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_生死劫之靈遊記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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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之靈遊記!

“嗬嗬——”棠梨卻是甜蜜一笑,神色悠然,儘顯大方女子本色。“我早就說過了呀!你在我的麵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秘密。所以啊,你就聽我這一句勸吧。再說——”

棠梨不禁凝眉肅然,臉色沉重。“接下來,我們所要去麵臨的敵人,絕對不會比你以往所遇到過的任何一個人要差勁——所以,不管怎樣,你都必須以最好的狀態去徹底地擊敗他們。然而,僅僅隻能是擊敗,而決不能去吞噬他們的力量。要不然,你的靈,會因此而受到巨大的創傷的!——他們,決然不會是你的獵物!知道麼?”

“那麼,好吧。我會照辦的。”青龍雖然不曾知道自己將要去麵臨的敵人究竟是何許人也。但是,既然棠梨非要如此吩咐,那也就是說,這一次的敵人,比起以往自己所見到的神魔都要強大!但是,那樣的人,天底下又會有誰呢?琢磨不透,他不禁反倒是低聲喃喃,似在自語,“但是,如果當真到了緊要的關頭,如果你我當真無法應對那樣的敵人,我都還是不能夠……”

“不可以!”雖然極細聲,但是棠梨卻仍舊是極慎重地朝他看去一眼,厲聲打斷。“青龍,我跟你說的話,絕對不會是想著要害你的。更何況……”心緒稍稍一動,她卻又是將那已經擠到牙縫邊上的話語給生生地吞了回去。然後,她便隻輕歎了一聲,改言道,“更何況,隻要我們兩個配合的好,那麼也就斷然不會出現所謂的緊要的關頭的。你,就放心吧。”

“好,好吧。”看不見分毫,但是稍微想一想,他就知道,此刻她的眸子裡會有著多麼堅定的光芒!棠梨,棠梨……他卻隻不禁一陣心顫,悲聲——身前的女子,他從沒有一刻真正的看穿過。但是,依她所言,那西海之中究竟又藏著怎樣避世而力量強大的人,或者神呢?如果那樣如玄極天池一般根本就不是由水所構成的海洋,那麼在那其中,又會蘊藏著怎樣的力量呢?而那些力量,又會不會如純白的玄極天池一般勾起自己往昔的回憶?而這一次,自己又會記起誰來呢……

青龍不知道。他隻能跟隨著棠梨的腳步輕然而去,向著西邊的海岸線徐徐邁進。那裡,極儘幽深寂靜從不曾有人關注過的那樣一處地方,究竟,又藏著怎樣的秘密和可怕敵人呢?——不過,他完全可以確定那樣的對手,是絕對有可能會將自己逼迫到必須要揭開麵上的麵具才能夠安好地護衛二人周全的程度的!要是那樣強大的敵人,那麼他們,究竟又能是誰呢?而棠梨,又怎麼偏偏就會有那樣堅定的信心呢?她,當真就有完全的把握麼?

金色浮光,耀眼炫目。如此沉寂的幽冥北方,卻是隻安然地坐落著一座金光熠熠的翠雲宮。而在那通往翠雲宮的一道山道之間,此刻,卻是有著那麼兩道冷寂深黑的人影緩緩朝前走去——不過,那其中的一人卻是依然的麵色淡定,而另外的一位卻也終於放下了自己內心的忐忑既來之,則安之。如果大師姐當真放心地要將這幽冥交托於自己,那自己就勇敢地承受下來吧!我堅信,我會好好地守衛這樣的一個地方,我們的家!不容人侵犯,眾人一心!

然,正隻待得那姽嫿女子稍微釋緩神色,卻隻聽見那眼前觸手可及卻終究還有那麼一段蜿蜒崎嶇的山道相隔的翠雲宮之前乍喝起一道清音,顫人心腑——

“趕緊叫你們的師傅出來見我們!要不然,你們這些個人就會像這些試圖阻止我們的鬼差一樣斷手斷腳,終生不愈!”

“笑話!幽冥地府還輪不到你們這樣的罪人作主!來人,將這一乾人等儘皆伏誅,絕不容情!莫說師傅他老人家不在,就算是在這裡,也輪不到你們胡來!殺了他們!”

聽起來,這喝起的女聲卻竟是清箋的聲音麼!她,現在正幫著在阻擋著這些個亂闖的人嗎?可是,究竟又會是些什麼人膽敢如此放肆,擅闖吾幽冥地界呢?心緒焦急,姽嫿三千和她那身前的祭默也隻不禁加緊了腳步趕緊向前奔去,刻不容緩!但是……

“就憑你們這樣的小嘍囉?哼——”那人卻是隻一聲冷笑,“想死的話,我大可以奉陪!”厲聲隨即完結,還不曾聽得清箋有所言辭發作,那金色耀眼的翠雲宮前平台之上卻竟是隻不禁泛起來一道偌大的白色裂喉的光華,兀自盤旋於空,旋帶起無儘風聲鶴唳的電芒,從天而降!帶著無數的悲戾哭聲,和分明的血肉模糊了整個黑暗幽冥——

“不!”一聲心急,看到這一幕慘劇發生的姽嫿三千卻是隻不禁腳下一步踉蹌,差點跌倒在地。還好,她那身前有一個祭默師弟在。

“你沒事吧?”祭默一邊隻轉回頭將她扶持起來,一邊卻也隻不禁麵帶焦

慮,有所擔憂。“這樣的風馳電芒——難道,竟會是昆侖山上來的人?”

“昆侖山?”被扶起來的姽嫿三千也隻不禁麵泛無奈,分外心驚。“如果,如果是昆侖山上來的人,那師傅豈不是要低人一等,任人宰割了?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猶疑再三,女子終於還是恨恨地搖擺起頭,厲聲咬牙,堅定肺腑“不!我絕不允許!就算師傅屈居幽冥,不敢和那昆侖山上的天人們相作爭執,但是,他們那些人也絕不該在此任意妄為!師傅,師傅他並不是這幽冥的最高掌權人——那個人,是我,隻有我,隻有我這個幽冥執掌司,才能夠決定幽冥眾人的生殺大權!”

一句喝起,眉目之間也隻湧上來一道凜冽的戾氣。然,那堅定了心中信念的女子終是強忍住了腳下的一時酸痛,卻是發憤地奔赴前去,決然不能再允許那樣千百條無辜的性命命殞身前——那是她的家人,那是她這個做執掌的人必須要去親手拯救的至親血脈!

“姽嫿……三千……”心急一聲而起,卻終究不曾喚儘她的名字便隻悠悠然沉寂下來。如今,那渾身也隻冷寂深黑的祭默卻是隻眼睜睜錯愕地看著她瘋狂遠去,不曾阻攔,亦不曾相作擔憂。然而,他的心底,究竟又在想些什麼呢?那樣一張極具錯愕神態的臉龐卻終究隻在這陰深的黑暗之中緩緩消散,如魅影一般徹底地沒入了不知名的地方,不見蹤影。

——他,竟是畏懼著昆侖山的仙人們而獨自逃掉了嗎?

白色裂喉,電芒奔騰,驚起一片片濃厚的血汙,和腥穢的氣息。然,那令人心顫的冷聲哼笑之間,卻隻有著一道豔麗的赭黃色在那充滿了血穢氣息的翠雲宮殿前平台上森然矗立,居高臨下,傲視群芳。“現在,你們應該就可以叫地藏那個老東西出來見我們了吧!”

“你,你們……”一時氣急,清箋終是憤然無語這樣的對手,憑她的本事,完全不可能應付得了的。那麼,那麼……心急如焚,可是她又該從何處才能找到幫手呢?師傅不曾吩咐半句便再次前往了鄴名鬼域,而善戰的祭默師弟也隻去西邊的塵寰居叫回姽嫿師姐了。那麼如今,我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欺淩眾生,無能為力了麼?

“菡萏。彆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你也彆玩得太過分了。”遠遠站在那赭黃女子背後的一道山石之上,那一道同樣赭黃麵色冷峻如祭默一般凝重不曾變色的男子卻僅隻如此低聲,絲毫不曾有要上前相阻的意思,隻任由著那漫天驚雷翻雲覆雨,驚詫眾生,染血一地。

“我當然知道。”菡萏卻隻冷笑,用那森然的眼角餘光輕瞟了他一眼,冷聲“如煙。我可不記得,你會有慈悲之心的嘛!要不然,換你來試試?她們這一幫女人呀,也是,當真是太過迂腐,蠢頓不堪了——我隻要你們交出你們的師傅和我們談點事情,就可以一了百了,何必鬨得這麼僵呢?”

“真是笑話。你們西王母座下的人,會是這樣的善良之輩麼?”身後左側,卻竟是隻赫然響起來一道淒厲的冷寒女聲,直叫那赭黃衣衫的二人都隻不禁一陣皺眉,偏頭顧盼。然,還不待得他們二人看清這乍現女子的模樣,那翠雲宮前的一乾女子便都隻喜上眉梢,頗有振奮之色——“六師姐,六師姐!”

“你是誰?”菡萏明顯不悅且輕蔑地隻冷著眉頭怒道。

“我是誰?嗬——”姽嫿三千的確是個極儘妖媚神態的女人。但隻一顰一笑,就足以讓人心驚膽顫,慌忙設防,有所後退,連帶著那翻飛的電芒光華也都隻漸散而去——看來,這樣的驚世之術法也有一些限製。或許,就因為她往後動了數步,所以這個法術才會被解除,亦或者,是因為持續的時間就隻有這麼點呢?

“不知道我是誰,你們這些西王母的弟子就膽敢在這幽冥地界之中大開殺戒?嗯——”冷言挑眉。質疑的神態之中,卻是蘊藏著一道直泛冷光的寒劍,直叫她那冷眉相對的二人都隻不禁心下一顫,有所收斂——

“我說,你到底是誰?”那樣妖媚的豐姿,那樣傲慢的氣勢,足以威懾這前來冒犯的一方女子了——她從不曾見過如此厲害的人物!僅此稍稍一眼看來,再加上一句輕描淡寫的話,竟就仿佛是已經執起了一把冷寒泛光的劍牢牢地抵在了自己的心窩,不容抗拒!然而,即便如此,菡萏卻終究還是稍作逞強,不卑不亢,冷聲“我可不認識你。要是你是這幽冥的人,要是你想如方才那些死在我麵前的人一樣自尋死路,那我可以送你下黃泉!”

“黃泉?嗬嗬。”姽嫿三千卻是微然一笑,淡然道,“這裡就不是黃泉嗎?你還能把我送到哪裡去?”如

此一句,終是堵得那女子麵泛青筋,恨恨咬牙。然而,那姽嫿女子卻也並沒有與她絲毫反抗的機會,僅隻冷聲,“相反,倒是你們——”

她陰冷地抬起眼角,隻隔空掠過那一方女子,凝神冷眼看著了那個赭黃衣衫的男人——這個男子的裝束,分明就是在告訴自己,他比起這個女人在昆侖山的地位還要高上一輩!那麼,他應該是這整件侵略事情的主謀——不!主謀應該還是西王母。那麼他——她微然地冷笑了一聲。看來,這個人隻是派來挑釁的主角而已。那麼,這個女人,嘿嘿,對不起了……

“如煙。”心下有所思忖的姽嫿三千卻是輕緩地念起了他的名字,叫人的內心深處隻不禁更加陰冷起來。“我想,你的身份應該比這個女人更為重要吧!那麼,既然我來了,這個女人就趕緊給我送回去——還有,如果你們想見這裡的最高權力主宰者,那麼,你們也應該去叫你們昆侖山的的西王母親自前來拜訪——我可不願意彆人笑話我以大欺小。滾——”

“你說什麼——”一時怒不可遏,菡萏不禁憤然脫口。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傲慢了吧!

“菡萏!”如煙卻是厲聲折斷了她。他當然可以判斷得出來!眼前的這個女人,她一定來頭不小!而更重要的是,無論是方才那些幽冥女子們看她的眼神,亦或者是如今她的態度,和說話語氣——那活生生就是一個居高臨下傲然於世的西王母!這幽冥,當真是如傳說中那般的臥虎藏龍嗎?而這個女人,莫非,她就是傳說中那個……

——他的心,突然便隻冷寒到了極點,一股凜冽的膽寒之意油然而生,從丹田之處徑直湧上喉嚨口,令人呼吸難安,隱有撤退之意!

“如煙!”然而,那年少氣盛的菡萏少女卻終究還是不肯罷休的。她但隻厲聲乍起,旋即卻是微然一步上前,再度隻揚起了手裡那根分明的黃色桃木仙杖,“你怕她,我可不怕!我就不信了,這幽冥裡還能有什麼樣厲害的人物!敢教訓我,你有什麼樣的能耐!”

一聲喝起,玉臂微微揚起,心頭一陣咒語念起,旋即,那虛空之間卻隻再度旋放起那樣猙獰的風馳電芒,呼之欲出,直叫那遠遠翠雲宮門口的眾女姬們都隻不禁一陣心切——

“師姐!當心啊!”

然而,那一身冷寂深黑的女子卻是半點都不曾以為意的。亦或者說,這樣雙方對峙的局勢,她都已經遭遇過很多次了。甚至,以往所見過的局勢要比如今的所麵對的還要慘烈萬分——她是誰?除了姽嫿三千這個名字以外,她還是幽冥地界幽冥教主地藏王菩薩座下的六弟子,還是裡昆侖界天柱山下琴棋書畫四軒齋之中畫軒的一代軒主!她什麼逆天的事情沒有做過?即便是被抓獲飽受折磨,即便是被打壓到魂靈破散,可她卻從未曾真正地屈服過!如今,站在了這幽冥地界權勢巔峰奉命護衛眾生平安的她,身為幽冥執掌司的姽嫿三千,她又怎麼可以輕易屈服,任人魚肉身前姐妹?

眉目清凝,任憑著頭頂的電芒呼嘯而動,那樣的一道女子身影卻終是麵不改色隻靜然地矗立原地,微然冷笑,卻是令人隻不禁更加膽怯起來——沒錯!那是強者的冷聲笑意,那是讓弱者但隻輕看一眼便形神俱滅的諷刺笑容!那是讓弱者不禁恐懼尖叫的利刃光劍——

“你這個賤人!少在這裡耀武揚威,我才不會怕你——”女子終是憤憤然更加火惱起來。然而,才隻一刻,那方才還隻厲聲喝罵的赭黃衣衫女子幽影如今卻是隻不禁渾身冷顫,不敢輕易動彈。回眸一看,卻是隻見著一道分明的墨筆被牢牢地執於敵人手心生生地抵在了自己的背後心窩——天哪!這個人,她是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背後的!怎麼會……

“小姑娘——”然而,姽嫿三千的聲音卻仍舊是響在她的身前,置身於那一道飛旋於空散放起無儘奔雷電芒的光華之下!“修行這種事情,還是彆太逞強的好!要不然,可就是會走火入魔,不能自救的啊!”一聲冷語,還不待那女子哭喚一聲,菡萏身後那一道乍現的姽嫿三千幽影卻是隻將那一道纖細卻堅硬如鐵的筆隻如針一般玩弄在手,穩穩地刺中了她的背後心窩,向著她顫動的心脈生生刺透進去,不容抗拒。

“啊……”一聲長嘯,渾身不能動彈,仿佛也隻能任由著那樣分明的筆一寸寸地刺入自己的身體之中!然而,那少女菡萏卻終是隻無助地慘叫著,怨恨著,卻仍舊是不曾找到可以救援自己的幫手!“如煙,如煙……救我,救我……”

末了,待得那分明的筆徹底地刺透了她的整個心臟乃至於貫穿至了前胸破開了那分明的赭黃衣衫,她那身後麵色冷清的姽嫿三千女子幽影方才罷手,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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