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木葉開始逃亡!
惠比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左助不甘的咬了咬牙,放下了拳頭,身上的雷電也隨之消失,解除戰鬥狀態。
看到放棄戰鬥的左助,惠比壽也將苦無從左助脖子上拿下。
雖然左助麵帶不甘,但總體來說,也不是無理取鬨之人,惠比壽覺得之後的教導工作,會順暢許多。
想到這裡,惠比壽心中鬆了口氣。
“既然這樣,那就乖乖接受我的教導吧。而且,你也最好彆太小看上忍為好,哪怕我的實力的確在上忍中屬於不入流,但也是上忍眾中的一員。”
惠比壽將苦無放回忍具包裡,對左助告戒道。
“知道了,即使你不說,我已經深刻體會到了。”
左助儘管不爽,卻也承認了惠比壽所言非虛。
“和卡卡西說的一樣,你還真是不坦率。”
惠比壽微微一笑。
“比起那個,你是什麼時候使用幻術的?”
左助轉過身,打量著惠比壽全身上下,疑惑不已。
他對於自己在無意識間被惠比壽用幻術控製這件事,感到十分彆扭。
在之前的戰鬥中,他根本沒有看到惠比壽結印,隻是用體術和他戰鬥。
“從一開始,隻不過觸發起來,時間上會有些延遲。畢竟我沒辦法像琉璃老師那樣,在第一時間讓目標處於中招幻術的狀態。”
惠比壽無辜的攤開雙手,對左助解釋起來。
“琉璃老師?”
陡然聽到這個名字,左助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宇智波琉璃,你應該在鬼之國見過她了才對。”
惠比壽意有所指。
左助身體一震,頓時想起了這號人物是誰。
腦海中也瞬間浮現出那個一身漆黑的年輕女人形象。
那連一絲氣息都捕捉不到的詭異感,光是站在那裡,就讓人喘不過氣來。
雖未見過她出手,但左助能夠想象到,對方一旦出手,必然是石破天驚的場麵。
那種讓人窒息的壓抑感,比他見過的所有忍者都要具有壓迫力。
在這方麵,那天將他玩弄在股掌之間的鼬,也差了一籌。
“是那個女人嗎?”
“她曾是木葉的忍者,也曾經是我的指導上忍。所以我很清楚如何與擁有寫輪眼的忍者戰鬥,並且剛才所使用的觸覺幻術,也是她傳授給我的。”
惠比壽說道。
“觸覺幻術?”
左助一驚,立刻明白自己是如何中招幻術的了。
幻術會從五感層麵作為攻擊目標,從而使得目標陷入幻覺狀態。
觸覺幻術正是五感幻術的其中一種。
除此之外,還有視覺,味覺,嗅覺以及聽覺四種類彆的幻術。
在這五種幻術中,視覺幻術最為常見,也是大多數忍者作為常用的幻術。
寫輪眼幻術便屬於視覺幻術係統中的一支。
左助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接觸到除了視覺幻術以外的類彆幻術。
比起視覺幻術更加神不知鬼不覺,可以在無形之間使得敵人中招,難以戒備。
“是啊,不過可能是因為我沒有太好的幻術天分吧,這一招我當初整整花了兩年時間才勉強應用到戰鬥中,但達到的效果依舊有限。如果你的寫輪眼童力再強一點,恐怕我拿你就沒辦法了。”
惠比壽繼續說道。
寫輪眼的幻術雖然屬於視覺幻術,但寫輪眼本身就對術者的精神力有著增幅作用,自然而然,對於幻術也有著極高的抗性。
隻是左助還未將寫輪眼的力量開發完整,才讓他鑽了空子。
“輸了就是輸了,我不會給自己的失敗尋找借口。”
左助哼了一聲。
“那麼,你想要學會這一招嗎?相比起學習忍術,我更擅長教彆人怎麼使用忍術。畢竟我是村子裡數一數二的精英教師。”
惠比壽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墨鏡,露出自信的笑容。
這句話他並未說假。
他是擅長教育的上忍,比起學習,教育彆人使用忍術,才是他最擅長的地方。
換言之,他可以將左助學會的觸覺幻術,掌握的比自己還要熟練。
“倒是忘了你是這方麵的專家上忍。”
“彆這麼說,教師的工作,就是培養出比自己更加出色的學生。如果學生沒辦法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作為教師也會為此歎息吧。”
“是嗎?不過既然你硬要教我的話,我也沒辦法反抗吧。”
對於左助不坦誠的表現,惠比壽毫不在意的繼續笑著。
作為寫輪眼的持有者,左助比他更明白,這種觸覺幻術的價值。
如果戰鬥中再將寫輪眼的視覺幻術也融合進去,再怎麼小心的敵人,也會有中招的風險。
“那麼,接下來我就是第七班臨時的指導上忍了。請多指教,左助君。”
相比起鳴人和小櫻,左助在他看來,才是最難降服的一個。
但隻要將左助順利降服,那麼,第七班的另外二人不過是手到擒來。
惠比壽很期待左助學會觸覺幻術之後,實力會成長到什麼層次。
這樣一來,也不負火影和卡卡西的囑托。
◎
10月底。
眼看著時節即將來到11月份,天氣也逐漸變涼。
秋風颯颯,道路兩側的樹木,開始飄落枯黃的樹葉。
“可惡,為什麼隻有我沒有成為中忍啊!”
在一家甜品店的僻靜角落裡,香燐含著吸管,在猛吸了一口飲料之後,憤憤不平說道。
雖然距離中忍考試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但是每當想起自己從比賽中落選,沒能成功晉級中忍,香燐便為此感到悶悶不樂。
“那是因為你在最後比賽中,戰略布置不當吧,而且還有輕敵的想法。”
坐在她對麵的彩,看著香燐在那裡宣泄不滿,靜靜說道。
“連飛鳥前輩都成為中忍了。”
“原來不爽的地方在這裡嗎?”
彩對此無語。
誠然,以實力的角度來分析,香燐的實力更強。
但中忍,實力也隻是一個考點罷了,並不是全部。
“說起來,這裡麵沒有什麼黑幕嗎?”
香燐懷疑看向彩。
“大概……沒有吧。”
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彩的目光瞥向一旁,露出十分微妙的表情。
其餘的比賽場合有沒有黑幕,他不知道。
但是他和日向寧次的那一場比賽,絕對是中忍考試中最大的黑幕。
而幕後操控之人,正是他的母親日向綾音。
希望那家夥能夠振作起來吧。彩心中祈禱著。
他對於日向寧次並沒有什麼惡感,甚至在比賽時說出的話,基本也是順著母親日向綾音的安排。
在那一場比賽中,他留手了。
為的是全方位否定日向寧次。
從這點來說,他的母親也真是惡趣味。
他明明不想要成為這種無聊的惡人的。
“總覺得裡麵很可疑呢。”
香燐狐疑的打量著彩,覺得彩隱瞞了什麼重要的部分。
“好了,即使有黑幕也和你沒關係。”
“你說了黑幕了吧。”
“不,沒有。”
“明明說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起來。
大約過了十幾秒,香燐敗退下來,問道“說起來,飛鳥前輩人呢?”
“你難道沒看到調令嗎?”
“什麼?”
“飛鳥哥從我們小組摘除出去了。”
“啊?”
“飛鳥哥是研究人員,本來也不是戰鬥型忍者。中忍考試結束後,就被調到研究部門工作,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彩奇怪的看向香燐,覺得對方是不是因為中忍考試落榜,導致腦子受到劇烈刺激變傻了。
“呃……說起來,還真是這麼回事。”
香燐這才想起來,飛鳥是個研究人員,真正擅長的地方並非戰鬥。
這麼一想,香燐更加不平衡了。
也就是說,自己已經落魄到需要和研究人員比實力的地步了?香燐覺得自己的自尊突然可憐起來。
“這麼說來,小組隻剩下我們兩人了吧?”
“不,今天會有第三人補充進來。不然,我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請你喝下午茶了。言老師讓我們三人在下午熟悉一下。”
彩說完,就聽到有腳步聲靠近。
香燐也抬起頭,看向來人。
是個年紀相彷的少年,黑色頭發,而且是熟人。
也是中忍考試代表鬼之國軍方參賽人員之一。
也是除了飛鳥和彩,唯三的男性之一。
擅長忍具操作……以及近戰爆破!
“山崎……久?”
香燐念出了對方的名字。
“為什麼是疑問句?”
剛來的山崎久聽到香燐的疑問,不由得吐槽起來。
“你就是第三人?”
香燐不可思議看向他。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我聽說你被自己的起爆符炸得粉身碎骨了。”
“這是哪裡來的謠言啊!”山崎久再次吐槽起來,坐在彩的旁邊說道“我隻是在床上躺了一段時間而已。而且,這種爆炸傷,我在忍者學校時期,就已經習以為常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勢。”
“那你的小組……”
“解散了,花見因為治愈型血繼限界,加入了醫療部隊,霧枝因為最近神社生意爆火,加上精神狀態萎靡不振,休假半年。”
想到自己的原隊友花見遙與響霧枝,山崎久便是一陣無奈。
鬼之國軍方的小隊構成,其實和五大國忍村的小組模式,有著一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