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任逍遙!
“主公,這是哪兒啊?”鞠薇身著一身戎裝,彆有一番製服之美。
“吾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鬼地方,”任毅道,“咱們睡得不是很香嗎,這個見鬼的地方又是哪裡。”
“蠻夷兵入城啦,大家快跑啊!”街上不停地有人在無序的亂竄,絕望的喊叫。
無數的騎著高頭大馬,紮著辮子,提著彎刀的蠻夷騎兵以勝利者的姿態踏進城池,人數如蝗蟲過境,粗略看也得在萬人之上。
“小鞠,”任毅道,“這麼多蠻夷兵,你害怕嗎?”
鞠薇握著任毅的手,道,“薇兒不怕。今日就算和主公戰死此地,薇兒也甘之如飴。”
忽然,有數十騎自北而南奔馳,狼狽逃竄而去,其勢如波湧,人群紛紛躲避。
“史可法大人,救救我們啊”街上的行人亂成一團。
正在此時,又有一騎由北而南,撤韁慢步,緩緩而來。馬上之人仰麵哀號不止,馬前二士兵依依拉著馬韁繩不舍離去。此騎稍稍遠去後,守城的兵丁全都拋棄兵器和盔甲軍服,紛紛從城牆上跳下逃命。有人因此摔碎了腦袋而死,還有摔折了腿骨的。任毅再回頭看看城牆上已空無一人了。
任毅肉眼可見,有蠻夷士兵揮舞兵器,白刃亂下,守城兵民紛紛奔逃躲避,互相擁擠踐踏。城牆上的道路很快被人流堵塞,於是人們跳上所置木板,匍匐攀援,企圖逃上民屋。
但此木板並不堅固,人數一多,隨即傾覆,人如落葉般墜下,摔死的有十之八九;到達了民屋頂上的人,在屋頂上奔走,腳踩瓦裂,鏗然有聲,其聲如同劍戟相擊,又象雨雹挾彈,四應不絕。屋中之居民駭然不已,驚惶萬狀而出。而其客廳、堂室內外以至臥房之中,早已有了從城牆上攀屋而下的守城兵民,全都驚惶失措地尋覓縫隙和隱蔽之處欲潛匿下來,主人大聲嗬斥也無法阻止。此時揚州城全都已經關門閉戶,人人屏息靜氣而待,不敢有任何行動。
“該死!”任毅暗罵一聲,“這些蠻夷還真是囂張!本將一定要給這些蠻子一點顏色瞧瞧!”
不久後,眾多房門大開,人們相約一起設案焚香迎接蠻夷軍到來,以示臣服和不敢抗拒。
過了不一會兒,有人進來大聲喊叫來了!來了!我急忙跑出。遠遠的望見從北來了數騎,都緊拉馬韁緩緩前行,遇到了迎接的隊列,俯首對下邊等待的人好像在說什麼。這時候,全城人人人自危,各自為守。
“主公,”鞠薇道,“這裡究竟是個什麼鬼地方啊?”
“這裡的人,不僅服飾奇怪,而且好像還沒有絲毫的血性,似乎都沒有卵子。”
“薇兒,這裡是哪不重要,”任毅道,“跟緊吾,吾衝殺的時候,你跟上。”
“主公你放心八,”鞠薇道,“我會保護好你的。”
這時,這些蠻夷兵正在逐戶要錢。然而也並不十分苛求,稍有所得,就不再多問,即使有不服從的,雖操刀相向恐嚇,尚未傷人。
而任毅和鞠薇正狗在一個非常
隱蔽的角落,暫時沒有被蠻夷兵發現。
天漸漸黑了,蠻夷兵不知抽了什麼風,毫無征兆的就開始動手殺人。
殺人聲已響徹門外,眾多家人都不敢呆在屋裡,很多人心驚膽戰地躲在房頂上。
黃昏後,雨就開始下了起來,而且雨越下越大。
街上多有被殘殺的百姓,哀痛之聲撕心裂肺,懾人魂魄。
這時,蠻夷軍在城中到處放火,城內火光相映如雷電照耀,辟卜聲轟耳不絕。
任毅又隱隱聽到被擊傷未死者痛苦呻吟的聲音,哀顧斷續,其慘不可形容。
“這些天殺的!”鞠薇咬著牙說道,“主公,我們什麼時候出手?”
任毅道“這些可惡的狗籃子!”
“等等,他們的首領還沒有出現,吾等要斬敵先斬將!”
這時,幾個蠻夷兵高聲喊道“吾大清將士不殺良民,凡良民者,予以安民符節,不再殺人。”
於是藏匿的人爭相出來跟隨他們,共集中了五六十人,其中婦女參半。
帶領這群人的是三個滿兵。他們首先對所有人挨個索要金帛錢財,一個年輕女子還抱著一個女嬰,滿兵發覺了,就揮舞鞭子抽打嬰兒,一下搶過來扔到泥中,旋即把婦人趕走。
一滿兵提刀在前引導,一滿兵橫槊在後驅逐,一滿兵居中在隊伍的左右看管以防逃逸。三滿兵驅趕數十人如驅如犬羊,稍有不前,即加捶撻,或立即殺掉。婦女們還被用長繩索係在脖子上,繩索拖掛,累累如貫珠,女人們由於小腳難行,不斷跌到,遍身泥土,一步一蹶。此時街上但見滿地都是被棄的嬰兒,或遭馬蹄踐踏,或被人足所踩,肝腦塗地,泣聲盈野。路過一溝一池,隻見裡麵堆屍貯積,手足相枕,血流入水中,化為五顏六色,池塘都被屍體填平了。
鞠薇這時流下了眼淚,道“主公,這些天殺的畜生!我們上吧,鞠薇情願戰死。”
任毅也是牙關緊咬“小鞠稍安勿躁。有道是慈不掌兵,讓這些天殺的再得意幾柱香時間!本將定要讓這等豬狗血債血償!”
三滿兵隨即命令所有婦女從外到裡,自頭到腳,全部脫光濕衣,並令製衣的婦人以尺量每人的長短寬窄,再給她們換上新服飾。這些婦女由於滿兵威逼不已,隻好裸體相向,隱私儘露,其羞澀萬狀,痛不欲生,難以言喻。換完衣服,幾個滿兵乃挑選婦女左擁右抱,飲酒做樂,嘩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