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任逍遙!
“主公,”冉閔道,“情況有些不對。”
任毅道,“是有些不對,這安靜的有些過分了。”
“不好!”黃忠叫出了聲,“這是騎兵的聲音!”
“大半夜的,不休息,除了董賊的西涼騎兵,再無旁人。”
“列防守陣型,禦敵!”任毅也不墨跡,果斷的下了命令。
黑夜中。
一隊馬蹄裹布,身穿黑甲的士兵,正全速衝向聯軍的營帳。
這支軍隊人數在萬人上下,領隊的武將身高近丈,目光如狼,頭戴三叉束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麵吞頭連環鎧,腰係勒甲玲瓏獅蠻帶,弓箭隨身手持畫戟,坐下一匹鮮豔的火紅色的駿馬。
領隊武將一言不發,但身上桀驁不馴的狼性卻是遮掩不住。
他望著前方毫無戒備的聯軍營帳,殘忍一笑,大戟一揮,直接帶人踏營而去。
這群騎士似乎是啞巴般,隻顧收割著聯軍士兵的性命。
慘叫聲此起彼伏,很快,營帳前被鮮血彙聚出了一條小溪。
這個狼人般的武將看也不看這些廢物諸侯一眼,直接馬踏而過,並一把火箭燒掉自己經過的營帳。
終於,這個武將在連踏六營之後,和盟軍主力相對。
盟軍中,反角到有人襲營的袁紹,袁術,曹操,孔融,任毅,朱元璋,孫堅,公孫瓚,王匡八家軍隊,七八萬人,用防禦陣型,堵在必經之路。
對於瘋狗般衝鋒的敵軍,以及四處亂竄的聯軍士兵,隻要進了弓箭的射程,等待他們的隻有無情的箭雨。
很快,戰場就被射出了一個方圓數百米的真空地帶。
武將輕輕勒住戰馬,輕蔑道“小兒,今日汝等令吾呂奉先大開眼界。”
“汝等小兒居然有半數以上不知兵事,被吾橫掃如入無人之境。”
“而且汝等還被呂某嚇得殘殺友軍,真是令呂某笑掉大牙。”
眾人望著氣勢如虹的呂布軍,不禁有些頭皮發麻。
呂布見對麵不答話,嗤笑道,“怎麼,汝等都是啞巴嗎?還是被吾的狼騎健兒給嚇傻了?”
“你們都給吾跪下,並重重的磕一個響頭,並齊齊的講一句爸爸,吾錯了,請饒吾一條狗命,吾心情一好,說不得就放過爾等小兒了。”
“”呂布此話一出,全場都安靜了。
是,就算你呂布是凶名赫赫的天下第一猛將,可這麼打我們的臉,我們要是認慫了,那還怎麼愉快的在諸侯圈混?
袁紹鐵青著臉,咬牙切齒道,“呂布小兒,如此羞辱吾等!”
“吾袁本初是四世三公,小兒汝可是怕了吾袁本初的弓箭?汝可敢與吾鬥將?”
呂布淡淡道,“真是好笑,就汝這樣的狗屎,居然還有臉麵自稱四世三公?當真令呂某笑掉大牙。”
“吾就明白的告訴汝這個小兒。就汝這樣的廢物,吾一隻手打汝十個,你們想要鬥將,吾成全汝等,儘管放馬過來吧。”
這時五名大將嚴
綱,方悅,武安國,韓猛,楊醜上前說道“呂布雖英勇無敵,但是我們五個人齊上,還拿不下一個呂布嗎?”
五名大將沒等自己的主公同意,就提起武器,一同衝向了呂布。這五個人都是討董過程中認識的,五個人一見如故,意氣相投,經常一起切磋武藝。五個人對呂布的名號大感不服,因為他們自己本身就是自勢力的武藝佼佼者,於是相約在一起準備群毆呂布。
呂布一動不動,好似在沉睡。驀地,呂布提起了畫戟,身上散發出的煞氣如同三山五嶽崩塌一樣壓的人們喘不過氣來。
任毅也感受到了呂布傳過來的壓力。
“這就是天下頂級武將的實力嗎?當真可怕如斯啊。我離他有百丈開外,都有一種能被他瞬間殺死的感覺。這種人真的是太可怕了。”任毅有點怕怕的感歎道。
當五人衝到了呂布的身前,呂布用出了霸王戟法中的單手十八挑,虛空中的十八道殘影向颶風一樣向五人襲去。
“無名小卒,通通消失!”呂布爆喝一聲,方天畫戟在呂布手中化成一十八道虛影,似乎有了生命般,向著五將的破綻處襲去。
“可惜了龍套五人組啊,論實力個個都是當世良將,隻可惜生不逢時。”任毅正感歎間,空中騰起五道血箭,五將皆被呂布刺落馬下。呂布陣斬五將用了不足十合。
諸侯們再一次被嚇傻了。本來因為斬殺華雄而稍稍提起的士氣再次降到了穀底。呂布之威,恐怖如斯。袁紹這時說道,“可惜我的上將顏良和文醜沒在,不然必斬呂布!”
眾人都把袁紹的這句話當成了放屁,齊齊眼巴巴的望著袁紹——你是盟主大人,你拿個主意唄。
袁紹手一攤,道,“呂布匹夫確實驍勇如是,誰敢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