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三國 第八章 奔喪_尋戲三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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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三國 第八章 奔喪(1 / 1)

尋戲三國!

這日如同往常一樣,黃尋與眾兵士一起拉練跑。跑至中途,徐大來報,“遠達,侯爺去世了”。“什麼,我離開賀府不過五月,侯爺怎麼就去世了”?“據說侯爺高興,多飲了幾杯,就突然昏倒在地,大夫說侯爺年齡大了,喝酒性烈,故而一下亡故”。“那侯爺後事如何安排的”,“王上知侯爺去世,命賀達將侯爺棺槨送回山陰安葬。主母和少主也一同前去山陰,為侯爺服喪”。“徐大哥,我也決定前去奔喪”,“什麼,遠達你算起來也不是侯爺的嫡親,怎麼會做出這種決定,再說了,你如今身為軍司馬,擅離職守,可是要被問罪的,如今戰事正進入到關鍵時刻,你若走了,這建軍之事可怎麼辦”。“錯,我以為為侯爺服喪正是現在的頭等大事,我雖然未是侯爺嫡親,可侯爺賜字之德,實是大恩。如今侯爺離世,我若不去,讓知我如何得字之人定會恥笑。我之名聲,必然受汙。而建軍之事可慢慢循之,而若誤了服喪之期,才是舍本逐末耳”。“遠達之言,我已知其中道理,可如今你是軍中之人,山越未平,無故離職,可是大罪”。“不然,太守大人本就知我與侯爺之關係,我以孝道告求太守大人,太守大人定會放我前去服喪”。“那這軍隊可如何是好”,“趙達沉穩練事,可將軍隊暫托之,徐大哥熟悉吳、會之情況,還請與我一道同去”。徐大聞言,自然知道無法說服黃尋,隻得下去準備行禮以啟程。黃尋來到太守府,通稟之後,周魴來至大堂。黃尋說道“尋有一大事奏報大人,萬望太守大人恩準。我剛得手下來報,言侯爺不幸去世,我作為侯爺親戚,又蒙侯爺賜字之恩,於情於理都要趕去為其服喪,還請大人能申孝悌之義,允之”。周魴回道“侯爺故去,我也為之悲愴,但如今你身為從軍之人,今山越未平,你卻要於此時抽身,可知朝廷法度焉”。“太守大人之言,我當然知曉,既然太守大人言朝廷法度,我現向太守大人辭去此職,這樣我為白身,可去為侯爺服喪,而又不違朝廷法度,還望大人允準”。“好一個黃遠達,也罷,看你之行為可知侯爺的確在你心中乃是親長,我便允你前去儘孝。不過隻限期一月,一月期滿,你若還未回軍,我便治你逃兵之罪,你可答應”?“多謝太守大人,黃尋必會在一月之內趕回”。黃尋告彆周魴,回到軍營安排趙達暫時為軍營主將,由於趙達之武功,眾軍皆服之,黃尋又將其餘諸事一一安排妥當。於是黃尋與徐大、徐二、徐三、徐四共五人直往會稽山陰而去。

黃尋與徐大等人跋山涉水終於趕到會稽山陰,黃尋打聽賀府所在,直往賀府而去。來到賀府,隻見府門口皆白帳白幔繞之四周,門口有一老人迎來送往,料是管家或者賀氏親族之人。而前來吊喪之客人也是絡繹不絕,可見賀家在山陰的人望卻是可觀。黃尋上前跟老人說道“煩請老者通報,侯爺女婿外甥黃尋前來拜祭”。“哦,這位公子且少待,小老兒前去通稟”。一會兒,老者出來,命小廝帶黃尋前去偏房換緦麻準備服喪。而徐大等人無資格入堂,自去賀府下房入住。且說黃尋隨小廝來至偏房,正在換緦麻,這時孫秀來到。“表兄一彆五月,未料想到在此相見,實在是天意弄人啊”。黃尋見孫秀形神俱削,眼睛紅腫,知道表弟是為外祖之死而過於悲愴。畢竟自舅父死後表弟就被外祖接來一起居住,肯定是極親愛外祖的。如今外祖故去,表弟一定心神俱悲,但黃尋也無法勸慰孫秀,畢竟此是人之常情,服喪不悲,何以言孝。

黃尋在孫秀的帶領之下來到靈堂,賀齊的棺槨就在靈堂正中,孫秀的三個舅舅,以及黃尋舅母賀氏身著斬衰,跪於堂前。唱靈人見黃尋到來,唱道“來客吊唁,拜”。黃尋伏地下拜,行完祭禮。唱靈人正要進行下步,黃尋說道“孫甥聞外祖殯天,心甚悲愴,五臟俱焚,特寫篇祭文拜之,以告外祖在天之靈”。唱靈人見黃尋有祭文,遂停止行動。黃尋見之,知道是讓自己誦祭,於是將寫好的祭文從懷中拿出誦道“嗚呼外祖,於世長辭!壽既殯天,人豈不傷?孫甥黃尋,得蒙恩遇。賜字遠達,訓其忠義。薦吾從軍,得投鄱陽。今聞噩耗,違命來喪。外祖英才,荷蒙殊遇。委任腹心,從討山越。叛賊授首,山越敬服。統禦兵馬,以擋曹魏。功勳卓立,封其安東。爵號山陰,侯在會稽。不期天奪其壽,孫甥黃尋,悲無斷絕。昊天昏暗,三軍愴然。主為哀泣,友為淚漣。從此陰陽,冥隔兩端。嗚呼痛哉!伏惟尚饗”。這篇祭文念畢,黃尋伏地大哭,淚如湧泉,哀慟不已。賀齊三子並賀氏聽完此篇祭文,也覺悲心大起,又痛哭了起來。唱靈人見黃尋誦讀祭文完畢,而賀家眾人又痛哭了起來。忙行自己職責“客吊唁畢,退”。賀府隨從忙將黃尋攙扶起來,退至一邊。孫秀來至黃尋身邊,說道“表兄一篇祭文,讓外祖在天有慰藉之靈,讓我母及三位舅父同感悲愴,表兄此次拜祭外祖,實讓賀府眾人知道表兄之孝心也”。說著,孫秀又向黃尋介紹賀齊諸子,那在靈堂正中跪著的乃是大舅賀廣,如今任會稽郡丞。在賀廣左邊之人乃是二舅賀景,任餘姚長(即是餘姚縣令)。而在賀廣右邊之人就是賀達。黃尋與孫秀跪在一邊服喪。

到了晚上,來吊唁之客人終於完了。賀家開始吃晚飯。這時賀齊長子賀廣來到黃尋身前“聞父親在皖時,收了一個後輩,謂之璞玉。今聽聞遠達之祭文,確實可當璞玉之名,父親為你賜字一事,我也聽三弟說過,但未想遠達對吾父之情甚於五臟,我作為賀家長子,在此拜謝遠達這篇祭文了”。“伯父休要折煞黃尋,外祖賜我表字,又薦舉我從軍,此恩之大,我此生都無法回報,如今外祖故去,這篇祭文實乃我肺腑之言,伯父又何須道謝”。黃尋與賀廣聊了幾句,賀廣作為賀家長子,還要料理諸事,於是告罪離開。這時黃尋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回頭一看,原來是熟人,原將軍府長史吾粲是也。吾粲在賀齊死後,自然安東將軍府廢置,現今還未有新的官職任命,於是也來為賀齊送喪,以表同事一場。“今日遠達為侯爺禱告之祭文,吾亦聞之,未想五月未見遠達,遠達從軍之後,文辭還是如此靚盛,真可謂是文武雙全啊”。“吾大人謬讚了,尋愧不敢當”。“周魴大人性

矜而自傲,若無本事之人是無法得到其認同的,遠達隻是持侯爺一推薦信,而被周大人命為軍司馬,可見遠達必是依靠自己的本事得此官職,非一紙書信所能達之”。黃尋想到吾粲之言真是說到我心坎上了,想到自己初見周魴時,周魴對自己的詰問刁難真是不勘回首。黃尋與吾粲聊了一會兒文章經典,到了今日散場之時,吾粲自告辭回下榻之所。黃尋作為服喪之親,自要守靈服孝。黃尋與孫秀在靈堂外圍守靈服孝,靈堂正中自然是賀齊的三子並孫秀之母賀氏,然後是賀家本族子弟以及賀齊之弟賀撫為首,接著就是賀家的旁支,如孫秀身份是外孫。嚴格說來黃尋本也沒有資格納入五服之列,可賀齊生前,親自讓黃尋呼其為外祖,所以以此為據,黃尋勉強入最後一列緦麻,與孫秀同。守夜無事,黃尋與孫秀又在外圍,自然要聊天以避免睡意。“表弟,不知今日是服喪弟幾日了”。“今日是第四日了,按照禮法普通人家過頭七就要入葬,不過外祖乃是侯爵之身,地位尊崇,所以要駐靈堂七七四十九日,方才下葬”。“啊,太守大人限我一月之期,這可如何是好”?“表兄本就不是五服之屬,所以你不必守四十九日,待過了頭七,連我也不必服喪了。因為我是母親之子,按五服製度,乃是異姓。賀氏同族之人才是要服四十九日。表兄學識淵博,難道不知此理”?“表弟莫見怪,我師父授我以實務之術見長,禮法之事,確實不學之”。“表兄之師父莫非乃是縱橫弟子呼,我隻聞縱橫派隻修術,不修禮,而今儒家都要修禮的”。“表弟莫要問了,我已說過,若我不能成大功業顯名於天下,我師羞於提其名諱”。“又是這套說辭”。孫秀見黃尋還是不願回答這個問題,又不開心了。黃尋隻得轉移話題,“今日我見來吊唁賓客絡繹不絕,由此可見你外祖家在山陰真是人望歸附啊”。“這沒什麼,第一天駐靈服孝之時,王上專門派了四王子孫霸以及尚書闞澤前來吊唁外祖,如今他們也要等到頭七過了之後才能完成吊唁使命,連王上都對外祖如此重視,更何況山陰之民了”。“為何我來之時,未見他們”,“雖說是來吊唁外祖,不過四王子畢竟是王子之尊,是以在每日清晨之時,前來為外祖上香吊唁,之後四王子就回到下榻之所山陰府衙。而闞澤尚書本就是山陰人,其老家在此,故每日清晨上香吊唁完畢之後,就回家奉侍老母。“原來如此”。

二人聊至清晨,四王子孫霸與闞澤又一道來為賀齊上香吊唁。賀廣等賀家眾人還禮。以黃尋的身份當然接觸不到他們,不過孫霸在吊唁完畢之後,還來孫秀麵前與孫秀談論。“孫秀,叔父前幾天說的事,你可想好了,你畢竟乃是宗室子弟,以前有山陰侯照顧你們母子還說得過去,如今侯爺業已亡故,你們若還住在賀家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叔父回武昌之時,你可隨我一道回去,在王上身邊生活,王上自會聘請老師教授你文章學問,宗室子弟專門有一個宗室學堂,我以前就在此學堂讀書,還有很多宗室子弟一塊學習,大家互相照應,總比你一人在此讀書要強得多”。孫秀說道“多謝叔父關懷,不過如今外祖故去,我雖為外姓不必服大孝,但我母親乃是要服孝滿四十九日方能除孝,若我在母親如此悲傷之時離開母親而去,則又是加重母親的悲愴,還請叔父見諒,恕我不能答應”。“你為何如此固執,要知道你乃是我孫家宗室,現在卻養於外姓,這傳出去,我孫家可真是無光啊”。黃尋見孫霸如此逼迫孫秀,心中看不過去了,遂心生一計出言說道“殿下且勿動怒,請容卑職進言”。“大膽,你是何身份,敢與殿下說話”。本來孫霸與孫秀說話屬於宗室子弟之間的談話,這時忽然見一個外人插話,頓時侍奉孫霸的隨從不乾了,大聲斥喝道。這時孫秀見黃尋陷入危局,忙說道“叔父且聽我言,此人乃是我父外甥,我之表兄黃尋是也,聞我外祖故去,故從鄱陽前來奔喪,表兄蒙我外祖賜字之恩,又與我關愛有加,這幾日因悲痛外祖故去而精神失了分寸,不是有意衝撞叔父,還請叔父恕其佯狂之罪”。孫霸聞言說道“也是一個孝義之人,罷了。有孫秀為你說情,我便恕你無罪。孫秀,我還過兩日就完成吊唁之命回武昌了,你這兩日可給我考慮清楚了,究竟跟不跟我走”。說完孫霸自回山陰府衙。“表兄,你是怎麼回事,孫霸乃是王子,身份何等尊貴,你現在不過一小小的軍司馬,怎麼能在我與孫霸對談之時,出言插話呢。要知道論罪此乃是大不敬之罪,最重要判斬首的”。“啊,如此嚴重嗎,表弟我說過我沒學禮,差點就因出言插話送了命,這太不值了”。“所以表兄,你現在當了官,禮是必須學的,回頭我就將《禮記》送與表兄研讀”。黃尋本來又想說點文辭引起孫霸的注意,結果話還沒說,就因為不懂這個時代的規矩而差點被送了命。黃尋想到以前對賀齊和周魴的幾次對話,發現自己真是好運氣,若是他們都像孫霸這樣注意禮節規矩,恐怕自己早就要用七星燈續命了。這次給黃尋敲響了警鐘,這三國時代畢竟還是個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有時候就是因為在錯的場合說了錯誤的話而送命的事情經常發生。黃尋決定好好學習這時的規矩禮儀,防止以後自己又撞上了什麼忌諱而倒黴。

過了幾日,到了頭七。這日孫霸上香吊唁完畢之後,明日就可啟程回京。孫霸再次來問孫秀之意願,孫秀還是以事母為孝,予以拒絕。孫霸見孫秀不領情,當即回到府衙。但很明顯孫秀是得罪了這位四王子了。黃尋問孫秀道“表弟幾次回絕四王子之好意,以後必有後患。未知表弟以後如何區處”?“我與母親相依為命,如今外祖已去,我又如何能舍母親一人在此孤處。至於得罪叔父,我畢竟乃是宗室子弟與叔父也無甚爭奪,想必叔父會以我為小兒之言,不能當真”。黃尋說道“表弟能如此想,為兄也不擔憂了”。這時來吊唁之客人,黃尋聽人談論名叫鐘離牧。黃尋聽到這個名字上心了,因為黃尋穿越以前讀三國誌的時候知道此人,此人與賀齊同傳,既然能與賀齊同傳,想必是個人才,黃尋遂起了結交之心。黃尋準備先從孫秀這裡問問,看能搭上不。“表弟可知諸位為何都談論鐘離牧此人呼”?“不瞞表兄,我自從外祖入皖城

居住以來,還是第一次來山陰,所以不知此人。表兄難道知曉”?“哈哈,我在鄱陽任職期間,倒聽過有人談論此人,是以知其一二”。“哦,聽表兄之言,似乎對此人甚為推崇,表兄看來是想結交此人吧”。“表弟真是知我之心啊,但不知如何才能結交此人”?“這樣吧,我與三舅說說,畢竟頭七之後我與表兄即可除孝,到時我們以賀府名義答謝其來吊唁,邀其赴宴,到時表兄即可趁此結交此人了”。“多謝表弟為我作會”。“表兄既想結交此人,我不過儘我之能罷了”。頭七既過,黃尋與孫秀皆除孝,孫秀向三舅賀達說想款待來吊唁之人,畢竟賀家皆在服孝,不便做此事。賀達以為孫秀讀書人的禮節又犯了,想與吊唁之客人作宴答謝,但是想到孫秀以自己的名義答謝客人,也好讓孫秀在山陰出出名,讓孫秀以後在山陰生活有點名望,於是也答應了。孫秀見三舅讓自己的名義作宴答謝,而不是賀府的名義,也覺釋然,畢竟服孝期間怎麼能宴飲呢。於是孫秀以自己的名義發帖答謝諸位吊唁之客。地點還是選在賀家的一處酒肆,畢竟賀家雖然服孝,但是酒肆的掌櫃不姓賀啊。

這日前來赴宴之人多為山陰本地豪族之人,鐘離牧作為山陰人自然也有出席,除此之外還有山陰大族孔氏和謝氏出席,畢竟都是山陰人,既然孫秀發帖作宴答謝,孫秀為賀齊外孫,還是給了麵子來赴宴。其中孔家代表孔奕乃是豫章太守孔竺之子也,謝家代表謝發也是會稽郡中有名之士。當然黃尋最在意的還是鐘離牧,畢竟孔家和謝家都是世家不可能為以後黃尋的建軍大業服務,但是鐘離牧可不是世家大族,雖然三國誌上說鐘離牧乃漢魯相鐘離意七世孫,但家道中落,親自耕田,並讓所耕之田與鄰人,由是顯名。黃尋覺得這個可以收為手下,所以最在意。隻見孫秀先言道“秀乃山陰侯之外孫,勞諸位大人前來為外祖吊唁,秀深為感激,故特備簿酒答謝諸位大人,但因秀年才十二,不能飲酒,故讓我表兄黃尋代我宴之,還請諸位大人見諒”。謝發接言道“孫公子年才十二,才思毓秀,既然讓表兄代之,可為我等薦之”。這時孫秀指向黃尋道“此為我之表兄黃尋字遠達,此表字還是外祖予之,後聞外祖病逝,從鄱陽遠道而來為外祖服孝,靈前曾誦祭文,讓我母並三位舅父涕泣,故我請表兄代我向諸位宴之”。“原來你就是寫下那篇祭文的黃尋,我來吊唁之時未得親眼見誦祭文,但我聽好友言,此祭文真是感人肺腑,聞者流淚。今日相見,實乃幸會”。孔奕說道。黃尋見孔奕提到自己,舉杯言道“區區一文實難表我之悲思,今日表弟讓我代之宴飲,還請諸位飲勝,謝過諸位大人前來吊唁外祖”。這時鐘離牧終於說話了,“黃公子為何也稱侯爺為外祖”?黃尋見終於與鐘離牧搭話了,遂抖擻精神言道“我年少而雙親俱亡,後依舅母家謀生,舅母之父即為山陰侯爺。後侯爺知我投靠舅母,蒙邀赴宴,於宴席中賜我表字,並讓我與表弟同稱外祖,是以我得侯爺賜字之恩,又侯爺薦舉我入鄱陽周太守麾下。侯爺之恩我實難報,本想勠力討賊,以報侯爺恩之萬一,未想天奪其壽,我得此信,痛肝心悲,特向太守大人請命,允我來向侯爺服孝。前因後果,我俱言之”。座中諸人得知黃尋之經曆都讚其不忘恩義,孝心可嘉。宴席既罷,諸人皆回,待鐘離牧準備回家之時,黃尋上前言道“鐘離兄且慢,我有一言,還請鐘離兄聽之”。“不知黃公子何事,請道來”。“如今王上與蜀漢聯盟,共討篡漢逆賊,我在鄱陽任職之時就聽人說過鐘離兄之才乾,如今鐘離兄卻還在野,以鐘離兄之才,何不出仕朝廷,為天下出一份力呢”?“原來黃公子是來為朝廷求人的,我亦有大誌,隻是我自覺才能還不足,欲再讀三年經義,鞏固自身,夫子曾言,若欲濟世,必先修身,我恐己之才或不足,此時出仕,隻可為一小吏,我不為也”。黃尋聽懂了鐘離牧的意思就是自己還太年輕,又隻有一點名聲,在世家豪族占主要官場的吳國,此時出仕隻能被任為小吏,而古人最喜養望,如鐘離牧所言,多讀幾年書,讓郡中長官和世族皆知其文才,而後有人舉薦,方能直入孫權之耳,讓孫權知道此人乃是民間大才,調令錄用之。“鐘離兄之自知,尋不及也,夫子曾言,人生在世,貴在自知,鐘離兄通達人情,自知己身,實乃是明智之士也。但尋受外祖薦舉,從軍報國,為不負外祖在天之靈,必要輔佐朝廷,討伐篡逆之賊,天地悠悠,以全此心,我終身將以此為誌,誓死必達之”。鐘離牧聞得黃尋這番壯言,也覺激昂,遂說道“若以後有機會,必要與黃兄北伐中原,誅滅篡漢逆賊”。黃尋知道與鐘離牧算是有了個約定和良好印象,但要收服此人,還得徐徐圖之。

黃尋與鐘離牧告彆,想到如今服喪已過,可與徐大等人還軍了,遂與孫秀說道“表弟既然頭七已過,為兄畢竟是從軍之人,這就要回鄱陽了”,“表兄這一去,又不知何年才能相見了”,孫秀聞言又傷心了。“表弟不需如此小兒之態,還記得我從賀府離去之時,你來送行時,我給你說的話嗎。身為男兒,當要頂門立戶,如今我父母俱亡,論在世之親,也隻有表弟與舅母了,表弟再過幾年出仕,自然你我同朝為臣,還怕沒有相見之日嗎”?於是黃尋勸慰住了孫秀,自去與賀廣告辭。賀廣聞黃尋要回軍,說道“賢侄來吊唁並為家父服孝之情,我賀家定會謹記,來日若有我賀家幫忙之處,賢侄儘管開口,我賀家若能幫,必報之”。“賀大人太過客氣,侯爺之恩遇,尋自當為侯爺服孝,說什麼報與不報呢?說句實話,我已將賀家視為我親族,若是以後有用的上黃尋之處,還請賀大人來信告之,尋必當萬裡來投”。“既然如此,我便認下你這個親戚,你可以世伯呼之”。“世伯在上,請受黃尋一拜”。賀廣受了黃尋這一禮,受這一禮,就表明賀廣接受了黃尋賀家親戚的這一身份,雖然賀齊去世,但身為賀家嫡長子的賀廣既然認下黃尋,那以後黃尋就還是能借賀家的勢,有些事情就好辦了。黃尋與賀廣再說了會話,接著鄭重告辭,與徐大等人踏上了回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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