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任逍遙!
中軍帳中。
”努爾哈赤死的好,真是個廢物!”鐵木真怒吼道,“八萬八旗軍,能給本王打成這副德行!”
“大單於息怒。”
“這叫本王如何不怒!”鐵木真咆哮道,“我們能戰之士,加上臨時征召的,不過才三十萬眾。”
“可他努爾哈赤倒好,兵敗身死還就罷了,還把他的八旗兵,全部損耗一光,真的是死有餘辜!”
“大單於息怒,”一個謀士上前道,“大單於何不以潰逃而回的潰軍為炮灰,衝破漢人傷痕累累的塞防,然後我們草原的勇士全軍壓上,一舉大破之呢?”
“脫脫所言,說到本王心裡去了,”鐵木真道,“全軍聽令,由吳三桂掌管愛新覺羅部八旗潰兵,率先攻城,完顏部,耶律部,慕容部,宇文部,以及本王隨後就跟上。”
“此外,瀛國亦有友軍,前來相助本王。待城破之日,縱情十日!”
“大王英明!大王英明!”
“怎麼,你們的主子,剛剛被本將宰了,你這條斷脊之犬,有何麵目來本將麵前狺狺狂吠!”任毅指著塞下吳三桂的鼻子罵道。
“吳賊!”趙雲喝道,“你吳家世受皇恩,也算得上世家大族,居然勾結外族,殘害同胞,你還有何臉麵苟活於世?”
“汝!汝!汝!”吳三桂被氣的說不上話來,漲紅了臉,拔出佩劍,色厲內荏的喝道“全軍攻城!給我上!”
八旗潰軍經曆過被支配的恐懼,一個個畏畏縮縮不敢上前。
吳三桂又驚又怒,直接令親衛隊和督戰隊大開殺戒,潰兵們不得已,硬著頭皮向前無腦衝。
塞上,迎接這些潰兵的,包括但不限於利箭,金汁,磊石,滾木等地府永久遊歡樂門票。
潰兵們的心態二次爆炸了,開始四處亂跑。
要說這吳三桂,也真的是個狼人,直接令督戰隊,凡是亂跑的,後退的,隻要被逮住,直接一刀梟首。
“你們想想,”吳三桂道,“前進也是死,後退也是死。”
“但是,如果後退或者逃跑,死的,就不僅僅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舅父,你負責把這些被梟首的人的姓名記下來,回去報告大汗。”
在吳三桂毒辣至極的威逼下,八旗潰軍隻得向前衝峰。
死在漢軍的手下,總好過死在吳三桂手下。
任毅自然不會客氣,直接笑嘻嘻照單全收,all。
經過一個時辰的單邊屠殺,八旗潰軍全部報銷在盧龍塞下,主將吳三桂也死在了任毅的箭下。
八旗兵的報銷也不是全無作用。剛剛被修繕的差不多的塞防,再次被攻的支離破碎。
這時,鐵木真領著各路大軍,行至了不遠處。
“漢軍首領!”傳令兵大聲叫嚷道,“可敢出麵與我家單於答話?”
“有何不敢?”任毅道,“叫手下敗將鐵木真,過來麵見本將!”
“好大的口氣!”一員雄壯的匈奴大漢策馬而前
,道,“若非天降隕石,汝這小兒早就被本單於取下了首級。”
“今日,本單於大軍儘至,汝若識相的話,本單於看在你還算頗有能力的份上,饒你不死,何如?”
“鐵木真,你殘害我大漢百姓,本將,怎會與汝這等奴賊為伍!”任毅喝罵道。
“小兒,”鐵木真道,“既然你不珍惜生命,一心求死,本王滿足你!”
“慕容部,宇文部,上!”
又經曆了一個時辰的攻防戰。
宇文部和慕容部,是真正馬背上的戰士,戰鬥力與八旗兵和八旗漢軍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在經曆了連番的摧殘之後,繞是盧龍塞防堅固如鐵,亦被轟殺的渣都不剩。
塞門被攻破後,雙方短兵相接,打起了激烈的巷戰,搶奪門口擁有權。
“伯圭叔父,”任毅道,“吾等這樣和匈奴人比拚巷戰,吾軍人數大劣。”
“不若小侄帶領騎兵將領,陰出塞門,從側翼突擊匈奴軍。”
“而叔父則帶領步兵將領,在正麵死死的拖住匈奴軍半個時辰時間,是時,吾等兩麵夾擊,則賊兵可破。”
“如今之計,除了子堅將軍所言,瓚,亦無頭續了,”公孫瓚道,“子龍,公然,永年,你三人配合子堅將軍,帥並州狼騎和白馬義從,從側翼突擊胡虜。”
“叔寶,玄德,雲長和益德,你們隨本將,從正麵死死拖住賊人,不可放一兵一卒入城。”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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