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醫贅婿!
這道檄文反響平平,一些連元嬰期都沒有的小宗門或者隻有一個元嬰期的中型宗門倒是紛紛響應,表示要接受真仙門的領導,共同抗擊魔道,替天行道什麼的。
而大勢力如丹宗器宗,甚至金仙門、若水宗這些不那麼頂尖的勢力,都沒有任何表示。
開玩笑,小宗門勢力小,為了安全,去你真仙門求保護這很正常,可是大宗門家大業大,就這麼丟下了,以後吃啥喝啥?再說了,離開自己的地盤去了真仙門,那豈不是受人擺布,從此就要聽真仙門的號令了?你真仙門雖然是修真界第一大勢力,但是也還沒有達到執牛耳的那種程度吧!
彆的宗門不說,至少丹宗就是這麼想的。
藥心道人在和丹癡老祖以及其他幾位丹宗的太上長老商議一番之後,決定自行緊守山門,召回在外的弟子,同時遣使去器宗,相約守望相助。
器宗大概也是同樣一個流程,兩邊的使者基本上就是在半路相遇的,然後各自哈哈一笑,直接返回各自的勢力去了。
這兩家守望相助多年了,在這種事情上,基本上已經養成了默契。
而登仙門則成為了這場大戰的旁觀者。
正道這邊,沒臉去求登仙門出手,再說求了人家也未必答應。
魔道那邊,自然不會傻到主動去挑釁登仙門,三個戰力高強的元嬰期,這魔道的人隻要腦袋沒有被門夾,肯定是希望他們不插手的,自然不會去招惹。
而登仙門的謝掌門,聽聞魔道並沒有招惹登仙門麻煩的時候,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登仙門畢竟不同彆的門派,他們是沒有根基的,一旦魔道發了狂,傾力來攻,一旦宗門覆滅,那世上可就再也沒有登仙門了。作為登仙門的現任掌門,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所以,他笑容滿麵的看著坐在他對麵的白鑫和殷墨,說道“兩位賢侄,非是老夫不肯插手,你們也知道
,老夫也才區區築基期的修為,登仙門自老夫一下,竟是連一個金丹高手都不存在,對於這場大戰,實在是有心無力。至於幾位老祖……”
謝掌門說到這,半真半假的苦笑了一聲“幾位老祖如何決斷,非老夫所能影響,除非宗門有傾覆之危,否則輕易不會出手的。”
他這話也不全是假的,登仙門的三位老祖宗,那可真的是等閒不出手,甚至等閒不露麵,就連謝掌門,也隻是知道,這三個老祖的戰力之高,甚至在元嬰期內鬥是十分恐怖的,但是除了當初仙器那一次,就再也沒見過他們出手了。
殷墨和白鑫對視了一眼,各自沉默。
他們倆之所以會出現在登仙門,自然是受到了宗門的委派,前來拉攏登仙門的力量。
當初各大宗門為了仙器這件事齊齊到登仙門鬨事,除了太遠而趕不過來的一些門派以外,也隻有丹宗和器宗沒有派人過去。
這兩個門派的地位超然,不是一件仙器就能動搖的,他們也沒什麼爭第一的想法,對於這種同道傾軋的事情,也就沒那麼熱衷。
因此,藥心道人覺得,最起碼,丹宗遣使去登仙門,不會被直接趕出來,而是能夠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聊一聊,萬一能說動登仙門結盟,那就最好不過了。
要知道,除去登仙門的那三為老祖,登仙門可也還有一個木師,在三百年前那也是威名赫赫,震懾整個修真界的存在,這樣的人物,指不定會留下什麼後手和底蘊呢,所以,對於登仙門,丹宗還是挺重視的。
所以才派了年輕一輩中,最為優秀的白鑫和殷墨出訪。
本來,還有一個莫靈的,此子之優秀,怕是還在白鑫和殷墨之上,隻可惜,這位天才弟子竟然在一次意外中徹底的消失了。丹宗曾數次傾力尋找,到現在也找不到半點線索。無奈之下隻能拿風雷門出出氣,後來還在真仙門以及其他正道門派的斡旋下,敲了風雷門
一筆,算是了結了此事。
而白鑫和殷墨呢,本來是打算以個人身份繼續找風雷門麻煩的,但是礙於自己修為太低,所以暫時沒有行動,再後來,就發生了魔道的事情,他們也就沒那個機會了。
白鑫沉默半晌,突然開口道“聽聞謝掌門和風雷門的大長老乃是舊交,還欲嫁女給風雷門大長老之子,不知可有此事?”
她這話問的有些唐突了,這可是人家謝掌門的私家事,她一個晚輩的,這麼問很失禮。
不過謝掌門卻不是特彆在意這種事,當下說道“不錯,確有此事!不過小女目前身在內界,這婚事,怕是要暫時擱置下來了。不知白賢侄詢問此事,所為何故?”
白鑫頓了頓,說道“晚輩沒有彆的意思,隻是奉勸謝掌門,莫要坑害了令千金。”
她說完這句話,緊緊的盯著謝掌門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風雷門,我必滅之!”
“師妹慎言!”殷墨急忙站出來打圓場,嗬斥了一聲之後,急忙和謝掌門道歉“謝掌門勿怪,我這師妹,和風雷門有仇怨,所以情緒有些偏激,還望謝掌門見諒。”
謝掌門臉上的笑容消失,平靜的說道“丹宗和風雷門之事,老夫也有所耳聞,不過,這事宗門之間的事情,也老夫女兒親事無乾,這就不需要白賢侄操心了。”
登仙門在怎麼弱勢,作為掌門,他還沒必要在一個小輩麵前太過低頭,否則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欺負到登仙門頭上來?
殷墨微微一笑,正打算在說點什麼圓場,突然,一個登仙門的弟子跌跌撞撞的跑過來,也不顧有外人在場,急忙說道“掌門,大事不好了,風雷門,被滅,全門上下,無一生還!”
謝掌門突然站起身來,氣勢勃發!
“風雷門被滅了?風雷門可是有兩位元嬰期高手坐鎮的大門派,加上護山大陣的存在,就這麼被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