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任逍遙!
“屬於我們的機會,終於來了………”一個身著儒服的老者陰笑著。
“叔父,正是如此。”華服青年恭敬的站在下首位置。
“公路脾氣是臭了些,還有點魯莽,”老者道,“不過他對你這個兄長還是尊敬的。”
“叔父,本初明白,”那個叫本初的華服青年道,“我與公路勢同水火都是裝給外人看的,公路,永遠是我的袁本初的弟弟。”
“本初啊,”老者有些動情道,“這些年,委屈你了。”
“你是我袁家最優秀的後生,所以這件事,公路也不能參加。”
“公路就是個大嘴巴,我怕此事被公路得知,會給我袁家招惹來無窮的後患。”
“一切為了袁家。“袁紹堅定的道。
“本初啊,我相信你們,”老者慈愛的道,“這是公路寫給你的手書,你看一下。”
袁紹結果信件,拆開一看本初吾兄敬啟。
兄與吾並為袁家子,皆以家族為重。我袁家門生故吏遍天下,其勢也,天下無人可及。
弟短於謀略,動輒失禮,紈絝不羈,為一城之守尚可,為袁家之首則不可。
他日袁家若能統一天下,弟願奉兄為帝。
弟袁公路手書。
書信末端,還有袁術摁下的血手印。
袁紹也是大吃一驚。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弟弟,是個胡鬨,任性,不學無術的二世祖,袁紹怎麼也想不到,袁術如此看重骨肉親情。
“本初,很吃驚是嗎?”老者道,“說實話,老夫也很吃驚。”
“不過老夫見你兄弟二人能和睦相處,老夫甚是欣慰。”
“好了,回到正題,說說我們的計劃。”
袁紹道“叔父,小侄有一計。”
老者道“本初但講無妨。”
袁紹道,“劉宏老兒去死了,他那乳臭未乾的小兒劉辯登基為帝。”
“劉宏小兒還活著的時候,也是個平庸的君王,不過勉強能夠維持朝堂穩定罷了。”
“這劉辯小兒登基,侄兒心想朝中那些和袁家不對付的老不死,恐怕也在謀劃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現在朝堂之上,閹黨與我等勢同水火,朝中半數以上的勢力和我袁家同呼吸,共命運。”
“不過也總有不少不願意聽我袁家安排的。”
“不過這不要緊。”
“我們袁家,最主要的敵人,以閹黨等堅定的保皇黨首當其衝。”
“大將軍何進是個完全的無腦武夫,小侄隻要略施小計,不怕何進那頭肥豬不會乖乖就範。”
“假借閹黨之手,說不得,小侄能夠一石三鳥,出掉劉辯小兒,張讓小兒和何進小兒。”
“哦。”袁隗聽完,眼中精光一閃。
過了片刻。
“不錯,很不錯。”袁隗撫摸著自己的胡須道,“本初長大了。”
“本初所想,正是老夫所想。”
“老夫也確實有這個想法。”
“不過本初,想法雖好,細節方麵還有
不太周密的地方。”
袁紹恭敬地一拱手道,“還請叔父指點。”
袁隗笑嗬嗬道,“整體來看,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我們袁家,在其中,隻能起到推波助瀾的幕後作用,萬萬不可將我們的計劃暴露於人前。”
“另外,等朝堂亂起來之後我們可以讓邊地勢力進軍勤王,我們就利用我們在朝堂和士人中的威望壓製邊地將領的氣焰,把他們緊緊地攥在我們手心裡。”
“這樣一來,我們就是朝堂絕對的領袖,我們本身又是天下最大的世家,到了那個時候,我們袁家就可以學習王莽舊事。”
袁紹道,“叔父,那些邊地將領會乖乖的聽我們擺布嗎?“
“哼!”袁隗重重的哼了一聲,道,“在洛陽,在中原,就是我袁家的天下。他們,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
“哦對了本初,”袁隗道,“到時候,我會把你和公路外放,一南一北,各掌管最少一個大州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