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世佳人傾城妃!
玉硯道“能有今日之下場,全是她咎由自取。”
沈嫻挑了挑眉“也是,這比較符合我的初衷。這以牙還牙總算是落到了實處。”
玉硯又道“奴婢看那香扇平時對自己的模樣沾沾自喜,她自己都想方設法爬上將軍的床了,又怎會為了不想去做通房丫鬟而自會容貌,這裡麵有蹊蹺。”
“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東西,當初眉嫵讓香扇毀了我的臉,而今也一樣會毀了香扇的臉。”
所以正如玉硯所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當初若不是香扇親手毀去沈嫻的容貌,沈嫻也不會讓她有今日的下場。
沈嫻一點兒也不著急,她說來日方長,便是要讓香扇一步一步走她鋪下來的路,嘗嘗自己所釀下的苦果。
玉硯道“香扇一走,柳氏就掀不起什麼風浪來了。”
沈嫻從座椅起身,放下手裡的書,捏了捏玉硯的圓臉,似笑非笑道“真是單純。”
當初若不是柳眉嫵的吩咐,香扇會毀去她的臉?
不過經此一事,將軍府暫時又平靜安寧了下來。
這一日,沈嫻站在院裡的樹下伸展一下肢體,歎氣道“成天在這府裡,我都快要憋壞了。玉硯,連狐狸不是催著我要畫稿嗎,今個咱們就出府去找他玩。”
一聽沈嫻要出府,玉硯差點就給跪了“公主……要出府?”
沈嫻回過頭來,理所當然地看著她道“對啊,公主我就是要出府啊,後院安寧了,不是應該去外頭樂嗬樂嗬?”
玉硯擠出一個不哭還難看的笑,道“公主,外頭有什麼可樂嗬的。畫稿奴婢送過去就好了,您歇著,奴婢這便讓趙媽給您弄零食啊。”
玉硯轉頭就去叫趙媽。
結果被沈嫻一手勾住了後領,沈嫻幽幽往她後頸吐了口氣,道“你敢把趙媽叫來,今個我出不了府,就罰你不許吃飯。”
玉硯真要哭了“可是公主,你還挺著肚子呐……”
“孕婦可不就得常常出去溜溜麼,不然老待在家裡會抑鬱的。”
“要是池春苑待煩了,奴婢陪你去花園裡走走吧。”
“花園裡有什麼好看的,那裡種了幾棵樹我都已經摸得清清楚楚了,索然無味!廢話少說,趁著趙媽這會兒不注意,你快進去拿好畫稿,咱們這就走。”
剛下過雨,天氣爽朗。
主仆倆偷偷摸摸地出了池春苑。到了前院,沈嫻讓管家備轎。
管家很忐忑“公主要出府,要不要老奴告知將軍……”
沈嫻道“我要去哪兒還得跟他報備?你隻管去備轎就是。”
管家不放心,畢竟不顧大的,肚子裡還有個小的,於是一邊著人去備轎,一邊又著人去秦如涼那裡報信。
秦如涼對此漠不關心,隻道“她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誰都彆攔著她。”
不知死活的女人,既然她自己要挺著個肚子出門晃悠,回頭出了什麼事,也怨不著他。
關他什麼事呢?沈嫻不在府裡,他還清靜一些。
主子都這麼說了,管家怎能再阻攔。隻能儘量把轎子鋪得軟一些,再叫上幾個功夫最好的護衛從旁保護。
等趙氏追出來時,沈嫻已經坐著轎子遠離將軍府的大門了。
上了街,聽得街上的熙攘之聲。沈嫻撈起簾子朝外看去,見得一派繁華熱鬨的景象,心情極好。
玉硯起初十分緊張,可瞅著寬闊的街麵,兩邊的集市,漸漸就放鬆了心情,覺著出來走一走也不錯。
連青舟顯然沒料到,沈嫻會親自到他家門口來找他。
沈嫻下了轎,似笑非笑道“莫不是我光天化日地來,給你添麻煩了?”
連青舟轉而失笑“公主真會開玩笑。公主肯親自來,在下榮幸之至。隻是公主出行不便,若是有什麼要緊事,派人來知會一聲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