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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惻隱(1 / 2)

從木葉開始逃亡!

看著被自己使用八卦·空掌打飛出去的寧次,在空中飛行了一段距離,隨後落在地上翻滾,便倒在那裡無法起身,彩放下了釋放空掌的手臂,麵色從始至終都表現出一副淡漠旳樣子,沒有絲毫改變。

“結束了嗎?”

彩很清楚,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不對等的戰鬥。

分家白眼的缺陷,他通過詳細的資料文件,了解的一清二楚,而寧次對他的能力,卻是一無所知。

畢竟鬼之國日向一族的柔拳,已經偏離了原本的‘傳統’軌道,開始走上了另一條道路。

造成現在這個結果,可以說完全在彩的預料之內。

就在彩以為大局將定的時候,一道劇烈的咳嗽聲,將他的注意力重新拉轉回來,隻見寧次顫顫巍巍從地上爬站起來,手裡緊抓著掉落在旁邊,染上幾滴血跡的護額,雙肩因為喘息而上下抖動,氣喘籲籲盯著彩。

“真是頑強,那一擊應該足以讓你昏過去了才對。”

彩麵色微微一凝,說出這句話。

剛才的八卦·空掌並不隻是簡單的對準寧次的頭部,比起外部的傷勢,對於大腦造成的衝擊力,才是彩的真正目的所在。

按照他的猜測,剛才那一下足以讓寧次在瞬間內失去意識,令他昏迷不醒,從而決定出這場比賽的優勝者。

但是沒想到寧次能夠從那樣的攻擊堅持下來,是因為提前在體表釋放了查克拉,減輕了衝擊力的緣故嗎?

可是寧次放置在體表外部的查克拉,用不客氣的話來說,就是漏洞百出,所能起到的減緩衝擊力效果微乎其微。

當然,對付日向一族以外的忍者,可以起到不錯的防護效果,但麵對同樣擁有白眼的彩,可以很輕易找到其中的薄弱點,瞬間擊破。

身為日向分家的成員,很多招式都是無法學習到精髓的,隻能靠自己一個人慢慢摸索。

即便寧次與宗家的族長有著十分親密的血緣關係,也不可能讓宗家為他開放太多的方便。

再怎麼說,對於宗家的人而言,分家已不再可信,在培養他們的同時,也需要進行提防和監視,避免和‘叛徒’勾結,造成宗家的損失。

“……呼……呼……你可彆小看我作為忍者的意誌,這點程度的攻擊,休想將我打倒,我可是家族公認的天才……”

寧次喘著粗氣說道,勉強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彩微微沉默,沒有給出回應。

他看著手腳顫抖,不斷咬牙苦撐,想要站直身體的寧次,從頭發間流出的鮮血,順著腦門流淌下來,流進了眼睛裡麵,以至於純白的瞳孔中,多出了一些血色。

在對方沾染鮮血的腦門上,因為少了護額的遮擋,還刻畫著一道綠色的紋印,清晰映射在彩的眼中。

彩看了一眼,說道“那就是‘籠中鳥’咒印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實物,以前隻在課本上看到過。”

曆史是忍者學校必學的科目,自六道仙人開辟忍宗以來,近千年的曆史,鬼之國都在想辦法將其複原出來。

其中像是日向一族這樣傳承了百年以上級彆的豪門,自然是一段值得鬼之國史學家們大寫特寫的曆史。

日向一族的遠祖,可以追溯到忍宗開辟之前的時代,與宇智波、千手,擁有著同一根源的先祖——大筒木輝夜。

相比起宇智波與千手的兄弟關係,日向一族是屬於大筒木羽村一脈。

在很早的時候,那個時候還沒有所謂的宗家與分家的區彆,所有的族人一視同仁,共同努力維護家族的利益,有著共同的目標。

但是在後來的曆史演變中,家族內部的聲音開始分裂,具體的原因已經不可考,但是經過那場變故之後,使得日向一族出現了宗家與分家之分。

而緊隨其後的便是名為‘籠中鳥’的事物,將宗家與分家之間的矛盾徹底引爆。

這也為後世長久的宗家與分家對立,互相敵視,了生長的土壤。

而這一切的根源,都是歸結在‘籠中鳥’身上。

聽到彩的話,寧次沉默的沒有回應。

隻是默默把護額重新戴在額頭上,將‘籠中鳥’咒印隱藏起來,仿佛這樣做,就可以讓額頭上讓自己失去自由的咒印,徹底消失,不存在了一般。

“就算隱藏起來也沒有用,我的白眼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個東西據說隻有死後才會消失,難以想象,你會背負著那樣的東西,為日向的宗家而戰鬥。”

彩無法理解。

雖然鬼之國內部,也存在一些比較黑暗的內幕,而這些內幕,多半出自於自己父親白石的手筆。

但是明麵上將‘籠中鳥’放在自己同伴身上,以此來操控自己人的生死,即便是他父親也不敢這麼胡作非為。如果真的那樣做了,肯定會引發各種各樣的嚴重後果。

哪怕是需要嚴格保密的自然能量與仙術,也隻是下了無法被人獲取信息的咒印,並不具有控製彆人自由與生死的效力。而這種咒印也是忍界中忍者為了保護自己秘密,最為常見的手段,也是最容易被人接受的。

“彆在這裡跟我胡說八道!我隻是為了自己而在這裡戰鬥!”

仿佛變成了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寧次用行動打斷了彩的話語,再度用柔拳展開進攻。

“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衝到彩麵前,用淩厲的動作,一瞬間打出無數掌影,讓人目不暇接。

雖然信念值得稱讚,但是在負傷的情況下,還如此勉強自己的身體,並且從正麵使用這種高等級的柔拳招式,在彩看來,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何況,他們兩人之間,有著絕對性的實力差距。

如果不是他母親綾音要求,他是準備打算一開始使用神空擊,迅速結束比賽的。

目前來看,這場比賽,真是足夠麻煩的。

“既然這樣,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木葉的日向一族,從未見識過的招式吧!”

彩雙目一瞪,強大的查克拉朝著頭部開始彙聚,並不是集中在瞳孔中,增強白眼的瞳力,而是彙聚到頭頂的每一根頭發上。

“兔毛針!”

嗤嗤嗤!

飛揚起來的黑色長發,狂亂的散開,從腦後散開飛舞的頭發間,一根根漆黑色,在陽光底下閃爍著鐵質光澤的尖銳荊棘,精準無誤的刺入了寧次的身體之中。

看上去好像是無數的黑色千本,化為黑雨,鋪天蓋地飛湧而來。

眼前的這一幕直接超過了寧次的想象。

他的八卦六十四掌還未順利打出第一掌,手臂上就被紮上了這種漆黑,如同千本一樣纖細的荊棘刺針。

隨後是胸膛,大腿,都被紮入了這種漆黑荊棘。

仿佛木頭人一樣,寧次以保持打出柔拳的姿勢,僵硬的停滯在彩麵前,無法前進一步。

期間兩人隻隔著不到半米的距離,幾乎可以說是觸手可及,但就是這短短的距離,仿佛天塹一般,讓寧次無法逾越過去。

全身的查克拉被封鎖住了。

額頭上的冷汗混雜著鮮血流淌下來,讓寧次苦苦咬牙,但無論如何,也無法調動體內的查克拉,所有的查克拉仿佛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反應。

“明白了嗎?僅憑這種半吊子的白眼,還有這種存在缺陷的柔拳,是沒辦法和我戰鬥的。對我來說,你全身都是破綻。”

這就是對分家的不公平之處。

宗家既需要分家的保護,但是在白眼和柔拳的使用技巧上,也不會全盤托付給分家,還是按照古老相傳的傳統,對這些秘密上,習慣性的藏一手露一手。

彩說寧次的白眼和柔拳使用技巧,是半吊子一點都沒有說錯。

以對方的才能,不該止步於此。

這一點,頗為讓彩感到惋惜。

如果對方出生在鬼之國,說不定這場戰鬥,會變成苦戰吧。

能把存在的白眼與柔拳發揮到這種程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個極為可怕的家夥。

被說成木葉當代日向一族最強大的天才,這種評價一點都不為過。

但出生於分家,就注定對方的上限,會被宗家限製。

十七年前的那個時代,可能宗家不會如此忌憚分家。但是自從當時那起木葉的大規模‘離村’事件發生後,宗家對分家的限製越來越大,似乎有意削弱分家的力量,不敢再培養分家的天才。

因為對他們來說,分家已經是潛在的敵人。

寧次的天賦越強,宗家的警惕心理就越強。

“結束了。真是一場十分無趣的……比賽。”

不理會神情變化的寧次,彩也不再廢話下去,這場無聊的戰鬥,終於可以結束了。

手掌輕按在寧次的胸口上。

砰!

強悍而凝實的查克拉衝入寧次的體內,使得寧次的身體在巨大的力道下,像是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在意識快要中斷的時候,寧次下意識朝著觀眾台的高處望去,那個譏笑他的女人也正朝這裡望來。

由於距離太遠,他的白眼因為查克拉被封閉而關閉,沒辦法進行遠望,所以並不清楚對方此刻臉上的表情是什麼,但想來一定是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行為吧。

本以為以自己的實力,怎麼說,至少也該有三成的勝率。

但是在交手之後才發現,自己所有的招式都被看穿,無論是柔拳,還是白眼,彩的應用能力都要遠遠強於他。

對於對方而言,自己拚儘全力也無法打傷對方,的確是一場無趣的戰鬥。

這個時候,應該慶幸自己的父親,沒有來到鬼之國,看到自己這落魄無比的下場吧。

好不甘心啊,如果自己的白眼,還有柔拳,能夠更強的話……寧次心中的不甘頭一次變得如此強烈。

族長日足對於子女的冷酷。

父親的認命。

一幕幕都在腦海中回想,在他腦海中如同夢魘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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