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良臣!
王飛趴在窗戶邊聽著,裡麵突然有人出來,王飛趕忙翻身藏了起來,這要是被發現了,死路一條啊!
韓彪出來四下看了一番,又回到屋內,王飛繼續趴在窗邊聽著,隻聽見韓彪道:“大人,我估計,出不了兩天,就會引起王飛那廝生疑,另外,皇上肯定會派出追兵,聯合各州府捉拿咱們,為了以防後患,依我看,要把這山頭拿下才行,免得遭人報案,”
王飛聽了怒火衝天,這是要火並啊!好你個韓彪,老子好心招待你們,你們卻要害我。我王飛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容不下你們這幫賣國賊。不如我先拖住他們,然後再去報官,說不定還能落個好處。另外,萬一官府追來,起碼自己是清白的。
轉過天來,王飛客客氣氣,照樣是好酒好菜伺候著各位爺,雙方都很有默契,誰也沒提捉賊的事情。
且說李凡一和張騫他們,雖說一時間沒有線索,但皇命在身,點來五百騎兵五百步兵,祭拜了天地,便趕緊出發。一路上秋毫無犯,不在話下。各州府官員出來迎接,把各城守門的校尉都找來詢問可疑人物。
倒是有個校尉說見過武傑一夥人:“他們騎著快馬,說是做生意的,是不是商人不知道,但這幫人官架子十足,”
問清楚去向,張騫和李凡一領著騎兵趕緊追擊,一道上不停打聽這些人的下落。
就這樣一路追趕一路打聽,這時,張騫道:“李將軍,前邊就是青州和泰州的交界處了,”
李凡一道:“噢,怎麼不見當地官員來接應呢?”
張騫道:“這地方被人稱作鐵三界,意思是沒人管,看來,確實如此啊,”
李凡一道:“如此大事,他們也敢怠慢?”
張騫道:“將軍莫急,待辦完差事,再收拾這幫官員也不遲!”
接著繼續道:“拒探子所報,武傑一夥人及有可能藏匿在此處,”
李凡一對雷飛雲道:“雷大哥,可有什麼良策?”
雷飛雲對李凡一和張騫道:“兩位將軍,我們可以來推一下,這事假若換做你,會做什麼打算,”
張騫思量一會道:“本將……我們一路追到這,已經是人困馬乏,肯定先找個隱蔽的地方先藏起來休整一番,再做打算,”
雷飛雲指著側麵的大山道:“大人且看這片地勢如何?”
張騫道:“這延綿山川,馬怎麼上去啊!李將軍,依本將之見,騎兵就地休整,隨時準備接應,步兵上山排查,”
李凡一道:“遵命!”
接著,騎兵整頓休息,步兵擺開陣勢上山,沒走多大工夫,四處便傳來慘叫聲,張騫道:“趕快去看看什麼情況,”
一會探子來報:“大人,這裡四處布滿動物夾子,傷了不少士兵,”
張騫道:“把受傷的都抬下去,其餘人繼續進山,”
說話工夫,又傳來陣陣慘叫聲,李凡一道:“大人,這樣下去,恐怕沒等抓著武傑,士兵們就都受傷了,”
張騫道:“你是在懷疑本將?”
李凡一道:“末將不敢!”
張騫道:“哼,兩軍對壘,哪有不受傷一說,我看,是李將軍害怕了吧!再者,要是讓犯人跑了,誰能擔得起責任?”
劉洲在一旁怒道:“張將軍,俺問一句,你打過仗沒有?打仗受傷肯定避免不了,但也要心疼自己的部下吧!”
張騫道:“放肆,信不信本將將你就地問斬?”
李凡一忙道:“將軍息怒,末將的意思是,是否找個當地的農民,告知一下山上的情況,”
張騫看著抬下去的士兵,轉頭道:“全體退後,速派人去叫來當地的官差,”
大約半袋煙工夫,探子趕了回來,後麵跟著當地的官老爺,看官老爺踉踉蹌蹌的架勢,倒像是剛喝了酒,官服也來不及穿,戴了頂帽子就跑來了。
官老爺跑過來噗通跪下,打個飽嗝,開口道:“下官藍仁,給各位大人請安了,衙門裡備好了酒菜,還請各位大人過去吃酒,”
張騫怒道:“甭廢話,都什麼時候,還喝酒,藍大人,本將看你倒是懶大人,官服都不穿,”說的藍知縣啞口無言。
張騫繼續道:“想必探子已經和你說清楚了,你這邊可有什麼線索,”
藍知縣暈暈乎乎道:“賊人多的是,大人,這片山上都是賊人,叫下官好頭疼,你們來了就好了,正好幫下官把他們一網打儘,”
李凡一怒道:“藍大人,不是跟你說這些,刑部大牢跑了幾個要犯,我們一路打聽來,有人看見他們流竄到這一帶,”
藍知縣嚇得癱倒在地,舌頭都打結了:“什麼?犯……犯……要犯,大人呐,下官沒有私藏什麼犯人呐,還望大人明查,”
張騫和李凡一都壓著心中的怒火,二人對視一眼,張騫道:“來人,幫藍知縣醒醒酒,”話閉,幾個兵丁拖著藍知縣便是一通打。
過了一會,張騫道:“好了,把他拉過來,”
張騫道:“藍大人,現在好些沒?”
藍知縣擺個苦瓜臉道:“好了,好了,”
張騫道:“可有這片山上的地圖?”
藍知縣聽了一懵,“啊!沒……沒有!”
張騫怒道:“要是犯人在你的地界跑了,本將先砍了你的腦袋,”
藍知縣忙道:“下官這就讓人來畫,”
且說王飛,在這邊安頓好武傑,心想事不宜遲,現在得趕緊下山才是,以免武傑起殺心。
趁他們大吃大喝時,王飛偷溜出來準備下山,韓彪道:“大人,我看王飛那廝可不對勁啊!要不要盯著他!”
武傑放下筷子道:“你派人跟著他,他要是敢耍花招,就做了他!”
王飛帶了兩個嘍嘍便往山下走,武傑派的尾巴在後麵跟著。
王飛也不傻,知道武傑已經起了殺心,遂對兩個嘍嘍道:“咱們已經被人盯上了,留心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