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醫贅婿!
“嘿嘿,小子人不大心不小啊,若是你不僅贏了那小娘們還拿到了她的一血,我就再送你一枚醍醐果。嘿嘿,這可是簡直築基丹的主材料之一,怎麼樣心動了嗎?”
黃石道人嘴裡跑火車,不負責任的調侃林飛在他看來,林飛能勝過白馨的幾率不比火星撞地球高多少,一個是有名的天才美女煉藥師,一個是籍籍無名的小子,高下立判,誰都知道前者贏定了。
他之所以和林飛打賭,不過是想讓少年去履行後一個條件而已。雖然知道後麵實現的可能也很渺茫,但是黃石道人隻不過和少年開開玩笑,身價豐厚的他有的是辦法從白馨身上交換他需要的血祭用的血液,比如用醍醐果交換就是最簡單的辦法之一。
“成交”。林飛一聽不再猶豫,伸出手掌和黃石道人“啪”的擊掌為誓。
一縷紅色的真氣又通過玄妙的手決打入林飛體內,仔細看了看丹田氣海和神識恢複正常,林飛點了點頭,大步向白馨走過去。那大步流星的模樣引得周圍的人側目而視。
看著雄赳赳氣昂昂的向白衣女子所在的角落走過去的林飛,黃石道人陰陰一笑,讓你小子暗地裡罵我,這回定叫你吃點苦頭才知道我的厲害。美滋滋的唆著茶杯裡的茶水,他眯著眼睛等著看好戲。
感覺到自己眼前的光線暗淡了些,盤膝坐著修煉,寒氣把茶壺上的熱氣驅散,把整個茶桌變成冰域的白馨皺了皺眉頭,她感覺到眼前那個仿佛不一樣了的少年。
最明顯的是少年臉上沒了原來的羞澀和稚嫩,而是很認真的看著她,白馨仔細看了看發現少年嚴肅的時候真的很有韻味,青澀的麵容裡帶著成熟,像是一顆成熟的四月桃,想要嘗下早熟的果實的味道。看著看著,白馨吞了口口水。
注意到對麵的白衣女子像是要把自己連皮帶肉吞下去的樣子,林飛有些雙腿顫顫,覺得情況似乎出乎了自己的想象。
“白
……白……白道友,在下想和你立個賭約,就以這次收徒選拔的結果為勝負,不知道白道友敢不敢接下。”林飛連咽幾口口水,才戰戰兢兢的把話說了個囫圇。
“哦,想賭什麼?”白馨表麵不動聲色,但是鼻子裡充斥著林飛身上傳來的奇異清香,覺得身體骨都要輕了幾兩。
“若是我勝了,就請道友借我幾滴玄陰真血,給那死胖子祭煉飛劍,若是我輸了,隨便道友處置。”林飛雖然說的一本正經,但是心裡卻是偷笑,有赤丹老祖留下的浩瀚煉丹經驗,怎麼會連這個小女娃都比不過。
“好。”林飛本以為要費儘口舌才能說服白馨,沒想到他一開口,她直接就同意了下來。這讓林飛措手不及額的情況下,也鬆了一口氣。但是林飛心裡隱隱有一種不安,想到自己心底的秘密,他才放下心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林飛顧不得多想,目的達到了轉身就準備離開。
“等等”,白馨叫住了林飛,臉上帶著紅暈看的他心頭火起,天知道一個小仙女一樣女子臉上出現花癡一樣的紅暈有多誘人?不過想到剛才她出手的毒辣,還有那寒入骨髓的冷意,林飛打了個寒戰,不敢多看。
這詭異的樣子讓他心頭不安,趕緊頭也不回的落荒而逃,好像身後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而是吃人的虎豹一樣。
看著林飛狼狽而逃,白馨樂不可支,心裡卻平靜不下來。不知道為什麼,一靠近林飛,她就覺得有一種莫名的舒服,甚至不自覺的沉溺在他身邊。以前她覺得修煉突破的快感是天下最強烈的毒藥,現在她覺得這個名單前麵應該加上這個少年的名字。
拍了拍發紅的麵容,白馨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一接近少年就有一種遏止不住的衝動,這不是喜歡,但是比喜歡的感覺更加強烈,更加讓她難以抗拒。難道這就是傳說裡的一見鐘情?她摸著自己發紅的臉頰,默然無語。
“你逃不過我的手心的。”衝著少年的背影,白馨握了握拳頭,像是要把他緊緊的攥在手心裡。
匆匆忙忙的跑回來的林飛,一屁股坐到黃石道人對麵二話不說把杯子裡的茶水一飲而儘。
真是太恐怖了!林飛沒想過一個美女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自己也會這樣恐怖,那如同狼一樣的目光讓他覺得自己變成了她狩獵的小羊羔。
靜靜地看著林飛連喝幾杯水才緩過神來,黃石道人一笑:“怎麼了?被拒絕了。沒關係,你可以去試試打敗她,從老道這裡任取一件寶器。”仿佛是為了刺激林飛,黃石道人幽幽的說。
“誰說我失敗了?我和她立下賭約,我贏了她就給我一點血夠你祭劍用,還有死胖子你的寶器也彆想少。”林飛覺得自己應該提前給這臉皮比城牆拐角厚的胖子打個預防針。
“行,你贏了,老道的寶器雙手奉上,若是你輸了……嘿嘿”,黃石道人笑的陰險。
“我會輸?”林飛自信滿滿,引得胖道人笑笑不說話。
“對了,那個娘們兒是花癡?一直看著我笑,我有些頭皮發麻?”
“怎麼會?她是有名的冰山美人。”
“屁的冰山美人,花癡美人才對……”
林飛心裡不平,卻沒有注意到自己識海裡的神農鼎緩緩轉動,散發著綠色的光芒,仿佛遇到了什麼可口的美餐……
林飛已經沒心情去理還在耳邊喋喋不休的死胖子了,因為他發現自己有點太理所當然了。
他以為他有一個偽八品煉藥師的經驗就可以成為一個合格的煉藥師了,殊不知一個煉藥師的修為也是製約他們的一個因素。打個粗淺的比喻,如果一個煉藥師沒有到達築基期,那麼他根本不能駕輕就熟的控製手上的靈火,煉藥的成功率就可想而知了,同樣的沒有金丹期的丹火,很多需要高溫才能融化的材料根本不是他能窺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