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他們會擔心!”百裡翰恨不得把她的腦袋撬開看看,裡麵到底裝了什麼,為什麼她會醉得這麼奇特,說她不明白,她又清醒得很,說她清醒,她又迷糊透頂!
突然,他的眼眸驟然一縮,“等等,深哥是誰?”
“北堂深啊,嘻嘻”
“就是那個在幼稚園外摸你的頭的男人?”
她茫然,“不知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百裡翰咬牙,“”
“嘻嘻,不要皺著眉頭”她傻笑,把手指伸到他的臉上,試圖揉開他眉間的褶皺,“你看,我有一大卡車的煩心事,我都沒有皺眉頭,隻要喝酒,就能解決掉所有的煩心事”
百裡翰她是沒有皺眉頭,她隻是抱著他哇哇大哭而已。
她很講義氣地把酒瓶塞給他,“給你喝!”
百裡翰趕緊搶走酒瓶,放到酒架上,她不滿地嘟著嘴,“我讓你喝,你不喝!”
“我不想喝,”百裡翰扶住她踉蹌的身體,“既然不想回去,就在這裡住一晚上,去洗澡。”
“你幫我洗!”她抱住他,身體在他身上不安分地蹭著,“深哥,你幫我洗,好不好?”
百裡翰積攢的怒氣蹭地一下就暴發出來了,抓住她的手腕,惡狠狠地說道,“該死的女人,你看清楚點,我到底是誰?”
她咯咯地笑,“深哥”
“笨蛋,你要氣死我是不是?”百裡翰猛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扛到肩膀上,箭步走到浴室裡,砰地一下,將她扔到了浴缸裡,打開了花灑,用涼水衝刷著她的肌膚,“有沒有清醒一點?看看我是誰?”
“深哥,你好凶嗚嗚”她可憐巴巴地縮在浴缸裡,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控訴著他的殘忍。
“真是氣死我了!”百裡翰額頭青筋跳動著,一把將她從浴缸裡拽了起來,吻住了她嬌嫩的唇,狠狠地啃咬著,吸吮著,發泄著他的怒火。
她無力地推拒著他的胸膛,雙手被他狠狠抓住,反扣到了背後。
他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深深地吻,懲罰著她,直到她難受地發出“唔唔”的聲音,他才放開她,黑沉的眼眸緊盯著她帶著迷蒙的眼眸,聲音粗啞地問道,“女人,現在知道我是誰了麼?”
“深哥”她委屈地嘟囔,“你咬疼我了”
深哥深哥,難道她的心裡就隻有北堂深?
百裡翰既憤怒,又嫉妒,看著她因為他粗魯的動作變得紅腫的唇瓣,他竟然有將她狠狠壓在身、下懲罰一番的衝動。
“該死的!”他咒罵了一聲,將她甩開,扔在浴缸裡,摔門而去。
疾步走到大廳,坐在吧台邊,心裡的怒火還是不可遏製。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那隻小野貓撓你了?”邵天晟坐到他身邊,示意調酒師倒了一杯酒,放到百裡翰麵前。
“彆提她!”百裡翰煩躁地喝了一口酒,冷冷道。
“難道是被我猜中了?”邵天晟單手撐著頭,懶洋洋地笑,“她倒是個很有趣的女人,也隻有她敢這麼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