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世佳人傾城妃!
空氣裡的氣氛相當微妙,儘管沈嫻極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卻還是抑製不住因為滾熱而溢出口的微微喘息。
秦如涼徹底醉了,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
沈嫻也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不對勁,在秦如涼對她伸手時,飄飄道“秦如涼,你想乾什麼?你給我下了藥?”
秦如涼目光熾熱地緊鎖著她,道“我才一回來,不是你叫我到這裡來的麼。你若是存心想勾引我,今夜你成功了。”
“沈嫻,我被你勾引到了。那麼後果,也隻能讓你自己承擔。”
說著,秦如涼彎下身來,捉住了沈嫻的肩膀。
他的手和他的眼神一樣熾熱,像被烙紅的鐵塊一樣,鉗在沈嫻的肩膀上,恨不能捉住她的骨頭,讓她一輩子都逃脫不能。
他的左手還是使不上幾分力。
可是對付這樣一個渾身都被抽乾了力氣且又春情萌動的女人,應該綽綽有餘。
正是這個女人廢了他的左手,今晚他一樣隻用一隻手便能讓她就範,乖乖臣服在自己身下。
隻是還不等秦如涼俯下頭去撅住她嫣紅的嘴唇時,沈嫻冷不防掙脫他的左手,手指狠狠掐著掌心帶來的痛感讓她回複了兩分力,她便用儘全力朝秦如涼狠狠掌摑了一巴掌。
秦如涼躲閃不及,生生受著。
他沒覺得有多痛。
他順手扼住沈嫻的手腕,用力朝自己懷裡一扯,隨即魁梧的身形沉沉壓了下來,瞬時便把她壓在了床上。
秦如涼這般近地看著她的臉,還有她眼裡正狠命壓製的暗潮與桀驁。
秦如涼道“你這般厭惡我,可我到底是你的夫君。你掙紮什麼,還想為彆的男人守身如玉麼?”
“當初那股非我不嫁的勇氣上哪兒去了,你不是很愛我的麼,沈嫻。”
“我大婚之夜沒碰你,叫彆的男人奪得頭籌,我肯讓你養著彆人的兒子,我還不夠大度?你還想讓我怎麼做?”
“你終究是我的女人,隻要你一日沒離開將軍府,你就一日是。我什麼時候想要你,都看我高興,縱使我夜夜宿在你池春苑中,那也是天經地義的!”
“我現在真有些後悔,當初就不該在大婚之夜丟下你不管,讓你被彆人染指。”
“不過沒關係,生過孩子以後的你,反而更誘人。從今往後,我重新在你身上打下烙印便是,屬於我秦如涼一個人的烙印。”
大約是被沈嫻臉上的厭惡所刺激到了,秦如涼手裡捏著她的下巴,又道“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今夜在你身上的男人不是彆人,而是你丈夫。”
沈嫻所能感受到的,是他撲麵而來的酒氣所帶起滔天的惡心,她對這個男人厭惡到了極點。
被下藥了又怎樣,這樣的秦如涼隻能讓她更加的清醒。即使藥性發作,也抵不過她此時的惡心。
沈嫻道“卑鄙下作之徒,我不知道你是怎樣生而為人的。”
她咬牙,“想睡我,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罷,枕頭底下的匕首早已被她握在了手中,出鞘一瞬,便穩穩抵在了他的心口。
隻要他不管不顧地再侵犯她一分,匕首鋒利的刀刃便會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心窩子。
秦如涼漸漸也有了兩分清醒,與沈嫻僵持著,沒有再深入一分。
秦如涼問“你要謀殺親夫?”
沈嫻清晰地道“我不僅要謀殺親夫,明日我還要昭告天下,柳眉嫵便是當年罪臣柳文昊的女兒,原名柳千雪。你不僅包庇窩藏,還犯下欺君之罪,我要讓你秦家滿門都送葬!秦如涼,不信你試試。”
“你為什麼總是這樣狠?”許久,秦如涼問。
“彆人送我一尺,我還彆人一丈。”
“如果我說,我有可能愛上你了呢。”秦如涼道,“你以前不是也很愛我麼,現在我回頭了,你入了我的眼進了我的心了,為什麼我們不可能重新來過?”
“我可以不在乎小腿的血脈,將來我一樣可以把他當自己的兒子養。我們重新來過,你若喜歡孩子,我們可以再生,想要多少生多少……”
“為什麼不能像以前那樣,你願對我好,而我願對你好。”他眼神裡帶著些過往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