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高校魔女!
坐在公交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我卻想起了和小不點的往事一幕幕。沒有傷心,隻有快樂和愉悅。
小不點的趾高氣揚,小不點的得意洋洋,小不點的天真爛漫,小不點的泫然欲泣。
因為短暫,所以珍惜。因為快樂,所以銘記。
曾近有你陪伴,真好。
回到家,我更新了自己的空間日誌——下個路口見。
短暫的分開是為了下一次的遇見做鋪墊,
快樂之後總要有段傷感,否則這段快樂不值錢。
如果真的有緣,下個路口必然再見麵。
也許是街角的邂逅,也許是不經意的回眸。
隻希望,再相見,不離彆。
下午在家睡了一會,我背起了書包啟程上學。來到了學校,收拾起煩躁的思緒,我要好好的想想關於童興妍的事情,為自己討一個說法。
離晚自習還早,我自然不想呆在教室。我喜歡空曠的環境,這讓我有心曠神怡的感覺。操場上學生已是不少,大都是一些體育愛好者,偶爾幾對情侶沿著操場的跑道走過。
我自然不會太關注,因為這都與我無關,我要考慮的是對付童興妍的方法。讓我欣慰的是,佟莎並沒有參見圍剿我的行動,否則碰見她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我雖然心眼小,但是我也重視朋友。
電話響起的時候,我已經想出了大略。我接起電話問她有什麼事。
“聽你的口氣,你不想見我啊!”
電話是佟莎打來的,我苦笑。不是不想見你,而是見了你不知道說什麼,我明白夾雜在中間的那種苦惱。“莎姐,你可彆冤枉我,我怎麼知道你現在就來學校了。”
“嘻嘻,偶爾也有愛學習的時候嘛,對了你在哪?”
我就把位置告訴了她,佟莎讓我扭頭往後看。這一看,我就笑了,原來她就在距離我身後不遠的距離。
佟莎大概一米七的身高,屬於苗條耐看型的。與童興妍一幫姐妹不同,她穿衣服相對保守,即使快到夏天了,還穿著長褲,我有時就在惡趣味的猜測她的膝蓋上一定有傷疤什麼的,怕彆人看到。
“興致不錯嘛,還拿著畫板。”佟莎挨著我坐下,就要看我畫的什麼。
我可不想讓她看到,刺啦一聲,就把畫紙撕掉,又露出一頁空白。上麵都是我在苦思冥想的對付童興妍的方法,讓她看到了也太尷尬了。我把撕掉的畫紙裝進口袋,不著痕跡的說道,“畫的太賴了,拿不出手。”
“拿不出手,你還好意思把畫板拿出來啊?”佟莎
不屑道,“敢於把畫板拿到操場上的都不會畫的太差吧。”
佟莎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好多高三美術特長班的學生有時候都喜歡來到操場作畫,尤其是下午的課外活動時間。夕陽的餘暉下,操場的草坪上,執筆作畫,會有一種淡淡的裝、逼感,讓人情不自禁的駐足觀看。隻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少了,因為還有幾天就要高考。
“哎,咱又不是專業的,畫的差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我之所以把畫板拿出來,你不覺得在夕陽下作畫很有詩意嗎?”我解釋道。
“那你畫的什麼?”
“江山是畫,美女亦是畫,隻要功夫深,畫什麼不行啊!”在美女麵前,我開始大言不慚。
“那你剛才說你畫得不好?”佟莎看著我,似笑非笑。
“——————”靠,說來說去,把自己繞進去了。不過佟莎不是張萌萌之類的小性子,我不讓她看,她自然也不會胡攪蠻纏著非要看。
女生雖然都有好奇心,但是好奇心也有大小,有的女生在這方麵把握的很好,佟莎就是這樣。“莎姐,周六籃球賽你怎麼不來看啊,那個童興妍都來了?”自從周六的事情發生後,對於童興妍我不再尊敬。
“我去乾什麼,我對籃球賽又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