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任逍遙!
且說聯軍眾人磨磨唧唧的準備解散回家的時候,任毅已經帶著自己的部隊離開了數日了。
眾人走了數天小路,眼前總算看見了一個小縣城。
任毅勒住戰馬,道,“前麵就是吾和吾從兄典韋將軍的故鄉,己吾縣了。”
“吾也想不到,才兩年多的時間,吾就從一介白身,成長為牧守一方的大將。”
“這次沒有帶從兄會盟酸棗,也實為一樁憾事。”
見眾人沒有說話,任毅繼續道,“說起來,某能有今天的成就,與吾幼時的機緣有關。”
“己吾村後,有蓬萊仙山。不知這次再去,還沒有有機緣遇到。”
於是,眾人在任毅的帶領下,來到了後山。
己吾村由於全員搬遷,荒廢已久,看不出絲毫的人煙,隻有後山,依舊長青。
任毅讓軍士們在山下等候,然後帶著冉閔,黃忠,裴行儼,張定邊向著山頂走去。
最開始的時候,景色與山腳無異,不知不覺間走了三個時辰。
陡然,眼前的景色迥異於山腳。
前方隻有一條陡峭的羊腸小路,兩邊儘是一些百丈高的鬆柏,各種動物的嚎叫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陰風列列,吹得周圍的樹葉沙沙作響,時不時,砭骨的寒氣凍的人一哆嗦。
“子堅,不知你還有沒有印象,”黃忠道,“我們現在就快走到半山腰了。”
“這裡,是登山路上第一道險關。”
任毅道“是啊,吾想起來了。”
“複上行,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個石碑。在那個石碑不遠處,就是吾等合力斬殺赤蛟的地方。”
冉閔道“看來,這實力的提升,都要經過奇遇的錘煉嗎?”
任毅道“永曾為何如此說?”
冉閔道“此事說來倒也奇異。”
“去歲,蠻夷大寇邊時,吾等雁門幾近十五萬軍民,共同抵抗異族。”
“在最慘烈的時刻,主公你都力竭昏厥了。”
“當下,吾就暴怒了。”
“主公你也知道,吾剛來的時候,武藝相去典將軍甚遠。”
“在那個夢境中,吾夢見主公戰至最後一卒,而被異族亂刀穿心而死。”
“當時吾相去救援主公,奈何有一股不可抗力,拖著吾的手腳,不讓吾前進一步。”
“吾呐喊,吾聲嘶力竭的狂吼,吾流出了血淚,但仍不得寸進。”
“吾眼睜睜的看著蠻子突破了雁門關,把我百姓屠戮一空,血流成河。”
“吾呆呆的靠在城牆邊,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
“吾恨極了吾自己,用儘全身的力氣,一拳擊向自己的頭部,哪怕就此死去,也不能受此奇恥大辱。”
“而後,一條血貔貅從天而降,強行和吾融為一體。”
“融合的過程是極其痛苦的,可吾不在乎。”
“大概過了一頓飯的時間,這天地間,忽然安靜了,一切都化為了虛無,然後,吾睜開了眼,慘烈的廝殺仍在繼續,萬
幸主公已經被救走了。”
“吾覺醒後,就覺得渾身充滿了使不完的力氣,變得似乎強大了許多。”
“吾狂怒下,手刃蠻子軍隊最少三百人,還斬了他兩員大將。”
“後來直到戰鬥結束,吾和典將軍比武的時候,吾才直到吾突破了自己多年的瓶頸,突破到了和典將軍一樣的巔峰武將的行列。”
這時,張定邊插話道,“冉將軍真英雄也。”
“主公和冉兄既然說到了奇遇,恰巧張某也有話說。”
“張某乃是江東人,自幼在水邊長大。”
“張某爹娘早沒,隻孤零零的孑然一身。”
“有道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吾隻得自己乾些苦力,養活自己。”
“張某有一膀子力氣,在吾家鄉附近,也算有勇名。”
“吾江東人或多或少都習水性,而張某的水性,也算比較出眾。”
“一日,吾跳入江中遊泳衝涼,卻不曾想,被一股大力拖入了水底。”
“張某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定睛一看,乃是身體呈紡錘狀,頭兩側有腮裂,身長四丈,鰭呈尖狀;吻尖,前突,吻下有新月形嘴及三角形尖牙的水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