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任逍遙!
送走單雄信後,任毅把心腹們都召集在了一起。
任毅道“在座的諸位都是我的心腹袍澤,想必我的另一層身份,大家也應該清楚。”
這時,郭嘉開口道;“主公不會是去想單槍匹馬去一趟巨鹿吧?”
郭嘉經過任毅的無情摧殘,雖然沒能戒酒,但是總歸不至於在大庭廣眾下喝個酩酊大醉。
任毅道“不錯,我確實有意化妝一番去巨鹿。”
“大賢良師是我的師祖,而且是最賞識我,信任我的長者。大賢良師有恙在身,作為後輩,我必須要去一趟。”
“我會讓靈兒和阿韋同行,我離開後,大家以黃叔為主,我回來之前,不可輕開戰端。”
“當然,若是有不開眼的敢招惹我等,那就一定要讓那些不知所謂的宵小知道我等的厲害。”
眾人見任毅主意已決,自然不好再多阻攔。而且大家也都知道任毅是黃巾義公將軍的身份,自然也不會覺得主公此去會有多大危險。
任毅,呂靈雎和典韋都身穿粗布衣,打扮成普通行商的樣子,配著配劍,騎著優等戰馬,帶了數日的乾糧和散碎銀子,就離開了雁門,至於為什麼沒有騎自己心愛的戰馬,自然是為了遮掩身份。
一路上,三人殺死的不開眼的流寇數百人。這些流寇看著任毅三人得富商打扮以為好欺負,結果一個不落的全部悲劇了。
經過近一個月的腳程,眾人達到了巨鹿。
現在自潁川和長社以北,大部分地區都有黃巾義軍的大股勢力。基本上洛陽以北地區形成了任毅、丁原為首的並州邊軍勢力,黃巾勢力和世家豪門勢力。
而巨鹿,是黃巾軍的大本營,在黃巾軍的絕對控製之下。
任毅遞上了信物,黃巾力士就把任毅三人帶到了一個小屋內。
屋內,端坐著一個饅頭花白的道士。道士見任毅三人進來,和藹道“子堅啊,坐吧。”
任毅雙膝跪地,恭敬地行了一個大禮,道“五師祖,大賢良師,子堅無能,子堅有愧。”
“子堅啊,起來吧。”張角的聲音永遠是那麼的如沐春風“我的子堅都有媳婦了,好,好啊。”
張角話音一落,呂靈雎臉色不由得微微羞紅,道,“妾身五原呂靈雎見過五師祖。”
張角道,“小丫頭到是很知禮。”
“老夫又忽然想起來了,呂良是你什麼人?”
呂靈雎道“正是妾身生父。”
張角道“冥冥之中,都是緣分啊。”
“那大概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當年,我不過剛剛二十歲,當時我還不是大賢良師,是鬼穀門下的弟子。”
“我喜歡遊曆高山大川,恰巧,熹平五年九月,我遊曆到了五原。”
“良公大我十五歲。當時正值秋收,良公也親自下地勞作,由是我遇到了良公。”
“我和良公都嗜武成癡,而且都喜讀詩經。”
“在良公不忙的時候,我們時常切磋武藝,秉燭夜談。在
五原的一個月,是角這一生中都難忘的時光,角與良公相交,收獲良多。”
張角說完,又摸了摸典韋寬厚的手掌,道,“孩子啊,你很不錯,沒有辱沒了大師哥的悉心教導。”
任毅道,“五師祖,師祖和六師祖何在?”
張角道,“於老道,不,是大師哥,耐不住寂寞,去江南布道了。我這個大師哥啊,閒不住。不過此去江南,隻怕命裡會有一劫,也不知大師哥能不能安然度過。”
“至於左慈這個小子,成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現在指不定貓在哪自己偷偷修煉呢?”
任毅道,“我所記不錯的話,師祖今年是九十五歲高齡了吧?現在修為有無進步?”
張角道,“子堅啊,你對我們修道人,對你師祖,了解的還是不深。”
“你師祖現在的修為,就是連我都看不透。”
任毅道,“五師祖,我觀你滿頭華發,身體不要緊吧?”
張角道,“不礙事,不過是本命真元有些透支罷了。”
任毅道,“我看著著實是心痛不已啊。五師祖,莫要傷害自己,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