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謀!
據說流一二人挖洞挖出了個直徑有2米多寬且深不見底的地洞,疤爺就樂了,說“他娘滴,果然是上天有靈,這洞一看就是個神秘的地洞!這下我們兩一定能摸出個好東西來……”
流一踹了他一腳說你彆做夢了,然後用手電向洞裡麵照了照黑洞洞的,看不見底,無法估測有多深。
於是流一便從包裡找出了根熒光棒扔了下去。
聽著熒光棒落地的時間和聲音,兩人估摸了下這洞估計有三,四十米深。然後又借著熒光棒發出的微光得知洞底並不是想象中的濕轆轆的,而是異常的乾燥。
這時看著洞壁上痕跡的疤爺也道著奇怪“這洞貌似不是人工的,應該不是盜洞而是某種動物用爪子挖的……難道是那些“食人屍蝟”挖的?可“食人屍蝟”有這麼大個的嗎?
於是二人不思其解,在洞外磨蹭了半天,最後還是流一一咬牙,拿出尼龍繩固定好,決定先下去看看再說。但卻被疤爺一把攔住,道“我日,你不要命了。沒見那些網上的盜墓小說裡都寫著要扔隻雞下去測測空氣質量再說嗎?萬一有毒……”
流一一把甩開疤爺的手“他奶奶的,這荒郊野嶺的你去哪找隻雞來,再說剛才那隻‘食人屍蝟’不是鑽下去了嗎?要是有毒它早死了,你要不敢下去就直說,讓我自己下去,等摸上來了明器你就等著賣了數錢吧。”說完順著繩子一下滑溜了下去。
流一下去後,打開手電筒四處看了看,發現這地洞呈現一個“l”型,裡麵連接著一條幽深的通道,不知道通向何方。而這時上頭的疤爺正在上麵向洞裡亂叫“我說老流你小子有事沒,不會是死了吧,你要是死了,丫頭那的幾千萬可都是我的了……”
流一一聽來氣了,罵了疤爺幾句然後對他說裡麵有條通道,讓他也下來看看。於是疤爺把裝備通通扔了下去也順著繩子滑溜了下來。
等疤爺腳一落地,心中也不由得有些緊張,畢竟這裡離洞口有四,五十米深呢。流一說你也彆緊張了,這進都來了,還是背上裝備去裡麵看看吧。
隻見這條通道裡黑洞洞的,但通風良好,空間也很大,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所挖,而且用手電一照深不見底,於是流一二人心中害怕,坎坎向前。
走著莫約一個多小時,流一他們才終於走到了通道儘頭。
隻見通道儘頭後突然豁然開朗,映入眼前的是一個天然的大型溶洞,直徑約有上千米,隻看的疤爺不住稱讚著大自然的神奇。
“他奶奶的,真沒想到這山丘土坡之下居然還有如此景觀。我有種預感,這洞裡一定有寶貝……”疤爺激動道。
“寶,寶你媽個頭!你仔細看看下麵!”流一打斷了正在稱讚大自然的疤爺。
疤爺順著流一手中的燈光向下看去。隻見二人腳下麵數十米處的地麵上冒出一個大坑,坑裡麵葬著無數的白骨。
“我!我操!怎麼這麼多骨頭!”疤爺結結巴巴了起來。
“這應該就是屍坑了。據說古代一遇到戰爭或瘟疫死了人,就派人挖出一個大坑,把人一起埋進去隨便就葬了的地方。”
“那他們身上應該有不少寶貝吧,我們下去摸點,說不定回去後就是億萬富翁了呢!”疤爺一聽激動道。
“狗屁,你看看下麵的這些白骨,至少有幾萬具,能有本事葬這麼多人的一定是古代的軍隊,就算他們身上本來有點值錢的,隻怕也早被軍隊埋葬的那些人搜刮光了。”流一罵道。
“這到也是,那個……那個……我們現在怎麼辦?”隻見疤爺憨厚的摸摸了後腦勺不好意思了起來。
“還是先下去看看吧,畢竟來都來了。”隻見流一從包裡拿出了繩子,固定在了腳下,準備滑下去。
“操!說了半天還不是要下去!”疤爺白裝了一次憨厚。
等流一二人滑下去後,頓時覺得一種說不出的惡臭襲來。那些死屍白骨的味道和一些吃死屍動物的大便的味道夾雜在一起讓人立刻就有想嘔吐的衝動。
“他媽的,怎麼這麼臭!”疤爺隨手從衣服上撕下兩塊布條,示意流一蒙在鼻子上。
“先彆管臭味了,小心點腳下!”流一用燈光打向地麵提醒道。
這時疤爺向腳下一看,隻見腳下無數的螞蟻,蜈蚣,西瓜蟲,蠍子,蚯蚓,蜘蛛等蟲子正在地上蠕動著。
“雖然萬屍坑裡的死屍肉都被吃光了,但這麼多小蟲子,養活多少‘食人屍蝟‘都夠了……”流一正想著就聽見見疤爺嚇的哇哇大叫,向前跑去,流一這才知道,彆看疤爺在越南和緬甸打了幾年仗,殺了不少人,但卻是最怕這些蟲子。
於是流一道“我還以為你在邊境鍛煉了幾年後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呢。”
疤爺一邊跑一般顫抖的說“去你娘的,趕緊乾活。找找有什麼值錢趕
緊拿了上去,我可不想再在這地方呆下去。”
突然疤爺話音一落,“撲通!”一聲仿佛撞到了什麼東西,一下就載倒了在地。
爬起來的疤爺大大咧咧的罵了一句,便把燈光向前麵打去。隻見燈光所照之處到處躺著一些死屍的骨頭架子,而前麵的東西更讓疤爺和流一大吃一驚。
隻見一個2米多寬,3米多高,10幾米長的“食人屍蝟”正蹲在疤爺的麵前用兩隻眼睛瞪著他。
“我操!你他媽的就是個倒黴精,我怎麼想起來和你一起來盜墓,真td是活膩了……”流一見那“食人屍蝟”用粗大的四肢站了起來,仿佛就要撲了過來,於是轉頭一邊跑一邊對著疤爺喊道“他媽的,你還愣著乾嘛,想給人家當晚餐啊,還不跑!”
而這時的疤爺隻覺得背上一道涼氣慢慢的爬到頭頂,頭皮都不由得發麻了起來。
隻見疤爺一臉恐懼的望著那“食人屍蝟”,臉色已是煞白,楞在當場,但卻被流一一下罵醒,也撒開腿來就追著流一跑去。不過還好刺蝟這東西天生就移動緩慢,不然流一他們鐵定了是要葬生在此了。
等流一二人跑到來時的繩子邊,兩人便像猴子一樣攥著繩子就往上爬,可誰知這幾十米的距離,兩人才爬了不到一半,流一的心裡就泛上一種不妙的感覺……
果然,隻見頭頂的繩子突然就不堪忍受負重,“啪啦”一聲斷開了,於是兩人便一下摔了下來。
疤爺瞧了瞧手中斷掉的繩子,回頭問流一“老流,你買的繩子是多少錢一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