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傭兵在異世!
“你t——”劫匪一句話沒說完,他手中的槍連帶他的手,一起十分神奇的來到了公良洛手中——他的手從手腕部分開始,像是被什麼利器砍斷了一般,公良洛手中,正握著他的手腕!
真是一出拿手好戲啊。
“啊,啊啊啊!!!”殺豬般的慘叫響起,就連那個匪首都愣住了。他抬起頭怒罵道“嚎尼瑪呢——”這話沒說完,他看到一個黑發青年男子手中拿著槍,指著自己,還在對自己微笑?
“唔!”匪首忽然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道擊打在自己的手上,使他下意識地鬆開了手,槍支便掉在了地上。
“砰砰砰!!!”不絕於耳的槍響讓劫匪們一個個痛呼出聲——公良洛的槍法精準到打壞了他們每一個人的槍支。
一槍一個,絕對沒有鋪張浪費的行為。
打爛了這些人的槍,公良洛隨手將打空的槍丟掉,然後一個箭步朝著匪首邁了過去。劫匪們捂著手衝上來想要阻擋公良洛,這家夥一隻手撐在座椅上,一腳踹飛一個,骨折聲聽的人心驚膽戰。另外一個被公良洛抓在了手裡,傭兵隻是在他的背後輕微用力,這家夥的脊骨就斷成了兩截——這傭兵下手太精準了,死不了,但這人下半輩子肯定再也站不起來了。
單槍匹馬朝著匪首衝了過去,公良洛的效率簡直比槍支還要高。
槍支尚且需要瞄準的時間,公良洛的行動速度比他們瞄準還要快啊!
“艸尼瑪的!”一個劫匪從腰間摸出了第二把槍來,剛剛要舉起來,一道黑影閃過,他嚇了一跳,就遲疑了那麼一個瞬間,公良洛隨手撈過一把已經被他打壞的槍,頭都不回,直接背對著劫匪隨手甩了出去,精準砸中了劫匪的額頭。黑貓站在旁邊的座椅上,舔了舔爪子“蠢貨,當本貓是擺設嗎?”
然後立刻又有兩個劫匪從腰間拔出了備用槍支,搞笑的是其中一個居然瞄準的還是黑貓,黑貓歎了口氣“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不等它抱怨完,一道白光閃過,一個持槍的劫匪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倒了下去。至死,這家夥的眼睛都在看自己的脖子下麵——那裡插著一張紙。
雪月劍聖微微搖頭,隨手又撕下來一張紙飛了出去,又一個劫匪丟掉手中的槍,捂著自己的喉嚨倒了下去。
摘葉飛花皆可傷人,這便是所謂的劍聖。飛機上是沒有樹葉,可是有書頁啊。
也許正常情況下,書頁鋒利些,能劃破人們的手指。可在這位劍聖手中,書頁不僅能劃破人的喉嚨,甚至還能切開槍支!
上了飛機,劍聖大人自然不會將自己的佩劍隨身攜帶。可難道沒了劍劍聖就不會打架了?
不存在的好吧!
隻要這位劍聖手中還有書和雜誌,有多少頁她就能殺多少人——或許還要更多。
彆問為什麼,你就不會把紙撕開嗎?
紙張殺人算什麼操作?
反正不算是常規操作,因為這種事兒根本不是正常人能乾出來的。甭說乘客了,就連劫匪都t看傻了。
合著他們手裡的玩意兒還不如人家手裡握著的紙來得靠譜?
被一個劍聖再加上一個懶散的低等傭兵盯上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諸多劫匪表示這體驗簡直是極其糟糕他們想舉報對麵開掛,可找
不到g啊。
公良洛所過之處,劫匪躺了一地,絕對沒死人,但這些劫匪也絕對不會比死了更輕鬆。站在匪首的麵前,公良洛雙手插在兜裡,對著偷偷抬起頭望了他一眼的小女孩笑笑——嚇得小女孩又將頭低回去了。
公良洛可沒長一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臉。
“兄弟哪條道兒上的?”匪首不愧是匪首,比起自己那些槍被打壞之後就驚慌失措的小弟,這人倒是顯得鎮定許多“報個名號,彆大水衝了龍王廟,那可就不好看了。”
“彆,咱們肯定不是一條道兒上的。我是正規傭兵,你是正規流氓——好吧,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流氓執照,但咱們沒啥情分可講。現在,要麼打贏我活下去,要麼蹲下把自己團成球等死,你怎麼選?”
“vo?”匪首看清了公良洛胸口的徽章,臉色不變都不成——vo的根就在太虛古國,這邊可沒有比他們更出名的傭兵。
人的名樹的影,在這地方基本找不著幾家匪徒敢跟vo掰手腕的。
“既然已經看到了,要不你自己蹲下等死,好讓我省點兒力氣?”公良洛雙手還在兜裡沒拿出來,整個人看起來簡直破綻百出。
可匪首卻越看越心驚。
就看剛才那乾脆利落的身手,誰相信這傭兵破綻百出誰就是傻逼。
匪首身體微微弓了下去,感受到自己腰間傳來的觸感,稍微放鬆了一點兒他手下的劫匪都知道多帶點兒武器,他難道會沒有?
一把手槍,兩把匕首,還有暗器——匪首覺得這波兒自己就是不穩也不一定會輸啊,可以交涉一下嘛!
“我也不願意得罪你們vo,現在我折了這麼多的手下,想來你也該出夠氣了,咱們打個商量如何?”匪首笑了,臉上那道疤跟毛毛蟲一樣,蠕動起來讓人惡心“今兒我認栽,帶他們走人,這事兒就到此為止,你覺得如何?”