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絕寵之醜妃傾城!
“多謝皇上!”蘇傾城和溫洛安跟皇上行禮之後,然後分彆上前取下了那兩朵金菊。
“你們兩個,可有什麼心願沒有?”夜軒對蘇傾城和溫洛安二人問道。
蘇傾城抬頭看了一眼蘇硯,見蘇硯笑著對她點了點頭,便說“回皇上話,臣女沒想到今日能拔得頭籌,所以暫時還沒想好什麼願望。”
“哈哈,這姑娘,倒是實誠!”夜軒笑著說道,“既然你沒有想好,朕與你父親倒是商議好了,今日就在這大殿之上,給你許一戶人家如何?”
蘇傾城再次看了一眼蘇硯,蘇硯還是笑,於是她也“嗬嗬”笑了兩聲,知道自己此時應該是一副嬌羞的模樣,可是她努力了半天,卻做不出那個樣子,隻好作罷。
夜軒對蘇傾城的態度,讓底下的人大為吃驚,賜婚就賜婚,他們何曾見過皇上如此商量的語氣啊?
底下人心中所想,夜軒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他不商量行嗎?是他們皇家先悔婚在先,然後又為了太子的婚事不得不強行給人家姑娘定親,若是彆的姑娘也就罷了,可是偏偏是蘇相捧在心尖尖上的閨女……
“既然如此,朕便為你和朕的二子——冥王賜婚,你可願意?”夜軒的聲音很大,加上大殿裡都在等著他說話,所以他的聲音很是清晰。
聽到夜軒的話,側殿角落裡的那張輪椅上,原本已經將後背深深陷進寬大椅背中的夜幽宸忽然坐直了身體,手裡原本把玩著佛珠的手指也停了下來,他抬起頭朝大殿中央的高台上看去,從他這個位置,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蘇傾城的臉。
大殿裡所有的人甚至都忘了去議論,紛紛往蘇傾城臉上看了過去,將蘇傾城許給冥王,多數人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思,但也有人覺得倒也是絕配,畢竟他們兩人,一個是醜顏,一個是殘廢,隻是有些可惜了這蘇家大小姐的滿身才情和冥王殿下的那副好看的皮囊了。
眾人心裡是如何想的,夜幽宸才懶得去管,他隻將雙目僅僅鎖定了蘇傾城的那一雙好看的眸子,不肯放過那雙眸子裡閃過的哪怕一絲一毫的猶豫與抗拒。
然而,儘管他眼睛眨也沒眨地盯著,卻依舊沒有看出來任何心思,那雙眼睛隻是微微眯了眯,然後他便聽到了脆生生的回答聲“回皇上,臣女願意!”
臣女願意……
聽到這個回答,夜幽宸微微彎起了嘴角,將後背又貼緊了輪椅寬大的椅背當中,手裡的佛珠又開始把玩起來。
“好!”今天的任務完成,夜軒終於鬆了一大口氣,他“哈哈”笑了兩聲,然後才看到一旁的溫洛安,“溫世子,你可有何心願?”
溫洛安低頭想了想,然後說“回皇上,微臣想進鴻臚寺。”
“鴻臚寺……”夜軒低頭想了想,又問“這朵金菊的作用,可不僅僅隻是鴻臚寺,你可想好了?”
溫洛安跪在地上點點頭,不好意思地開口“是的皇上,微臣懶散慣了,聽說鴻臚寺裡比較清閒……”
“你這廝……”夜軒恨鐵不成鋼地指點了他一下,心裡對安陽侯府卻是徹底放了心。
安陽侯府的產業富可敵國,這金菊卻偏生被這溫洛安贏了去,若是這溫洛安真的獅子大開口跟他提出什麼條件,他還真得考慮考慮著安陽侯府今後的去路了。
“你也彆進什麼鴻臚寺了,就去翰林院做個編修吧,省得你母親整日裡擔心你不務正業。”夜軒說道,溫洛安的母親、安陽侯府的當家夫人是夜軒遠一層的表姐,偶爾進宮來看望太後,跟夜軒提起過溫洛安隻知道貪玩的事情。
“微臣多謝皇上!”溫洛安眼神一閃,慌忙叩謝。
“至於蝶衣姑娘……”夜軒自然沒有忘了另外一邊的蝶衣,“你今日的表現一直很出色,在場的諸位也都看在了眼裡,你可有什麼願望嗎?隻要不是太出格的,朕……”
“回皇上話,民女沒有什麼願望!”蝶衣的聲音有些清冷,她的是手心早就被自己的手指指甲給戳破了,蘇傾城……蘇傾城!
皇上竟然會將蘇傾城指給師兄!
怪不得昨晚皇上召見,師兄回去之後,連眼角都是含笑的……
那是她心心念念了七年之久的師兄,是她認為的最終一定會回頭看到她的師兄,是她這輩子第一個,或許也是唯一一個愛上的男人……
可是如今,他卻要娶那個醜八怪!
偏巧,那個醜八怪還是師父特意關照過不能動的人!
憑什麼?!
蝶衣抬起頭來,將所有的恨意和心思隱下,抬頭對著夜軒笑了笑說道“皇上,民女什麼願望和賞賜都不要,民女隻求皇上應允民女一件事情。”
“這個……”夜軒稍稍遲疑,這不跟願望是一碼事嗎?
“皇上放心,蝶衣一介民女,自然不敢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不會讓皇上為難的。”蝶衣的眼睛若有若無地瞥過蘇傾城,眼中的嘲諷越來越濃。
接收到蝶衣嘲諷的目光,蘇傾城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這個蝶衣,從一開始就跟自己作對,虧得自己方才還友好地對著她笑,那祁山老人也不是這麼小心眼的人啊,怎麼會教出這樣脾氣的弟子?
可是,也不對啊?
蘇傾城皺了皺眉頭回想了一下,方才跟戚瑩一起舞劍的那個女子,不就是叫做蝶衣嗎?自己之前還佩服她不趁人之危,佩服得五體投地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同樣是對手,她對那個戚瑩那麼友好,為何到了自己這裡就變得那麼敵對了?自己也沒得罪她啊!
這裡麵,一定有貓膩!
蘇傾城在一旁暗戳戳地想著,那邊夜軒已經答應了下來“既然如此,那就請蝶衣姑娘說說看吧。”
“謝皇上!”蝶衣笑了笑,朝著蘇傾城跟前走了兩步,忽然抬手指著蘇傾城的臉說道“皇上,民女想請皇上下旨,讓蘇姑娘摘了臉上的麵紗。”
蝶衣此言一出,瞬間嘩然一片,比方才夜軒說道賜婚一事還要嘩然,都想不通這個優雅美麗的蝶衣姑娘為何會如此地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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