡的夜風,儘是說不出的舒爽……
他偉岸的身形慵懶的倚著扶欄,單手撐在台麵上,隨意的晃動著杯中的紅酒,眉眼微眯,緊迫的睨著曉楠,問她,“你確定我沒告訴過你這個問題的答案嗎?”
曉楠回頭看他,秀眉蹙起,“我確定我從來沒有問過你。”
“那我還是不說了。”
景易宣故意賣關子。
雙手撐在台麵上,眯著醉眸,看著整個夜市的風景。
第一次發現,原來夜景如此美……
“為什麼?”
曉楠急了,小身子靠近他身邊來,仰著顆小腦袋,“為什麼不說了?”
“說了也白說。”
景易宣側身,慵懶著嗓音道,“你一喝酒,什麼事兒都記不住,就算現在告訴你答案,明兒早上醒來一準忘記,那我還有什麼必要一直跟你說廢話呢?”
他攤手,聊表無辜。
曉楠愣神看著他,“難道我真問過?就是那天我喝醉酒的晚上?難道那天晚上不是我做的一個夢而已??”
曉楠拍了拍腦袋,一驚……
瞪著他,雙眸放大,揪住他浴袍的領口,壓低聲道,“景易宣,那晚我記得我做的是一個春夢,夢到你……去換醫生的白大褂……”
景易宣眸色微閃,臉頰透出淡淡的,非常不自在的紅潤來,抓開她的小手,啞聲道,“那隻是個夢!”
不是她提醒,他還給忘了!這女人可真謂一朵奇葩……
又是製服控,又是,連皮帶這玩意兒她都使上了!!
看來這些年,她當真沒少做這種夢啊!!
“夢?”
曉楠學著他的模樣,眯緊了眼,森森的笑著,“隻是個夢你臉紅什麼?”
“我在替你臉紅。”
景易宣可謂答得滴水不漏,泰然自若的神情當真就將曉楠給懵住了,俊臉逼近曉楠,將她圈在自己與陽台的中央,“成天做春夢意淫我,想不臉紅,都難吧?!你不害羞,我還害臊呢!”
曉楠被他一說,還當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但她哪裡肯就這麼服軟了呢!
“身經百戰的景總被女人yy一下也會害臊?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