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濤白了他一眼,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那還用看麼?!指定是女的啊!老大之所以這麼說,隻是心虛之下對咱們的讓步而已!”
他自以為摸透了郭羽的心思,當下解釋道“正因為身為婦女之友的他乾出了對不起婦女的事情,且還被抓包,這才會不得以向咱們妥協。”
“是…是這樣?”
陸休前顯然不是很相信他的說法。
“沒錯,就是這樣!”
龍濤自信滿滿地點頭道“總之,聽我的,回去就完了!好不容易老大沒有吃獨食,哥幾個若是錯過豈不是太可惜?!”
說罷,他大腳一邁,就要往程啟揚待著的那間走去。
“等等。”
後方的梅士淦抬手將他拉住,“你要乾啥去?”
“還能乾什麼,當然是去‘看’那人是男是女啊!”
“你瘋了麼?”
梅士淦驚訝道“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難不成你真要做出那等荒唐事來?”
“哪能啊,我小龍龍是那樣
人嗎?真是…”
龍濤擺了擺手,“我就去看看,就去看看而已。”
說罷,他一馬當先地走進屋中。
眼見龍濤的身影消失在門後,留在原地的陸休前與梅士淦不由得麵麵相覷。
“那咱倆要不…也去看看?”
陸休前嘗試著對梅士淦發出邀請。
“看看…也行。”
梅士淦接受了邀請,“就看一眼,就看一眼。”
兩人齊齊點頭,共同邁步走入屋中。
……
正堂內,白袍軍的眾統領已是在座位上坐好,見得郭羽出現,當下紛紛起身,抱拳行禮道“鎮北將軍!”
“都坐都坐。”
郭羽衝著眾人微微點頭,看到昨夜缺席宴會的盧伯也在,他不由得挑了挑眉。
“來了啊。”
“是。”
盧伯苦笑道“昨日身體有恙,未能參與鎮北將軍的酒宴,心裡著實過意不去。今早聽聞將軍召集眾將議事,末將便第一時間趕過來了。”
聽到這話,郭羽又是眉毛一挑。
據侯錦永所說,盧伯是因著突發急症才沒能赴宴,可他卻是知道,那所謂的急症十有八九就是黃清的手筆。
也正是因為這般,此刻見到盧伯,郭羽的心情難免有些微妙。
有那麼一絲愧疚,又有那麼一絲快意。
“酒宴的事不要在意,身體重要。稍後本將軍給你拿些補品,拿回去好好養養身體。”
“這如何使得。”
盧伯連連搖頭,“本就是末將的事,如何能教將軍破費。”
“誒,你不必推脫,這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當兩人說話之際,一道慘叫聲驀地響起。那慘叫聲過於淒厲,以至於在座的眾人都是被嚇了一跳。
還不等他們反應,就見得三道人影跌跌撞撞地衝入堂中,正是龍濤陸休前與梅士淦!
三人皆是麵色慘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尤其是為首的龍濤,他用力地甩著手,就好似手上好像有臟東西似的,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
“好幾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