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個細微的異常地方,都會被無限放大,成為突破口。
“接下來換我攻擊了!”
君麻呂眼睛裡風平浪靜,沒有絲毫動搖,長袖擺動,身影如柔和的輕風從原地失去痕跡。
山崎久的眼睛隻是勉強跟得上對方這種超乎尋常的動作,苦無、起爆符,然後旋轉的從手中彈出,所有動作一氣嗬成。
砰砰!
有什麼東西飛了過來,隨後還未撤離多遠的山崎久,便感到兩隻腳掌一痛,身體停頓下來。
低頭一看,兩隻腳掌上分出有一個指頭大小的孔洞,流出血來。
而旋轉彈出去的苦無,所形成的危險爆炸區域,剛好將自己包圍起來。
完了!山崎久腦海中隻有這一個想法。
他沒想到沒有白眼和寫輪眼的君麻呂,竟然第二次就直接看穿了他的進攻模式。
怪物!
轟!
爆炸的火光吹飛了周圍的一切。
君麻呂有些狼狽的倒退出去,而山崎久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被卷進爆炸中的他,身體直接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飛到空中在地上翻滾不止。
雖然並不致命,但那個距離,君麻呂確信足夠讓對方失去作戰能力。
而自己近身上去,也隻是為了確切自己的攻擊,能夠更精準打中對方,阻止對方行動。
看著昏死倒地的山崎久,一動不動躺在那裡,君麻呂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
“如果你的速度再快一點點,說不定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山崎久的攻擊十分危險。
不僅是對敵人,也是針對自己。
他的體術雖然強大,但終究不是鋼鐵之軀。
像山崎久這種一命抵一命的戰鬥模式,實在是太危險了。
拖延下去,不確切的風險實在是太大。
保不準對方手裡還有威力更可怕的爆炸物。
沒有命中還好,一旦命中,能用自己肉體抵抗下來的忍者,少之又少。
“果然還是不行啊,一次不中,就會陷入被動。”
花見遙可惜的感歎起來。
這個局麵,她早有預料。
儘管很想對方能夠打贏第一輪,可是這次奇跡並沒有眷顧他。
對手的實力超過他太多了。
“骨頭嗎?有意思的攻擊。”
彩則是回想之前,君麻呂射穿山崎久腳掌的那一幕,兩顆像是子彈的骨頭從指尖飛出,打穿了山崎久的腳掌,才使得山崎久被自己的爆炸所誤傷。
他知道,如果下一輪自己成功晉級的話,就會麵對君麻呂這個對手。
說不定會是一場艱難的苦戰。
下意識的,彩看向了高出觀眾台上的母親綾音,對方也正盈盈笑著,對著他點了點頭。
彩歎了口氣。
想起早上母親綾音對自己所說的話,那就是讓他抓住日向寧次白眼的缺陷,以此來擊破對手。
現在他有理由相信,自己和日向寧次的對決,絕對是母親綾音在幕後一手操控。
說好的公平比試呢?
果然,不能太相信主辦方的片麵之語,多少都有會暗箱操作的嫌疑。
儘管主辦方是自己的國家。
感受著從不遠處傳遞過來的戰意與敵意,彩無奈搖了搖頭,對方這樣子,很可能是在預選賽他不知道的時候,被自己母親給刺激到了,轉而把矛頭指向他這個同樣也很無辜的受難者。
但是做苦力的可是我啊。彩心中苦笑著。
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母親惡劣的性格,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如果自己沒辦法完成目標,估計之後一整年的銀行賬戶都會被停掉。
至於指望父親白石從中擀旋,這種好事,他從來沒有想過。
說到底,對方在家庭裡的地位,僅比他們這些兄弟姐妹好那麼一點而已。
家裡的主權,自然落到了兩個無比恐怖的女人身上。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旁邊傳來兄長飛鳥的問候。
彩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隻是苦惱接下來該怎麼打這場比賽而已。”
決賽進行到第一輪的第七場。
他和日向寧次的決鬥,分屬不同國家的日向一族,會是這場決賽中的一大看點。
雖然鬼之國這邊不怎麼介意誰才是正統,因為無需證明這種事,隻要實力足夠強大,一切流言蜚語都不過是上不得台麵的小醜手段。但是木葉那邊的日向一族,尤其是宗家,似乎不是這麼想的。
他們比鬼之國的日向一族,更加看重所謂的正統。
儘管從出生到現在,彩沒有見過木葉那邊的日向宗家,但是從母親綾音的一些敘述來看,她很討厭日向宗家,連帶著整個木葉都處於她厭惡的對象之中。
相比於父親白石,以及阿姨琉璃的無視,自己母親仿佛還在為過去的事情耿耿於懷。
畢竟沒有被套上鎖鏈的人,是沒辦法與那些曾被鎖鏈套住的人們,感同身受的。
自由,尊嚴,人格……一切都被剝奪的無奈和絕望,在那種局麵下,無論誕生出怎麼樣的扭曲瘋狂的心理,都不足為奇。
隻有那些被宗家完全馴服的分家,才會習以為常這樣的奴役。
“以你的實力,這種比賽應該手到擒來吧?”
飛鳥笑道。
他不可覺得彩的白眼,會輸給木葉的選手。
尤其是分家那種,帶有缺陷的白眼,就更加不可能了。
“也許吧。”
彩沒有把話說滿,隻是以平時的心態,麵對這場比賽。
朝著寧次那裡望了一眼,發現對方的眼睛也在看向自己,而且時間不短。
隨後兩人都是不發一言,同時收回目光,從兩側的樓梯走下去。
“寧次哥哥,加油……”
雛田感受到一股十分壓抑的氛圍,小聲的為寧次加油。
想到昨天花火與自己所說的話題,一旦寧次在這場比賽中失敗……宗家那邊可能會因為尊嚴受挫,從而遷怒到作為參戰代表的寧次身上,她內心便是一陣慌亂。
她知道即使失敗,和寧次也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她即使再怎麼天真,也知道宗家對於木葉的日向一族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麼。
那是不可能被分家動搖的權威!
純粹的反抗,會遭來無情的鎮壓。
家族的很多領域,都被日向古老的傳統,所死板、刻薄的統治起來。
因為是傳統,所以不能遭到任何的挑釁和質疑。
儘管雛田也不知道家族的傳統究竟是什麼,隻知道宗家的長老一旦開始說教,就會拿所謂的‘傳統’說事。
“終於開始了嗎,不枉我等了那麼長的時間。”
在觀眾台上,花火輕輕打了個哈欠,雖然決賽開始還沒有過去多久,但是對花火而言,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前麵的幾場比賽十分刺耳,讓她無法在這裡休息,隻能一邊昏昏欲睡,一邊聽著耳邊傳來的刺耳爆炸聲。
“花火大人,請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作為分家的上忍德間,在旁邊有些無奈的提醒一句。
“你太緊張了,最近修煉太過用力,難得現在有空閒時間,當然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花火笑著回答。
手裡把玩掛著粉色布偶的苦無。
德間隻能再次無奈的點頭稱是。
雖然花火年紀尚小,但是要遠遠比年長的姐姐雛田,更具有自己的主見。
而且,由於天賦太過出色,所以從小就未被送入忍者學校學習,而是在家裡接受著眾多上忍們的精英指導。
白眼也好,柔拳也好,實力遠遠超過了同齡人。
說不定比他還要強大吧。德間看向已經走到比賽場地上的寧次,心中感歎道。
十歲以下的中忍雖然不常見,但是這種怪物確實存在著。
比如說木葉的第二代白牙——旗木卡卡西。
那可是六歲就成為中忍的傳奇人物。
還有已經叛逃木葉的宇智波鼬,是在十歲的時候成為中忍,而且以一人通關當時的中忍考試。
“以花火大人的眼光,能夠看出這場比賽誰是獲勝者嗎?”
德間小聲問道。
“哦,不論是從實際出發,還是我個人的期望,都希望寧次哥哥輸掉比賽呢。”
花火笑著回了一句。
“呃?”
德間有些詫異。
“因為這樣子的話,就可以好好看看笨蛋姐姐那苦惱又很糾結的表情了,實在是讓人想要欺負她一下。你不這樣認為嗎,德間?”
花火臉上的笑容似乎充滿了期待。
看著花火那臉上饒有趣味的笑容,德間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一張同樣具有白眼,同樣有著一定惡趣味的女人麵孔——日向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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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關於電磁力的問題,這個隻是突發奇想,根據現實中的一些真實案例,強化與延伸下去。彆問,問就是查克拉無所不能,連死人都能複活,眼睛即插即拔,君麻呂沒事就把自己脊椎骨出來玩玩,然後又瞬間長出一條,大蛇丸的軟體改造等,都是符合查克拉的‘科學’,這真不算什麼離譜的事情。至於原理……這個隨便怎麼猜都行,反正現實中沒有查克拉這種東西,評論區有人解釋,自己看看哪個符合自己心意,然後套上去就行了。實在不行,自己編一條讓自己信服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